《竹马总想套路我》第66章


乌淇淇睁大眼睛, 有些不敢置信。
严以律来势汹汹, 她的口舌全部被占有。
如果说十七岁那年的吻只是轻柔的微风拂面, 那么这一次就是狂风, 并且伴随着巨浪。
她刚哭过的脑袋有些昏沉了, 这是什么意思?
同情的吻?
可是,她不需要他的同情。
爱情,是最不能浸入同情的。
她抬起手,忍不住推打着身上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的力气大, 不敢下狠手。
严以律似乎也知道,他按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唇舌仍然没有松开她。
她呼吸困难,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落了下来。
他尝到了苦涩的味道,终于是在她的唇边停顿了下来。
“小七,你还记得吗?我以前说过,我谈恋爱是要上/床的。”
乌淇淇有一瞬间的不明白,她满脑子都是同情同情同情……
“严以律,你放开我吧,我不要你这么勉强自己。”
这辈子,就算是两人做不成恋人,她也想做他的好朋友。
看着他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样子。
“勉强?”
严以律的唇摩挲着她的唇,带来一丝战栗,“小七,对你,我从来都不勉强。”
“你问我,喜欢你吗?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能定义为喜欢。从小,我只把你一个人当成女生。虽然你力大无穷,看着又凶。但我总担心你是不是饿肚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等你长大了,我又担心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是不是不想理我了。等你靠近我了,我又害怕,要是你知道我私下的样子,知道我真实的模样,会不会离开我……”
“你或许不知道吧,我特别喜欢你哭的声音。软软的娇娇的,让我很兴奋。意外吧,我居然是这个样子的人。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叫做一个人。我想欺负你,想折磨你,让你哭,让你痛。可是每次你真正哭兮兮的时候,我又会心痛不已。我喜欢你哭的样子,但又害怕你哭的样子。我也喜欢你笑的样子,但又不喜欢你对别人笑。不只是对别人笑,对别人说话我都会不开心。如果说,对一个人有着毁天灭地的占有欲定义是喜欢的话,我想,我大概不只是喜欢你。我想拥有你,把你带回我的地盘,藏得紧紧的。你可以笑,但只能对我笑。你可以哭,但只能在我怀里哭。如果这是喜欢,那么我的喜欢,比你喜欢更喜欢。我想……那不只是喜欢,而是爱。小七,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比你想的要爱你。”
“见不到你的时候,我难受。见不到你的时候,我更难受。”
“本来想把你放的远远的,遥遥看着就好。可是心里这么想,身体却忍不住走向你。”
“看你受苦,只想让自己代替你。”
“看你难受,只恨自己没本事,没本事保全你。”
“你说,这样的我,对你勉强吗?”
乌淇淇眼泪还在哗哗的掉,整个人却傻了一般反应不过来。
严以律说完之后,又轻轻咬起了她的唇,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他退后了一步,盯着她看了半晌。
小姑娘粉脸绯红,一双眸子水波盈盈,他似乎被蛊惑了一般,又重新靠近她,焦急地含住了那两片粉嫩的唇。
数十年的压抑怎么够,尤其是尝过她甜甜的味道。
只想和她做朋友的。
只想看着她幸福的。
他这样的人,拥有那么一个家庭,那么一对父母,万一遗传了他们一丝的不良基因,都不配给她幸福。
可是,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他压抑了数十年的理智全部消失了。
谁他妈的只想和她做朋友了!
从来,他都不是什么好人。
严秋华说得对,他骨子里就留着占有的血液。
他怎么会是一个好男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
在她幸福和占有她之间,他毫无理智选择了后一种。
他爱她,爱得压抑,爱得狠戾。
严秋华还说过,他其实就是疯子。
对,他真的就是疯子。
疯了一般,想她。
想要她。
想要把她融入在骨血中。
乌淇淇脑袋太晕了,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事实上,这的确是该做梦的时候。
她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
像好吃的大饼。
她吞了吞口水,又看向了身上的男人。
他轻轻吻着她的唇,对她笑,眼中有繁花盛开,“小七,张嘴。”
她情不自禁顺从他,然后感觉一颗糖丸被送到了她的嘴里,入口即化。
是甜甜的桃子味道。
“那……那是什么。”
他依然笑,俯身下来贴上她的唇,语义含糊地说道:“让你能够接纳我的东西。”
……
天亮的时候,严以律醒了过来。
准确的说,这一晚上的他没怎么睡。
他的眼下有着一夜未眠的阴影,但他一点不困倦。
甚至,他觉得自己比平日更有精神。
怀中的姑娘还软软地睡着,粉脸嘟嘟的,嘴角一张一翕,像漂亮的小鱼儿。
他撑着手,看着她都觉得心口涨得满满的。
他的小姑娘呢,是她的了。
他低下头,想要吻上那诱人的唇。
睡梦中的小姑娘呜咽了一声,虽然人没有清醒过来,但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他笑了笑,最后在她额头上印上浅浅一吻,翻身下了床。
客厅已经一片狼藉。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随意丢在沙发上。
最后,又到玄关捡起了她准备带走的衣衫,还有电脑。
电脑黑屏了,不过不重要。
他捡起来,放在桌子上。
这么美好的一刻,他想喝酒的。
但想了想,还是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地毯上,手机铃声让他略微有些在意。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来电显示,冷笑了一声,随即接起了电话。
“她今天不会过来了。”
那头,许万浪急切的声音响起,“小徒弟,所有人都齐了就等……等等,你是龙家小太子?”
“许总监,好久不见。”他心情好,但也不想和他寒暄,“乌淇淇不会来了,就这样,别给她打电话。我挂了。”
说完,不待那头反应,他挂了电话,顺便还关了手机。
完美。
电话那头,许万浪看着挂断的手机,又看了一眼旁边故作无事的孟浩然,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过的,看中的东西还是先下手为强为好,现在是真的迟了。”
孟浩然没有说话,半晌才是浅浅笑了笑。
“最后,还是到了他的身边呀。”
心里不甘吗?
自然是有的。
但没有办法,只能释怀。
因为他和严以律不一样,在让她哭和让她幸福中间,他选择了让她幸福。
乌淇淇对这些都一无所知,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饿得肚子咕咕的叫,饥饿终于把她从睡梦中给叫醒了。
她睁开眼睛,有片刻的迷茫。
随即,昨夜所有的画面回到脑海中,她的脸忽然滚烫。
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情可以亲密到如此地步。
她红着脸,把自己埋首到被子里。
莫名的,她很想打个滚。
可是刚一动身体,腰酸痛地厉害。
她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看着天花板。
被窝里的手数了数,昨晚上,他们做了好几次吧。
是所有人的初/夜都是这样吗?
可是这样好吗?
她的腰酸,腿也很痛,身体疲倦,只有心里是清醒的。
她想,如果以后还是这样的话,她想一定会耽搁上课的。
不过——
难怪,古代有君王不早朝的习惯。
是真的起不来。
乌淇淇在床上绵了一会儿,又想到不知道去哪里的“君王”,咬了咬手指。
会痛,就不是梦了。
“醒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严以律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大衬衣,站在门口,露出两条大长腿。
她有些害羞,忍不住往被窝里缩了缩,等了一会儿,又悄悄露出了一双眼睛。
严以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边,目光温柔看着她。
那是一种足以让她溺毙的眼神。
“还痛吗?”
她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其实,和痛比起来,更多的是酸。
她随即想到他给她吃的糖丸,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呀?”
“好东西。”
他凑过来,亲吻她的唇,“我煮了红枣粥,要吃吗?”
“吃吃吃,我好饿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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