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290章


谢秋霆:“……”
这里跟他爹住的院子差了半里地,吵得着个鬼哦。
谢秋霆跟她讲道理。
陆晚晚油盐不进:“不行,你在这里打鸟,鸟儿惊飞了,不得往那边飞,还是会吵到你爹。”
毫无道理可讲。
谢秋霆气鼓鼓地走了,喊上他那帮兄弟鸣金收兵。
熊灿灿正在兴头上:“不打鸟了吗?”
“不打了。”
“为什么?”熊灿灿不解。
谢秋霆叹了口气:“家门不幸,老父亲仗病欺人,老母亲无脑回护,无辜儿子夹缝中求生存。哎……”
熊灿灿最近老是听他抱怨他爹装病以来,他过得极为凄惨。她想了下,说:“要不然你检举你爹,让他早日悬崖勒马。”
“不行!”谢秋霆拒绝得干净利落。
熊灿灿还以为他什么时候这么讲道义了。
紧接着他补了一句:“当时我爹给了我封口费。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怎么能出卖他呢?”
“那你把钱还给他。”
谢秋霆幽怨地扫了她一眼,她头上戴的头花,脖子上挂的金锁,鞋子上的大珍珠,哪样不是他忍辱负重换来的……他又叹了口气。
“都拿去给你买糖葫芦了,我拿什么还给他?”
灿灿犹豫了下。
那天熊大学士发现他的宝贝女儿从谢家一回来,二话不说扛起一把小锄头就往后院跑。他悄咪咪跟了上去,想看看她要做什么?灿灿蹲在园子的一块假山石旁,挖了一会儿,抱出了一个瓦罐。
她把瓦罐里的东西倒出来看了看,熊大学士才发现,原来这是他闺女藏私房钱的地方。
灿灿趴在地上数了数那几个碎银子,小小的眉头皱得高高的。
她恹恹地把银子又放回去,还从怀里摸了几个铜板一并放进去,这才小心翼翼地封了瓦罐的口,又埋进土里。
熊大学士知道,那是下午灿灿回来问他要的买糖葫芦的钱。
她都攒着呢。
是夜他去哄灿灿入睡。
小姑娘像有了心事,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怎么哄也睡不着。
熊大学士给她讲了故事,又说了笑话,她仍睡意全无。
哄到最后,熊大学士自己瞌睡都来了:“灿灿,你在想什么?”
灿灿头枕在他腿上:“爹,要怎么样银子才会变得很多很多?”
熊大学士乐了:“灿灿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呀?”
灿灿眼神闪烁了一下,抱着他的腰撒娇:“爹爹每天上朝好辛苦,灿灿有钱了,爹爹就不用赚钱养家,不用那么辛苦了。”
熊大学士的那个心啊,顿时化成了一汪一汪的水。
“你记得爹给你讲过的月亮婆婆的故事吗?”熊大学士问她。
灿灿想了下:“就是那个你向她许愿,然后乖乖睡觉,她就会帮你实现愿望的月亮婆婆吗?”
“对啊。”熊大学士说:“要不你对她许许愿?”
灿灿眉眼一喜,真的朝月亮许了个愿。
“乖乖睡吧,明天早上起来,你的愿望就实现了。”熊大学士摸了摸灿灿的小额头。
她乖乖巧巧喊了声“爹,晚安”就转过身睡去了。
熊大学士给她掖了掖被子,这才转身出了房门。他径直走到灿灿藏私房钱的地方,把那个瓦罐挖了出来,往里头塞了两锭金子。
做完这一切,熊大学士心满意足地回去歇息了。
但与他预想不一样的是,他那心肝宝贝一样的小女儿迟迟没来找他,让他从今往后别再去应卯了。
他以为自己塞得太少,离灿灿觉得能养家的标准还差了一截。于是趁着夜黑风高,又悄咪咪揣了两锭银子。等他把瓦罐挖出来,傻眼了,里头金子没了,灿灿以往放的碎银子还在。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熊大学士都没弄明白,那两锭金子究竟是灿灿拿走了,还是被府上的下人发现顺走了。
就像他不知道一向身体健康的谢将军怎么会突然摔断了双腿,摔得还挺严重,同僚去探望,他都隔着纱帘不肯出来。
而谢家那大傻儿子,则日日往熊家跑。谢秋霆和熊灿灿趴在窗户上,一边看月亮,一边吃糖葫芦。
熊灿灿说:“你别不高兴了。不是你背叛了你爹。是月亮婆婆都看不过去了,出来主持正义呢。”
第155章 番外六
谢怀琛被他那傻儿子坑坏了。
那天早上他和陆晚晚正在用早膳; 谢秋霆挎着小书包哒哒哒地跑过来,手板一摊:“娘; 给钱,我要给灿灿买糖葫芦。”
陆晚晚正旁若无人地在给谢怀琛喂药。
谢秋霆不服; 他爹是脑子摔坏了,又不是手摔断了,为啥吃个药也要人喂。
他嘟囔:“我都自己吃饭穿衣服了,爹还要娘喂; 羞不羞?”
他娘就不高兴了,脸一垮:“你爹生病了,你就不能省省心,别气他?”
谢秋霆委屈得不行,他爹一生病,他娘就跟天都垮了一样; 成日不开心; 管他也比从前严格多了。他郁闷得很久不上家来一趟。好不容易回来,他娘又板着脸训他。
他扯着他爹的衣襟; 要他给自己正名:“爹; 你说我最近乖不乖?听不听话?”
岂知他爹一向是个没脸没皮的,脸也是一板:“你娘训你,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都这么大的人了?成日就知道欺负你娘; 你爹还年轻,罩得住她,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见欺负她。要是我不在了; 你还不得气死她?你个臭小子……”
说着,他轻咳了两声,还真就喘起来了。
陆晚晚轻轻拍打着谢怀琛的背,说:“你别动气了,我没事。”
她又掉过头训秋霆:“你看你,把你爹气成什么样了?”
他爹就牵着他娘的手,也不怕教坏了孩子,就着他娘的手,小口小口喝着药:“我无事,是我不好,最近疏于管教,让你劳神了。”
谢秋霆忍不了了,气得冷哼了声,转过身哒哒地跑回屋里。从席子下扒拉出了两锭金子,又一阵风似的跑回他爹面前。
他当着他娘的面把两锭金子塞给他爹,叉着腰气壮山河地说:“月亮婆婆都看不过去了,封口费还给你。”
谢怀琛还在喝药,见此变故,一下子爬起来就要去捂他的嘴。
岂知那小世子也不是吃素的,一个转身,猴一样蹿到树上,扒拉着树干朝他娘吼道:“我爹没病,他是装的。装来骗你的。”
得,谢将军这下真的卧病在床了。
陆晚晚是真生气了。
这些日子,为着谢怀琛的病,她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夫,给他煎了多少药,那些药都是她亲自盯着熬的,她觉得自己身上都笼着一中苦哈哈的气味。还顺便哄了她不少眼泪。她怕谢怀琛难过,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了又悄悄把眼泪抹干。
结果到头来,都是谢怀琛骗她的。
这谁能忍?
揍完谢怀琛,她就收拾东西气鼓鼓地回公主府了。
谢怀琛派人来接她,她连门都没给开。
到了第三天上头,他趁着夜黑人静,穿了身夜行衣,蒙着脸去公主府找她。
岂知陆晚晚早有盘算似的,院子里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一现身,院子里的火把就亮了起来。侍卫都围了上来,把他团团围在中间。
“阁下何人?为何擅闯公主府?”领头的是大侍卫张超。
谢怀琛哭笑不得,只得到:“是我。”
张超一听他的声音,觉得有几分耳熟:“驸马爷?”
谢怀琛点了下头:“是我。”
张超愣了下,又道:“驸马爷为何做此装扮?”
谢怀琛摆摆手:“此事说来话长,公主在里面吗?我先进去找她。”
张超横剑于前,道:“既已回府,驸马爷为何不除去面纱?”
这是不信任他的意思。
谢怀琛说:“我先去找公主了。”
“驸马爷若是今日不除去面纱,还恕属下不能让你进去。”张超见他畏畏缩缩,言辞闪烁,不由开始怀疑是否有人假扮谢怀琛。他右手拇指将长剑推出剑鞘两分,大有谢怀琛不揭开面纱,就不让他进去的意思。
谢怀琛总不能真的打进去,否则若是惊动府外巡城的士兵,还当来了刺客,到时候闹得一发不可收拾更难打理。
他咬牙将面罩一扯,露出那张红的青的紫的乌的,颜色格外丰富的一张脸。
张超极力想憋住笑来着,憋得有些吃力。
谢怀琛恨恨道:“想笑就笑。”
张超问:“驸马爷在何处受的伤?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谢怀琛咬牙:“被狗咬的。”
不等张超再问,谢怀琛哒哒哒地跑回屋里。
陆晚晚已经洗漱完了,正躺在榻上准备睡觉。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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