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枭宠:惹火辣妻拽上天》第384章


“你……你……啊~”阿迷到底是个烈性的女子,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这般轻薄,她已经愤怒了,虽然腿麻却还是极力地挣扎。
在她开口想要骂他之际,身下的男子忽然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还乘机将微凉的舌探入她的檀口。
他的吻霸道而不容置喙,冰凉的指紧紧地箍着她的脑袋,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仿佛在汲取这世间最美好的甘泉,沉醉而迷乱。
阿迷只觉得自己的舌尖被轻轻地啃舐,那充满寒意的唇齿一点点地席卷着她的口腔,根本不给她一点拒绝的余地。
而另一双大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指摩挲着她的细腰,竟是毫不费力地解开了她的腰带,衣衫散开,嫩雪般的肌肤渐渐映入眼帘。
靓丽的蝴蝶骨美丽动人至极,映得男子的眸光愈加地炙热深邃。
阿迷被吻得意乱情迷,本就没什么力气,此刻更是乱了思绪。
趁着男子渐渐细碎地亲吻上她的脖子,她这才得空可以说话,刚想开口,又觉得舌头发麻,竟然一时失声。
空气愈加稀薄,阿迷觉得四周火红的花好像都是一簇簇火焰,烧灼着她的肌肤。
“住……手,登徒子。”若不是她此刻浑身无力,毫无反击之力,她定要这个男子后悔刚刚做的一切,巴不得重新投胎……
“你来了,终于来了……”男子没有在意她眸子里燃烧的抵抗,细心地为她裹上衣衫,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说:你终于来了。那么她从前是否有负于他?她忘记了一切,连为什么忘记都记不清了,只是有些感觉却忘不了。就像他凉薄的唇猝不及防地与她唇齿相依时,她愣住了,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推开他……“你……是谁?”
“司溟。”司溟勾唇,眼底蕴开一抹难得的温柔。
阿迷迷糊了,抗拒着,微微与他拉开了距离……
“那么,我是谁?”这是她无数次午夜梦回会问自己的问题,她是谁?没有过去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她想,在过去的岁月里,她也会有父母疼爱,会兄友弟恭,姊妹情深,或许她还会有个心上人,悄悄地放在心上,默默地思念,浅浅地爱恋。
既然眼前这个人或许是识得她的人,她也想知道,知道自己的过去。
“荼靡……你叫荼靡……我的荼靡……”司溟眸底的温柔更甚,差点让她沉溺进去。
“我是……你的?”阿迷不信,她虽然不知自己的年岁,却也知道自己年纪并不大,应当是还未嫁娶的。
“嗯。”司溟用仅有的温暖,去蕴暖她,让阿迷有些不知所措。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还不能硬碰硬,估计是在落下的过程中耗费了心里,才致使她浑身没劲,现如今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还被无耻地轻薄了去。
“我不是人。”司溟坐起了身,怀里的阿迷被他轻拢在怀里,眼看着那坚硬无比的寒冰棺材一点点融化掉,棺材边角上开着的大朵的艳色花朵也随着寒冰的融化一点点消融……
阿迷浑身僵硬,吓得不轻……
一世一世的轮回,变的是身份,不变的是爱,她是他手底种出来的荼蘼花,再怎么轮回千回百转……也是逃不了他这个主人的手掌心的。
在这里云罗以为是一个梦境,实则全都是真的,是她的一个个过去,也是穆枭最是难以忘怀的过去。
他的女孩儿,经历千万年的等待,魔界和神界都覆灭了,但是他对她的执着永世长存。
一个个的,以为她穆云罗提不动刀了?
这是一个靡长的幻梦,也让云罗知道了很多很多的真相,再回首,她终于知道自己自始至终找的那一份挚爱其实是穆枭早早就定下的。
女孩纤足雪般皓白尖端一点绛朱,落在纯黑的丝绒被褥上,如同莲生乌池,是足以魅惑人心的妖娆。
阳光懒懒散散地漫过窗帷,床上熟睡的人儿玉臂横陈,娇软的身子挂在床边,仿佛下一刻就要掉到地上了。
门外有些响动,云罗皱了皱眉头,睁开朦胧的睡眼,她发现这里的一切格局居然跟她的家一模一样,这里分明就是爆炸前的云家别墅吗?
可是她分明记得,云家别墅已经毁了,迟尽也没有死,那么她现在是在哪儿,为什么她会听到外面有人在哭泣。
貌似还是男声,而那若有若无的啜泣声她分外熟悉,应该是她认识的人的声音,云罗掀开了被子想要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受伤了,手臂上的伤口被爆炸得十分稳妥隐隐还有血丝溢出来,只是她自己却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这样诡异的场景,窗外昏黄的阳光照进来,让她有种仿若来到了末日一般的寂凉,她利落地拆开了手臂上绑着的纱布,居然发现里面藏了血包,实际上她的手根本就没有受伤,在那场与温恒的对弈里她明明就受了伤的。
哦,对了,她还见到了穆枭,她曾看过一句话:“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云彩,身披金甲圣衣来娶我。”
而她不同,她的意中人不是英雄不是将军,而是一个从小就觊觎自己的小野狼,长大以后干脆直接化身暗夜孤狼飞奔而来,将她狠狠地揉进血肉里。
只是这里的一切都太诡异,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那天她被穆枭救下来以后,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就彻彻底底不记得了,她的记忆这般错乱难不成又是穆枭在搞鬼,抹去了她在那天的记忆,就如小时候那般……因为怕吓到自己所以把自己的一切从她的记忆里抹去吗?
真是用心良苦,不过她已经什么都记起来了,也该去找他了。
云罗掀开被子下床,看见了床下的那双熟悉的粉色兔耳朵棉绒拖鞋,一时间居然鼻尖微酸,她回来以后除了见到了陆隐,云家的九哥,云敖还有徐伯他们她都没见着人,反而见到了突然又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地狱之主温恒。
踩着粉色兔耳朵拖鞋走出去,云罗这才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云家,只是那个房间的格局跟她的房间一模一样,走出去她终于看到了在啜泣的人是谁,只见沈从云脑子上拴了个白条,穿着孝衣,面前搁了个烧纸钱的火盆子,火盆子里的飞灰四处飘散。
他跪在蒲团上,不远处的天际看起来十分昏黄,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绑在哀痛里,这样的场景着实让穆云罗懵逼了。
“沈从云?……你在干嘛?我还没死呢……你烧什么纸钱?”
云罗轻飘飘地走到了他的身后,忽然拍上了男人的肩头,笑意嫣然,她以为沈从云是因为担心她所有才哭,其实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哭心里也一紧一紧的难受。
沈从云在她的生命里也算不上过客,而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好友,她喜欢同这样有趣欢脱的男生玩耍,至少她心是苦的,见他笑的欢快也能被他勾出几丝甜意。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哭,更没有见过这个从来喜欢欢笑的男孩儿哭得这样压抑,她都能够感受他的隐忍和压抑,他定然也是不想让自己看到这一幕的吧,只是她还没死,沈从云这又是烧纸钱又是穿丧服跪着哭的到底是闹哪样?
“……女……女神……你醒了?”
沈从云回首,见她还好好的,赶紧擦干了眼泪站起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会想要对她动手动脚要抱抱,虽然每次云罗都会佯装嫌弃地躲开,然后递杯酒给他聊表相逢之意。
可是他突然这样反常而绅士的跟她说话,倒是把云罗给搞懵逼了。
“沈从云,你……怎么了?”
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天色太过昏暗,所以她刚才没有注意到这外面的房间全部布置成了白色的灵堂,她以为是沈从云以为自己死了,所以才哭。
可是她分明看到了不远处有个大黑沉木的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女人,因为棺材还没盖上,所以她瞥过去的时候看到了,是个年龄稍大的中年妇女……
她仔细一看,那中年妇女穿着丧服,怀里还抱着个灵位,一脸安详,看来已经死了,她原本是不信鬼神的,奈何跟沉姜认识那么多年,她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灵异事件实则都是真实存在的。
否则宋家不可能在华国立足千年不灭,他存在就有他存在的价值和意义。那女人她看着倒是极其眼熟,她跟沈从云他们一路人鬼混风评很差,所以也没有见过他的父母,也免得这些长辈看着她槽心。
可是她见过沈从云的钱包里他们家的全家福,看来,那人便是伯母……既?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