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千金》第177章


陈振炎介于每次到最后失约的都是你,这一次,我决定不再傻傻的站在原地等着你回来了,我要失约,我要去找你~石人岭位于灵隐后山,那里可以说是崇山峻岭,没有美人峰那样的石子路,很窄,也很难走,稍不留神会迷路。
这对施旎那样的路痴来说,想要不迷路绝对是件难事。
不过还好,树干上有登山队做的绿色标记,只有随时注意察看,有的地方要手脚并用抓紧树枝才能上下。
走在山路上,目力所及,“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山中一片寂静,只有蓝天和树林,感觉心灵特别纯净和空旷,呃,其实,还有些小怕~要不是一边望下去是城西的大片房子,真有点不知身在何处了。
有一段路上,一边是铁丝网,一边是悬崖,不小心还真容易掉下去,只好不怕脏不怕刺,攀扶着铁丝网前进。
这段路虽险但风景很美,让人想起无限风光在险峰这句话,活了那么多年,杭州的各处山峰竟然还有足迹未到过的,真是枉为杭州人啊~而且,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到达石人岭,真是有些后悔不听陈振炎的话,非要偷偷上来了。
但施旎尤记得这点,她是从杨家牌楼出发的,而且已经过了石人亭,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身处石人岭了。
再走就是龙门山,她隐约听人说起过,龙门山与石人岭之间有片茶地,还有几家农舍。几年前有人那边新建了一个茶园,是被一户外来人家承包下来之后建起来的。
而且,那家似乎跟方慧琳是远房亲戚的样子,因为有一次,方慧琳还拿着一些茶叶到公司里来推销过,只是那种新开垦出来的茶地,怎么可能跟龙井茶园里的相比呢。大家表面称赞了几句,象征性了买了几斤茶叶之后,也就没了下文。所以,如果不是现在身处这里,施旎也不太可能想起这件事情来。
于是,她急巴巴的给陈振炎打电话,说明了这个茶园的具体位置,以及它跟方慧琳的关系。
只是对方在听到她的气喘吁吁声音时,只冷淡的问了句:“你现在在哪里?”
“呃……”压根没想到,他会忽略掉自己前面说的一大堆重要线索,直接问这个。施旎登时感觉偷东西被抓了般,颇有些百口莫辩了,支支吾吾了一会,挤出两声笑,问:“呵呵~陈振炎,你找到茶园了吗?”
“少岔开话题,快回答,你现在哪里?”电话那头的冷淡成了凌厉,“你是不是偷偷跟上山了?”
“呵呵~”施旎干干的笑着,对着头顶一方天空,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没有偷偷跟着你上山呀,反正我只是沿着山路上的山,还有,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在哪里。”
陈振炎被她这番话气得没了脾气,闷哼了声后,无奈的问,“你又迷路了?”
“好像也没有迷路,因为我知道我刚刚过了石人亭——”施旎辩解道。
“那你就从新给我回到石人亭。”陈振炎不容置疑的冲她低吼道。
“你吼我呀?我偏不。反正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回去,傻呼呼的站在原地等你了,因为你每次都会失约。”施旎郑重其事的说,“而且,我差不多也已经能确定小杰是在哪里了,那家人家是方慧琳的亲戚,小杰如果真的是在他家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就是种茶的而已。”
听着也是道理十足,到最后。陈振炎也只能妥协的对着电话叹气,说“好吧,你自己小心一点,我已经看到那个茶园了。我现在站的位置是有一座石人,我在石人旁边用树枝做一个箭头的标记。然后会每隔百米或者岔道口做这种标记,你注意看地上吧。”然后,不等她还有没有要说的话,直接挂断了手机。
施旎也没功夫在意是谁先挂了电话。她只知道陈振炎居然没再赶她回去,就已经开心的合不拢嘴了。自己乐了好一会,就想着怎么才能找到有石人的地方。
关于石人岭山名的由来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宋徽宗时吴太后的墓葬在石人岭上,高宗手书碑额。此墓元末毁,明初重建,后又毁。因墓前立有石人石马,所以此山叫作石人岭。另一种说法石人岭上有巨石矗立,状如人形,故名石人岭。它还有一个名字家冯公岭。
所以施旎现在实在没法确定,陈振炎所说的石人,到底是长得像人的石头呢?还是雕刻而成的石像?
不过,她也没有灰心,因为有一点非常清楚,无论是石头还是石像,都是石人岭的范围内不会错的。
石人岭岭颠海拔不高,从北高峰西行,过龙门山即到石人岭。石人岭北面通石人坞杨家牌楼,南面通小西天九龙八塔景区,再往东前行便到灵隐寺了。而她现处的位置差不多就是龙门山跟石人岭间,离那个茶园不会太远了。
所以她只要耐心点,慢慢找的话,总会找到陈振炎话的标记。
她一边低着头一边继续往前走,虽然始终没有看到陈振炎所说的石人,却也有了意外的收获,她看到陈振炎所留下来的树枝标记了,而且也远远望到了那座茶园。
茶园坐落于山坳的一片平地里,远远望过去,竟是一片绿油油整齐葱翠的茶田,茶田中间有一幢二层楼的农舍。二楼阳台晒着一排衣服。
施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找到了。”
正当她满心欢喜的跑进茶园之时,从农舍中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隐约是有许多人在争吵。
难道是陈振炎找到小杰,然后,引发了什么矛盾吗?
施旎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又加快了脚步。
靠近农舍的时候,施旎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找了个隐匿的地方躲起来,悄悄接近农舍的围墙。
围墙里面有许多声音在争吵,但是没有施旎所熟悉的声音,只听一个苍老的男声在嘀咕着:“叫你们别跟着瞎掺和,别跟着瞎掺和,你们就是不听。”
“爸,你就别再为这事瞎嚷嚷了好吧,虽然这地方外人来的少,可要真传出去,你两儿子、儿媳,可都要坐牢的。”这是一个年轻的声音,听语气颇为埋怨。
“二华,你就别再跟你爸瞎扯什么了,这几天,我在家天天听他唠磕,耳朵都快出茧子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说。
“哼!我不唠行吗?这么缺德的事情,你们都跟着瞎搅和,我能不唠磕吗?我再不唠磕,是不是让你们去杀人放火,你们也跟着干呐?”苍老的声音明显的越说越激动起来,“做人要有底线,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爸瞧您说得,好像我们都把人家孩子怎么虐待了似的,那孩子来了咱们家,咱们可没有亏待过他呀,好吃好喝的不说,连绑都没绑着,怎么能说是犯法呢?”女声开始不满起来,却努力压抑着情绪说,“再说了,就还几天的时间,实在不行,我们还是会把孩子送回去的。”
“你们要还有良知,现在就把人给我送回去!”老人家气呼呼的说。
“爸,我们现在把人送回去,一分钱拿不到不说,琳琳姐那还怎么交待呀,我们这样做害了自己不说,更加害了琳琳姐的。”年轻人急巴巴的劝道。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钱!可你们也不想想,这不义之财,是不能要的,当初琳琳来求你们的时候,你们就不应该把这事给答应了下来,我们家就算在杭州混不下去了,这个茶园倒了,也还可以回河南老家种田,犯不着趟这浑水,那是犯法的,搞不好你们兄弟俩都得进去!咳咳……”老人说到激动处还咳嗽了起来,想来是个老烟枪。
“唉呀,爸,您就别再为我们瞎操心了好不好,眼下不是很顺利吗?那两千万,琳琳姐不是一分不少的全打给了咱们吗?噢,我们现在说反悔了,不干了?这不是过河拆桥吗?那接下来琳琳姐又要怎么办?”年青人说着声音越来越中气了,“她一个弱女子,姑娘家年纪轻轻就给他家做了小,还生了这么个儿子,那还是他家唯一的儿子,他家还那么没良心的要赶琳琳姐走,你说,我们好歹都是亲戚一场,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家欺侮成这样吗?”
“就是呀,爸,你看琳琳姐平时对咱家多照顾呀!”女声连忙附和道,“我家这个茶园赚的那点钱,说白了连交个租金都不够,要不是琳琳姐忙前忙后的替咱们想办法,咱在杭州早就呆不下去了,更别说在市区买房子了。”
“就是,爸,我媳妇说得对,咱不能过河拆桥,害了琳琳姐,怎么也得让那家把钱给拿出来再说吧。”
“钱钱钱!说来说去,你们还是一样看上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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