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宠妻无下限》第431章


红绿灯再一次由红转绿,易千率一手牵着张薰羽,一手牵着往马路对面走:“没有,离开的时候那套公寓被我买下来了,雇了人定期打扫照看。”
张薰羽曾经活了那么久的地方,易千率自然不可能让这间公寓再出租出去。
张薰羽当然明白易千率的想法,偏过头看向其他方向,刻意揶揄着易千率,嘴角却早就有笑意泄露出来:“这种地段的房子可没有什么升值空间,易先又做了一桩赔本意。”
“的确没什么升值空间。”易千率挑了挑眉,居然表示了赞同,顿了顿才接着说下去,“因为对我来说已经是无价之宝了。”
所有和张薰羽有关的东西,都值得被当做无价之宝来看待。
张薰羽没有说话,嘴角的弧度又向上划了一些。
公寓里的陈设还是和当初张薰羽离开时一样,虽然张薰羽早就已经不记得了,但到底是活了几年的地方,多少是有些熟悉感的。
张薰羽的视线掠过房间里的每一寸,最后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还摆着几本财经方面的杂志,应该是当初她喜欢看的。张薰羽草草的翻了几页,对于金融的敏锐度丝毫不减。
站在张薰羽的旁边,指着对面墙壁上的拼图溢于言表的有些兴奋:“妈咪,我们和顾叔叔三个人一起拼的拼图还挂在那里。”
张薰羽抬了抬头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意外的在对面的墙壁上看到了一副拼图。
不算太大的拼图,但每一块拼图碎片都是很小的,不相同的不规则形状,看得出来就算是三个人,拼这幅拼图也是花了不少时间的。不过拼出来的效果出奇的好看,一片开的极灿烂的向日葵花田,甚至每块拼图碎片之间的纹理都彻底的融进了画里。
“拼的很好看。”张薰羽走近了一些看着眼前的向日葵拼图,偏过头看着身边的,“我们把这幅拼图带回去,好不好?”
嘴角的笑容一瞬开的比拼图上的向日葵还要粲然,重重的点了点头。
也是喜欢极了这幅拼图的,否则也不会一进公寓就看向这幅拼图。
易千率柔和的脸色忽然就黑了黑:“还是不要了。”易千率长腿一迈,手搭上张薰羽的肩,“既然是在这里拼的图,还是留在这里吧,真的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再买一副回去,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拼。”
开什么玩笑?就算再不介意顾沉的事情,也不能让张薰羽,和顾沉一起拼的拼图挂在他们的家里吧?他们的家里,即便真的要挂这种拼图也应该是挂他们一家三口拼的。
听出易千率话外的意思,张薰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轻声笑了笑:“易千率,这有什么好醋的?我在岛上每天和顾沉在一起也不见你醋的。”
易千率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在岛上的时候怎么可能不醋?只不过是当时一门心思全在怎么能让张薰羽恢复记忆回到他身边这件事情上了。不过这句话要是说出来,这女人估计又要得意了吧?
虽然,唔,这个女人得意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对呀,前夫叔叔。”拉着易千率,仰起头一双眼乖巧无辜的看着易千率,“妈咪还被顾叔叔抱过很多次了呢,还给顾叔叔做过饭吃呢,还每天都给顾叔叔打电话呢,还总是和顾叔叔两个人偷偷跑出去约会呢,也没看见你醋,一副拼图而已嘛,爸爸不是跟我说,男人要从容大度吗?”
越说易千率脸上的表情就越精彩,张薰羽在旁边已经笑的不行了。
在气死每天晚上跟自己抢妈妈的所有权的人这件事情上,向来不遗余力。
“死小子。”易千率已经有些磨牙霍霍了,微黑着脸压下身子看着,“信不信下个学期我把你扔进寄宿制学校?全封闭军事化管理?嗯?”
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眯着一双笑眼一脸轻松的看着易千率,没有对易千率的威胁做出任何反应。
张薰羽一把揽过到自己怀里,含着笑横了易千率一眼:“那可不行,也是我的儿子,我不同意。”
本来在陪的时间上就亏欠良多,张薰羽怎么可能让去全封闭化的寄宿制学校呢?虽然知道易千率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把送去寄宿制学校,张薰羽还是护着反驳。
“妈咪最好了,不像爸爸,总是说要把我送去寄宿制学校,晚上也从来不给我讲故事。”装模作样的在张薰羽的肩头蹭了蹭,语气软软的委屈极了。
易千率的神色慢慢的转为无奈,默了晌,低低的声音传过来:“我不会讲故事,你不在的时候我状态不大好不能照看好所以才提了句想把送去寄宿制学校,也没有总是说。”
张薰羽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易千率居然就的话在认真的解释,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易千率大抵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撇开了视线不去看张薰羽,张薰羽越看越觉得易千率像一直等着主人去摸一摸头的大狗?这样的想法让张薰羽更加抑不住的笑。如果易千率知道了她的想法,大抵脸色又要黑下来了。
张薰羽终究还是有些不忍的起身,伸手环了环轻拥住易千率,在易千率耳边学着易千率地语气小声解释:“我没有抱过顾沉很多次,也许抱过几次,但都是有原因的。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记得我爱的人是你不是他。”
这些年来,山南水北,几经周转,我爱的从来都只是你,不是其他任何人,如风声掠了八千里不问归期。
第396章 简安宁的妈妈
虽然已经尽力不去在意以往的那些事情,不去在意顾沉,但是对于顾沉和张薰羽之间曾经发过的种种,易千率多少总还是有些介怀的。
在听见张薰羽忽然而然的表白时,最后一点微末的介怀也终于消失殆尽。
对于张薰羽的话,易千率显然很是受用,并且在当晚“身体力行”的向张薰羽表明了他的受用。
直接导致张薰羽第二天站在伦敦桥上的时候脸色憔悴的仿佛一个打算投河自尽的轻者。
阳光一点点的从云层后展开,在泰晤士河上碎成一簇簇碎光。
张薰羽掩着口打了个哈欠,眼下有显而易见的青灰。
“妈咪,你看那艘船”指着河面上一艘很有中世纪欧洲风格的船只回过头来,正好看见打着哈欠的张薰羽,原本有些兴奋的神色瞬间沉下来,歪了歪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张薰羽,“妈咪,你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我们回去,妈咪再睡一会儿吧?”
何止是没有休息好。几乎是一晚上没怎么合眼,又大早就被易千率从被子里翻出来,来伦敦桥上看日出。
“没关系的,只是起的太早了有点困,过会儿就好了。”张薰羽宽慰的笑了笑,在转过头去继续看船的时候恨恨的剜了易千率一眼。
易千率那厮倒是笑的餍足,一只手绕到张薰羽的腰后缓缓的替张薰羽揉按着。
虽然易千率确实揉按的有几分舒服但是依旧不可能让张薰羽对某人昨天晚上的行径释怀。
易千率依旧笑的一派轻松,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顺着的目光看向泰晤士河上的那艘船:“,想不想坐船?”
坐船吗?
的眼里亮了亮。
还没有坐过船,对于坐船当然是期待的:“现在吗?”
易千率偏过眼询问的看向张薰羽。
想坐船张薰羽怎么可能拒绝?何况本来就称不上排斥。
“走吧,如果出现了晕船的状况要立刻告诉爸爸妈妈哦。”
张薰羽牵着的手,才往前面迈了一步眼前就忽然陷进一阵铺天盖地的黑,脚下一软靠着易千率扶在身后的手才勉强没有摔下去。
易千率英挺的眉瞬间皱的很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薰羽紧紧的抓着易千率护住她的手,缓了好晌才缓过来,眼前的黑一点点的退开。
“没事,就是忽然一下没站稳,现在没事了,好了,我们去坐船吧。”
易千率环着张薰羽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紧皱着一双眉低下头,视线仔细的逡巡着张薰羽脸上的每一处。
张薰羽的脸色似乎比之前更苍白一些,在浅金的阳光下近乎透明。
昨天晚上真的累着张薰羽了吧?
易千率环着张薰羽下了桥,却没有往坐船的方向,反而一手环着张薰羽一手牵着,往附近的停车场走。
“怎么了?我们不去坐船了吗?”张薰羽顺着易千率拉开的车门上了车,淡惑的看向易千率。
“不了,船改天再坐也是一样的,我们今天先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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