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竹马宠上天》第66章


她还没反应过来,季老三便走了进来。他看到一屋子打扫阿姨以及靠着冰箱手里拿着两三袋零食一脸懵逼的许大明星。
他走到许露身边,目光落在许露手上的零食袋上。许露将零食袋塞进季老三的手里,抹平零食袋上每一处褶皱。
“那个我先走了。”
“等一下。”许露卫衣的帽子被拽住。
季老三气息逼近她,均匀的吐息洒在她的脖颈。
“你在干嘛?”
许露一偏头,阿姨们识趣地都走完了。她一狠心,抵着墙妖娆地拨弄头发,手指在季老三结实的胸口上画圈,“啊呀,不好意思。”
她很媚人,狐狸眼睛一勾,蛊人心魄。
季老三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你手骨折了?”
“哈?没有。”
“那您抖什么劲。”
许露缩回手指,超尴尬地捋了一下头发,“没啊,我抖了么。”
接着她就被季老三提溜到门口,“下次自己来打扫,我让Luca监督你。”
“喂,我很忙的。”
“喂。”
“季总。”
“季老三你混蛋。”许露踹了一脚门。
(5)
后来季老三也没真的让Luca来监督,亦或是他让了但是Luca没来。所以许露依旧每天玩玩游戏,让阿姨们好好打扫卫生。只不过每次阿姨整理冰箱的时候,她都要回避,以防自己看到好吃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日子便这么过去了,季老三不知在忙什么,极少回家,许露难得碰上他一次。她学聪明了,到时间赶快让阿姨离开而后自己装模做样的开始打扫卫生。
偶尔她撞见季老三,立刻摆出勤奋的样子。季老三没说什么,直接进浴室冲凉。
到临走,季老三才对她说:“冰箱里的零食你拿着吃吧。”
“真的?”她眼里冒星星。
“我怕过期。”
“……”
季老三,不是人。许露超想在他脑门上刻下这几个字。
(6)
二月深冬,她剧组里的戏七七八八的拍完了,她无事便约陆悠去吃早茶。或许是被季老三冰箱里的美食养叼了嘴,就算是拳跆中心门口的老张早餐铺里的豆花她吃起来都索然无味。
陆悠到了要比赛的关键时候,嘴上不说脸上写满了紧张。她拉陆悠出来,也是为了让她散散心。
只是好不凑巧,在早餐铺外,她看到了江若尘。所以那天晚上她特别想喝酒,想就借酒忘了这件事。
这个世界,总会有一个人身上不仅写着你对爱情的向往,还刻满你无法忘却的曾经。
她掉了几滴泪,淌在升腾起气泡的酒杯里。季老三来捉自己,说今晚她忘记给他家打扫了。
她揪着季老三的领子说:“我现在就去。”
“你喝醉了。”
“没醉。”
“季老三,你家是有多脏。”她不平,愤愤地喊着这句话。
季老三扶着她的腰,喃喃自语,“我只是想多看你一会。”
“啊。”酒吧太吵,她没听清。
他便弯腰附在许露的耳边,“露露。”
“嗯。”她回的声音很大。
“我要追你了。”他勾着唇,笑的十分诡异。
“啥?”许露咯嘣一下,老腰闪着了。
*
袁树说许露是奇女子,喝酒蹦迪都能闪着老腰,问许露下次好不好在威士忌里面加点枸杞保养一下身体。
许露做着拔火罐,哼唧了一声,“昨谁送我回来的?”
“说到这个。”袁树挑挑眉,“露露你可真牛逼啊,季老三也能拿下。”
“你都说的什么。”许露皱眉。
“嘿。”袁树憋笑,“昨天季老三亲口说的”袁树学着季老三阴阴邪邪的样子,用一口不太标准的京腔:“照顾好我女朋友。”
“什么鬼!”许露摸了半天才找到枕头底下压着的手机,一个夺命连环call打给了季老三。
“季总你什么意思?”
季老三的声音懒洋洋的,“什么什么意思?”
“就和我经纪人说的那些。”
季老三恍然,“哦,昨晚你自己说的。”
季老三居然就放起了录音,录音里是许露醉醉黏黏的嗓音,“我,许露,愿意当季恺的女朋友。”
“当他的老婆。”
“当他的枕边……”
袁树和拔火罐的阿姨在一旁听得差点笑尿,许露“啪叽”一声坐了起来,“好了好了,别放了。”
季老三糯糯地问:“当初是你先吻我的,你不准备负责么?”
“我不是给你家打扫了三个月的卫生了么?”许露顾不上外人在场,对着电话吼道。
“哦,嗯。”
袁树使劲地比划着,让许露千万别惹金。主爸爸啊。
许露咽了怒气,“昂,这是喝醉时候说的,不算数。”
季老三说:“你现在清醒么?”
许露晃了晃脑袋,“当然了。”
“许露,你愿意做我女朋友么?”他郑重地问。
许露怔了怔,良久才说: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他低哑着嗓子,“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他说:“很喜欢。”
(许露&季先生完)
54、番外3 。。。
陆悠霍邈撒狗粮的日常
(1)
陆悠退役后一天天地懒了起来; 之前每天还起早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现在阳光一暖便失去了起床的动力。太阳一升起来; 她便钻进霍小喵的怀里; 蹭着他挺括的胸膛。
“悠悠姐。”霍小喵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嗯?”她半梦半醒; 实在是困得不行。
“别动。”
“哈?”
霍邈睁开双眸,眼波流动。
“早晨我自制力不强。”他嗓音湿湿的。
“唔。”陆悠在他怀里探出两颗小眼睛,手指轻点在他的鼻梁; “哦; 是么?”
霍邈翻了个身; 将她压在身下; 倾身吻了上去。一个粘糯缠绵的吻,险些要了陆拳手半条命。
“霍邈。”她手肘支起; 抵着床铺; 圈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喃,“你是不是斯文败类?”
他勾着笑,大手覆上悠悠的柔软挺身而入; 床吱呀吱呀地开始响个不停。
“昂; 我是。”
:…)
(2)
到十二月入冬的时候,陆悠不仅每天都特别困还特别想吃酸的。她没什么事; 便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电视上的购物热线。几天下来,山楂、猕猴桃成箱成箱的往家里送。
陆悠从她开的拳击俱乐部下班回家,就拿着勺子开始挖猕猴桃。霍邈在她身边复盘,闻着满屋子的酸味。
她挖了一口递到霍邈的口边,“啊。”
霍小喵乖乖地张开嘴; 她眼睛一勾,当着他的面送进了自己的嘴里。霍邈揉了揉陆悠的头,继续回忆棋谱。
陆悠觉得无聊又故技重施,霍邈居然也配合着一次次地张嘴。最后一次,他揽过陆悠的腰,拨开勺子吻住她。小舌撬开她的牙关缠着她的舌。
她抿着唇笑了,捏着霍邈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我和猕猴桃谁好吃?”霍小喵懒懒地抵着茶几问。
陆悠小爪子滑进霍邈微敞的衣领,在他光滑的肌理上摸啊摸,“你呀。”
“嗯?”
她环着霍邈的公狗腰,“吃你方便点。”
(3)
许露说陆悠想吃酸的是因为怀孕了,陆悠不信还特地去医院查了。果然,中奖了。
陆悠大脑顿空,第一件烦恼的事不是怎么和霍邈说她怀孕了,而是烦恼宝宝将来叫什么。
她和许露说:“我觉得霍和邈组合起来已经是天下第一好听了。”
许露嘴角颤了颤,“悠悠,你有完没完。”她将新华字典甩给陆悠,“随便取个名字就好了。”
她还劝陆悠,“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没什么特别重要的。”
话是这么说,这丫给季老三儿子取名字的时候还不是去庙里算了又算,请了三四个风水大师。
陆悠看到字脑子就犯晕,“啊呀,那就先起个小名吧。”
事实证明,两个学渣呆在一起并不能迸发出什么文学的小火苗。晚上陆悠买了一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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