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情难拒:我的高冷女上司》第213章


“阿玮……阿玮……”她突然双臂伸向空中用力一握,似是想抓住什么,可握的只是一片虚无。
“太太,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坚持住啊,坚持住啊!”张仲忍不住哭道,哑着嗓子。
张欣翻了白眼,脸色越来越青。
“阿玮……阿玮……阿丽……丽……”
“啪——”张欣的手垂落了下来。
张仲大骇,他心颤魂飞,吼喊张欣的名字。
“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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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氏集团。
司机拉开了车后门,时承一脚从车里跨出,走进大厅的时候,一眼瞥到在那等候他的时铭。
时铭赶忙迎了上去,“哥,那些人又来了,非要见你不可。”
时承微微拧眉,脸上略显不耐烦。
自从他上任公司总裁,他爷爷时隆的那些兄弟姐妹都来找他了。
“你负责解决吧,我没空陪他们打太极,实在不行就赶他们出去!时应斌能做的,我也能做出来,且比他狠,到时他们无处可去,可不能怨我!”
时铭浑身一凛,点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看了时承一眼,打算和他一起上电梯。
“时铭,顺便把我的话转达他们听,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对他们心慈手软,放过一马了,若再这么不知好歹,不给自己留些颜面,休怪我手下无情!”
时铭再次点头。
两人边走边说。
“哥,自从你来后,时翔慢慢不见人影了,昨天他就没来过,我感觉他好像要跑路了。”时铭说。
时承掀起眼皮看他。
“他能跑哪儿去?”时承嘴角不屑,“时应斌这毒瘤如今板上钉钉,马上就轮到他了,跑不了天涯海角。”
时铭想想,觉得有理。
正逢电梯门开,两人一并进去了。就在这时,时承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迅疾地接了下来。
“陈警官,什么事?”他对电话那边说。
时铭一瞬不瞬地看着时承,神色慢慢变得凝重。
“时大少,我们今天准备去时公馆逮捕时翔,可谁知人早就不在那里,跑了。我们搜了好久,找不到他的行踪。而且,时公馆书房里一些文件和资料都不见了,除了时应斌的衣服,时翔自己的生活用品和一些证件统统都不见了。”
时承顿时脸色黑沉。很快,他挂下了电话。
时铭看他一眼,“时翔果然是跑了,不过凭他一人,是怎么逃出警方的监督的?”
时承眉心蹙起,不语。
他骤然按了下键,打开了电梯门,“我出去一下。公司交给你了。”
时铭颔首,目送他离开了。
电梯门重新关上了,他微微叹气,振作了下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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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承在车上和人通过电话后,一路行驶来到了盛业华府住宅。
在小区停车库停好了越野,时承疾步如飞,很快走进某幢楼来到电子门前,往上面输入了密码。
不一会儿响起了语音,他只说了一句是我,接着门就开了。
时承进入,并上了电梯,来到2508号门前。
那里门早就开着,他一脸着急地走进屋内。
若倩已在玄关处等着他,身旁还有沈之晨。
“时翔跑了,为何你不在时公馆看住他?”时承视线落在若倩身上,语气略厉。
“我……我……”若倩见他这般凶,害怕地咬紧下唇。
此时的若倩一身孕妇装。她的肚子比之前大了些。
“时大少,请稍安勿躁!”沈之晨皱眉,伸臂搂着若倩的肩,瞥了时承一眼,“关于时翔的事,我们也有要告诉您的。”
时承脸色缓和,盯了沈之晨半秒,他颔首。
“请坐在沙发上说吧。”沈之晨作了“请”的手势。
时承走了进去,若倩关上了门。
“什么?您说时翔是玛丽蒂的孩子?!”时承一脸惊愕,感到不可思议。
若倩双手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靠在沈之晨身边。她抿了一口茶,安抚心神。
沈之晨抚着眼镜,对着时承点头,“是这样的,时应斌第二次被捕的时候我们在他的书房和卧室安装了窃听器,位置极为隐蔽,他一直没发现。”
“那天时应斌回来不久就去书房悄悄打了电话,但那时他说的极为隐秘,我们也不知他是和谁说的,我听到他对电话那边说‘杀’字。”
“后来我看到了新闻,知道时庚死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他下令杀的。”
时承看着他,目光寡淡,“您猜得没错,时庚的确是他下令杀的。”
“之后呢?”他问。
“之后他房间好像出现了一个女人,他唤她为Nana。”沈之晨说,“是那个名唤Nana的女人派人杀了陈科。不久后来时应斌带时翔去卧室谈话,就是说他身世的事。那个女人也在,听声音是同一个人,还叫玛丽蒂,就是时翔的亲生母亲。”
“所以时应斌出事那天,为了安全我们也不敢继续在那呆了。而且那个玛丽蒂知道若倩怀着孕,我怕她会对若倩不利,就带她离开了。”
“我怀疑时翔的逃跑和那个女人有关。”沈之晨缓缓地说。
闻言,时承脸色一沉。
第349章 你胡说八道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黑色越野一路疾速奔驰,风呼呼灌进车里,时承一手轻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搭在车窗上,食指搁在唇上,时不时抚着,眉心微拧地看着路况。
开了好一会儿,时承突然打了弯,在马路十字口处转了过去。
他要去一个地方。
市监狱。
时承由着李警官领进了审讯室门前。
“时大少,他就在这里,我们也会看着,有事唤我。”李警官说。
时承瞥了一眼,点头。然后开门进去了。
室内,时应斌一身囚犯服坐在审讯椅上,双手双脚都被铐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时承走到他不远处的座椅坐下,两人面对面着。
静了半晌,谁都没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时承说了句,“时翔跑了,而且还是被他的亲生母亲带跑的。那个女人才是二叔真正的妻子吧?人叫玛丽蒂。”
时应斌闻声,不动声色。
“二叔知道他会去哪儿吗?泰国?美国?又或者恒阳某个地方?”时承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时应斌嘴角微勾,不出声。
时承也不着急,就那么坐着静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若倩人呢?”时应斌淡淡地问。
时承略微挑眉,他似是想不到时应斌开口第一句就是问若倩的事。但他不急于回答,静等其下文。
果然时应斌又说了句,“她和沈之晨在一起是吧?”
时承却笑出声来,他连连点头,“看来二叔什么都知道啊!”
时应斌嘴角泛起冷讽,“有什么好不明白的,我早该就想到的。只不过我一直不敢相信她会那样做,给她好吃好喝,还供着她,谁料到头来养了不听话的白眼狼!”
“倒是沈之晨让我刮目相看,只怕那个孩子是他的吧?”
时承轻轻拊掌,颔首,“二叔果然是明白人。不用我说了。”
时应斌鼻腔发出轻哼。
“二叔是什么时候和毒品沾上关系的?”时承微眯着眼,“什么时候谋划这一切的?”
时应斌瞅了时承好久,一声不吭。
气氛慢慢陷入静默,两人暗地较量。
又过了一会儿,时应斌出声了,却不是回答时承的问题,“时承,你有没有发现若倩很像一个人?”
他提出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时承目光一沉,有点不懂他在打什么哑谜。
“什么意思?”他说。
“我问你有没有发现若倩像一个人?”时应斌再次重复道。
时承目光深深地看着他,实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直道:“二叔不妨直说,不用转弯抹角。”
时应斌瞅了他一眼,嘴角微弯。
“你母亲在世有没有跟你提到我?”他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时承更加感到莫名,尤其时应斌没头没尾还提到他母亲,脸色慢慢难看,“二叔到底想说什么?”
时应斌从容不迫地看他,微微靠在椅背,一时双肩放松,“时承,你有没有想过,以时应修的身体底子,你母亲是怎么怀上孕的?”
“嘭——”时承嚯地起身。座椅摔倒在地上。
“时应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双眸不可置信地看他。
时应斌微仰起头,视线落在他身上,嘴边淡笑,“方才我说的若倩像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的母亲!”
“砰——”
“你再说一遍!”时承一下子奔了过来,抡起拳头揍时应斌的脸。
“你把话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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