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豪门,总裁那点坏》第126章


薛衍之轻轻擦洗她手指的动作僵了一下,片刻后才低声开口:“这个世上,没有假如这回事。”
“可是,你明知道,我说的并不是假如,奇迹跟死亡,这么简单的概率大小问题,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总是要面对事实的。”夏海宁停了停,努力让语气变得轻松:“时间可以愈合一切的,你可能觉得很悲伤,可是,你只要咬牙慢慢走下去,到了许多年以后,你就会觉得,这些陈年旧事也没有什么啊,你可以过得很好,彦彦和伊宁还小,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忘记我,开心的长大,我希望你可以这样的。”
腰际突然蓦地一紧,他的力道很大:“宁宁,我想我办不到这样,我跟你说过,无论在那里,我都有信心陪着你一起走到底,我也跟你说过,不管到什么时候,我总不可以放弃你不管不顾,让你吃亏,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彦彦和伊宁还有母亲,我始终不能陪伴他们一辈子。说来说去,我只有你。”
“这样的事情,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我们没有缘分。”夏海宁的声音有些不稳,她知道,薛衍之不是个信口雌黄的人,一旦说出来的事情,就会做到。努力掩饰的情绪越来越堵不住,手攥住他的衣襟:“彦彦和伊宁还有妈妈会恨我的,他们太可怜了,你可不可以站在我的立场和他们的立场想一想呢?我怎么可能想让你陪着我一起呢?”
薛衍之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讲话,夏海宁强打起精神,仰起脸望着他,眼神里满满都是恳求,迫切的想听到他一句承诺,可是等了很久他始终紧闭薄唇不发一言,等得她没有了一丝力气,才听到他低声说:“既然不能这样,那就好好陪着我一起活下去好不好?”
他讲得实在霸道,夏海宁急得好想哭,虚弱的眨了眨眼睛:“可是,我怎么可能去跟死神对抗呢,我的五脏庙估计都废了,活一天只会拖累你一天,你这样真是………”
话没有说完,嘴唇已经被封住,温软的触感,在齿关轻轻辗转,绵远长久的感觉,不知隔了多长时间才稍稍停息,昏昏沉沉间听见薛衍之淡淡的声音,有些飘渺:“宁宁,你不属于死神,你只能属于我,就这么简单。”
天气越来越冷,这一个冬天似乎都在下雪,夏海宁再一次醒过来后,胃肠道不舒服的感觉却突然在*之间消失掉了,精神困乏的现象也不见了,甚至薛衍之霸道的用嘴给她渡进胃里的食物都没有那么难吃了,这种久违的身体轻松感觉让人无暇想到其他的事情。
在身体依然发虚的情况下就想翻下*,结果被薛衍之拦腰捞起塞进了被子里,夏海宁仰起脸很认真地试图挣扎:“我觉得我的身体好了很多了,好想看一看外面的雪花,可不可以呢?”
薛衍之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儿,俯身下来,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宁宁,我们提前过生日和春节好不好?”
他的动作很轻柔,语调低软,像是羽绒刷过一般,这个样子的对待模式,仿佛她是娇弱无力的初生婴儿,夏海宁这样想着,刚才翻下*的劲头不由自主的消散了,跟着他的语调也低软下来:“好啊。”
她没有问他突然决定这么做的原因,只是相信他总有缘由,就像是这段日子他每天强行往她嘴巴里渡任何东西进去,以及各种汤药等等,她都没有问过他,这些对于病症具体的作用。此刻,她甚至觉得,她已经不再很相信除了薛衍之以外的任何东西,包括死神。
她相信他做了最好的努力,她在伯母和村长伯伯那里听说,那些蓝眼睛的白人,和黄头发的碧眼人,还有最顶尖的国内医生,都已经束手无策了,她从美国被薛衍之的专机接走后,这些专家针对她的情况不吃不喝整整会诊了几天几夜,已经断定无救了。在那天凌晨五六点,她昏迷着被直升机从莞市送回了大山的时候,已经离死神不远了,她知道他送她回大山,是随时准备帮她安排葬礼的,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肯放弃。
她也突然间明白,为什么他不让彦彦和伊宁在身边的原因了,他不想他们从小活在母亲过世的阴影里,他故意制造了父母远行的回忆给他们。突然间,她变得这么懂这个男人,能读懂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他表面无情,却比谁都重情。
这些薛衍之都没有同她讲过,在这些天里在她偶尔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几乎不会谈及她病痛方面的事情,大多都是一些笑话和趣事,还有很多关于彦彦和伊宁的事情。她突然发现,一直以来,薛衍之做过许多的事情,她都只可以看到冰山一角,要不是她自己不小心听见或者旁人说,她不会知道,他捐助了薛家三分之二的财产给慈善机构,这么迷信的做法,是他无助的表现,也不会知晓在她昏迷期间,他联系了国内外顶尖医师前来救她,以前他做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情,在她面前总是轻描淡写的模样,如今外面有关薛衍之的报道应该已经铺天盖地了,可他却默默的陪她呆在大山里,仍然是云淡风轻的姿态。
说是提前过生日和春节,他当真准备起来,替她盖好被子后,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眉眼含笑的说:“不可以睡过去,等我回来。”
夏海宁觉得一点困乏的感觉都没有了,扑闪着眼睛显得特别有精神,这个感觉让她欣喜不已,开口声音甜腻的不像话:“那你要快点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比刚跟他谈恋爱那会儿还要粘他了,嘴上应着他的话,手却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手指不肯松开,很快被他反握住,她几分淘气的挠了挠他的掌心,被他攥得更紧了:“我很快就回来,你从一数到六十,一分钟看我能不能回来。”
她依然不想松手,清醒的时候她一分钟都舍不得浪费,总会迷迷糊糊的跟他说一些没有逻辑性的话题:“衍之哥哥,你说句实话再走开行吗?”
他轻轻挑着眉峰,眼尾有几分温柔的笑意,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绝对知无不言。”
“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我的话很多呢?”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夏海宁眨了眨眼睛,笃定的语气:“实话。”
“实话啊。”他说的云淡风轻:“实话说,确实有点多啊。”
“………”夏海宁瞪着他望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又问:“那你是不是还会觉得我很幼稚呢?做事很冲动,又没脑子,总是给你惹麻烦,还不相信你………”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瞪他的眼神也开始忽闪起来。
“这次还是要听实话?”
夏海宁斩钉截铁的说:“假话。”
他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有点好笑的意味地瞧着她。
夏海宁吸了吸鼻子,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不可爱啊,几分负气的说:“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别人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其实多半只是想听好听的话吗?”
他终于没有了一丝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认真的神色说:“宁宁,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我,就像你说话,不管是多是少,幼不幼稚,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我都喜欢听,只要你一直跟我说下去,不要一直不醒,让我一个人面对空气,这样就很好。”
“你这次是说的假话吗?”夏海宁鼻子更酸了,感动的心口发疼,依然故意找话题,没被他握住的左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视线不愿意离开分毫。
他很顺她的意,故意延续话题,说:“是。”
夏海宁觉得此刻一定满脸的失望:“真的吗?”
他漫不经心的说:“假的。”
“………”
在她失神的时候,他轻轻掰开了她的手,走了出去,在她想起来从一数到六十的时候,才数到三十九,院子里突然热闹起来,有烟花的声音,还有不少孩子的声音,他返回卧室,用被子包裹着她,就像抱着个巨型蚕蛹似地,把她抱到了外间,跨出门槛。
夏海宁看着院子里的场景不由得惊呆了,村里的孩子估计都来了,此时烟花漫天,绚丽多彩,他从被子里摸出她的手,塞了根烟花在她手里,随口问:“晚上想吃些什么吗?”
夏海宁仰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你。”
“……”他无语几秒,低下眼来,看了看她,把她手里的烟花拿开随手递给了一个孩子,唇角露出一点笑容:“可以,待会儿吃了伯母送过来的东西,再吃我。”
夏海宁索性从被子里把另一胳膊挣脱出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用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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