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朝温暖》朝温暖-第37章


她说完便有些泄气,又有些后悔自己说这样的话,她明知道徐嘉树出这样的状况,他心情肯定会不好,就算是他怪罪她几句也是情理之中,她又何必一定要不服气的给呛回去呢?难道就因为心底那一丝不甘心?
徐勉看着她,表情很冷,语气更加冷冽,“景虞,我真是后悔将他交给你照顾。”
此刻,景虞的怒火被他这句话彻底给点燃了,她本就烦躁,现在还被这样怪罪,而且此刻她小腿还疼的难受,应该是流血了,她头脑昏沉不已。
“我是故意的吗?你一来什么都不说就知道怪罪我,为什么不问下我有没有受伤,我是你家保姆吗还是你准备给你宝贝儿子找的后妈?”
愤怒时刻说出去的话丝毫没经过脑子,因此理智什么的早已经去见鬼了。
“明明是你自己让我去参加他的运动会,要不是我看他没妈可怜,你以为我愿意去吗?你自己不能当一个称职的父亲,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怪罪到一个外人身上。”
“滚。”他冲她冷冷的吐出这个字,那声滚仿佛一把千斤重锤敲打到她的身上,她哑然的看着他阴霾的滴水的脸色,“就算是我不能当一个称职的父亲,那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重生粟小米。”
景虞心底酸涩悔恨而委屈,她本就不是一个肯委屈自己的人,能让她放下身段委屈自己的人如今还没出现。
她毫不停留的转身便跑,可是到底还是忍不住,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向外蹦出来。
景虞跑出医院后,便踉跄跌倒在了地上,她此刻十分狼狈,头发乱糟糟的散乱着,身上还被蹭到一抹血迹,而且小腿那里疼的厉害。
她索性直接坐在了医院的公共座椅上,一边哭一边骂,骂的都是比如混蛋,去死之类。
她心底委屈不已,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委屈,最后她归咎为自己这段时间自恋又矫情了,若不然,为什么感觉会如此呢?
她不愿意承认她将徐勉看的有些重了,连被说一句重话都忍不住。
她抹了一把眼泪,在心底宽慰自己,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她为什么要为了他去哭?
可是怎么办,心底还是觉得好委屈,好想哭,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回想方才他看着自己那冷漠的表情以及说出口的伤人的话,她便想要哭。
他凭什么对她说滚,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滚字,她母亲当年对她说了一个滚,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滚回去过。
“景虞。”有人叫她,景虞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连忙擦干眼泪,别扭又难堪,特别是自己这副模样被褚慎远看到让她觉得更加尴尬。
她连忙站起身来,小腿一疼,又跌坐在凳子上,手指搓着衣袖,“褚,远叔。”
他皱着眉看她,“怎么成这幅模样了?”
她耷拉着脑袋,有写懊恼,“出了小事故,受了点轻伤。”
他连忙过来扶着她,生气的说道:“流血了。”
他语气也沉了几分,“怎么不去找医生检查一下,胡闹,知道自己不容易止血,自己命都不关心了?”
景虞眼眶又红了起来,因为方才一直压抑的委屈在此刻又一下涌上心头。
褚慎远扶着她直接去了医生那里,医生与褚慎远是旧识,很快便过来给景虞紧急处理,景虞穿着七分牛仔裤,医生问过她后,用剪刀将下半截给剪掉,此刻,小腿擦破的皮现在还在流血。
“伤口不大,怎么流这么多血?”医生蹙眉问道。
还不等景虞开口,褚慎远便说道:“她血小板偏低,有凝血功能障碍。”
医生点头,“难怪呢。”
止住血以后,褚慎远给她去拿药,又给景虞办了手续,让她去床上休息一会,景虞实在推脱不了,只得同意下来。
随后褚慎远拿着两份血样交给了医生,“我想让你给这两份血样做亲子鉴定,我想知道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
医生点头说好。
褚慎远凝眉问道:“大概多久能出结果?”
“最快八个小时。”
他点头,“那我明天过来拿吧。”
——
景虞一会便接到了警察和保险公司的电话,她处理完后,天已经黑了,她不想在医院里过夜,心底又开始担心徐嘉树,一会医生过来查房,景虞讨好的打探徐嘉树的情况缘嫁腹黑总裁。
医生告诉他,“已经没事,轻微脑震荡,只是晕血昏过去了。”
景虞松下口气,总算不用提心吊胆的。
一会,褚慎远过来看她,景虞说:“我不想在医院过夜。”
她一直都觉得医院这个地方总透着一股阴森,或许是鬼片看多了,条件反射的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充斥着最多绝望的地方,每天总会有那么多的人在这里离去。
褚慎远也没听她说为什么便点头同意了,随后送她去了附近的一家宾馆里住。
景虞行走不便,褚慎远有力的臂膀扶着她,进了房间,刷卡进去。
景虞有些困,也不想再吃晚饭,褚慎远是个非常有礼的男人,并不多做停留,送景虞上楼后便离开了,临走前又叮嘱她小心注意安全。
“晚上有人敲门别开门,窗户关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景虞一一点头道谢。
随后关上门以后便倒在床上睡了起来,实在是又困又累,今天眼睛又一直红肿着,早已经睁不开了。
她这一晚一夜无梦,却苦了徐勉,徐嘉树很快就被转到了病房里,他已经清醒后便问爸爸,“金鱼姐姐呢?”
徐勉冷着脸不说话,徐嘉树偏偏不怕死,“爸爸,你给金鱼姐姐打个电话吧?”
徐勉终于忍不住了,“徐嘉树,谁让你还没下课就跑学校外去的?你是不是从来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是吧?”
徐嘉树这才意识都爸爸生气了,应该说非常生气,整张脸阴沉的仿佛在滴水一般的,可怖的吓人。
他不敢再说话了,徐勉却没完没了,“你说啊?你不是很调吗?”
徐嘉树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心底已经不止一次的os,爸爸到底是怎么了?前几天那个温柔和煦的爸爸去哪里了?
徐勉心底原本一腔火气,可是后来火气便又慢慢消了,他开始给景虞打电话,可是一直提示无人接听,后来索性直接关机了,徐勉一腔怒火又开始烧了起来。
——
褚慎远这晚情绪有些不对,他折腾到凌晨后还未睡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对于那个结果,期待又害怕的情绪折磨的他根本不可能入睡。
他起床去外面接水喝的时候,何夕照也起来了,疑惑的问他,“怎么了慎远。”
褚慎远叹了口气,“有些失眠。”
“明天我去弄点中药给你养养吧。”她一脸关切。
褚慎远点头,不得不去感叹,“人老了。”
虽然他平时向来很注重养生,作息时间也非常规律,可到底岁月不饶人,不是年轻的时候了。
——
第二天一大早闻讯赶来的褚心唯便过来了,她昨天晚上听医院的朋友说了这件事,因此很快便赶了过来。
徐勉一晚上被折腾的累的慌,此刻眼眶泛着红,眉宇间一片疲色,精神十分不好,褚心唯在医院外买了两份玉米粥上来欢喜记。
一进门便跟徐嘉树打招呼,徐嘉树也笑着叫她,徐勉皱着眉对她说道:“你不必如此。”
褚心唯却是直接装傻,“我打包上来是我的心意,你吃不吃是你的主意,我心意送到就好。”
徐勉一晚上都没睡好,整个人十分疲惫,皱了皱眉却没说话,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冲散了几分疲倦。
身上的衬衣也皱皱巴巴的,看来这一晚过的是简直糟透了。
徐嘉树洗漱以后便开始吃早餐,徐勉说了谢谢以后便不开口。
褚心唯关切的问道:“嘉树身上还疼吗?”
徐嘉树摇头,又有些委屈,“我没事,不知道金鱼姐姐现在在哪里?”
他低垂着头,有些难过,“金鱼姐姐还给我买了个金鱼,可惜鱼缸摔碎了,金鱼也死了。”
褚心唯疑惑了一秒,脑海里浮出一个人来,她却聪明的不说话,又问徐勉,“准备多久出院呢?”
徐勉挽着衣袖,露出壁垒分明的小臂,皱了皱眉,“过两天吧,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褚心唯点头,看着徐勉一双疲倦的眼色,不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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