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95章


江渔和花叶都觉得花枝出的价太高了。
花枝就给他们算了一个帐,蔡宝根的那批花; 大多是几块钱一盆收上来的,最贵的也就十几块,取个平均值; 算他十块一盆,十块的十倍就是一百块,以永春现在的市场价; 最便宜都得二百起价; 也就是说,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一倍,比蔡宝根赚得还要多; 何乐而不为?
还有一点,大家都是同行,蔡宝根虽然不成气候,但她却不能把事做得太绝了。
蔡宝根只是一时消息闭塞,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真相,如果她给的价钱太低; 蔡宝根肯定会怀恨在心。
当然; 这并不是说她有多怕蔡宝根; 老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而蔡宝根这种人,显然跟君子是不搭边的,所以她并不想与他为敌。
她给出十倍的价钱,蔡宝根平均一盆能挣八十左右,也算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到时候就算他知道了真相,也没什么话好说。
听了花枝的解释,两个人恍然大悟,感觉又学到了一招。
花枝在做生意方面门道太多,他们只有跟着拼命学,才能跟得上她的思维和脚步。
和蔡宝根结算完,花枝便直接让向东红旗开车去他家花棚装了一车花往永春送。
因为这次的花不怎么值钱,向东红旗对永春也已经很熟,花枝便没有让江渔押车,自己跟着他们两个去了。
蔡宝根的货并不多,花枝估摸拉三趟就差不多了。
不过蔡宝根的花里也有那么十几盆珍品,被她挑出来和自己的那些珍品放在一起养着。
其实以花枝现在的胃口,这车花的价值已经不足以让她亲自出马,只是花市行情瞬息万变,她担心在家待着会错过最佳时机,所有她必须每次都跟着。
她甚至想,在花全部卖完之前,她干脆就驻扎在永春算了,免得在路上颠簸劳累,吃不好睡不好。
最近虽然钱赚得多了,可她却瘦了好几斤。
她决定,等忙完这阵子,就好好休息休息,顺便满足江渔的愿望,和他结个婚度个蜜月,带他去游览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想当初她要嫁江渔时,她奶听信她大伯的教唆,非要她满二十岁再结婚,那时感觉两年时间挺长的,没想到眨眼就过去了。
如今回想两年前刚回来的情景,真的是恍如隔世。
三个人和往常一样,一路日夜兼程,不料车子快到肆平时突然抛了锚,前不着村往不着店的,又是清早四点多,向东红旗修不好,在路上等了半天,才等到一位好心的卡车司机,帮他们把车拖到了市区的修车厂。
修车厂八点才上班,三个人在那等了很久,好不容易等到人家上了班,经检查,说是除了这次坏的地方,另外还有好几个地方都出毛病了,要是不及时维修,恐怕开不了多久又要坏。
花枝想着这车自从到了她手里,都没能好好歇几天,既然如此,就干脆一块修了吧,省得再坏路上,叫天天不应的急死人。
这一番大修,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他们到达永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黄金龙这边按照他们每次来的时间早早就出门去等,结果左等不见人来,右等也不见人来,他心里着急,又没办法和花枝取得联系,情急之下只好回家往花棚打电话询问他们的消息。
江渔接的电话,听说花枝没按时到达,又没有和黄金龙联系,不禁忧心忡忡。
花枝办事一向稳妥,哪怕路上真的有事耽误了,她也应该会尽
量找电话和黄金龙说一声的,她没说,会不会出意外了?
江渔在家坐立不安,又等了一个小时,再打给黄金龙,黄金龙说花枝还是没到。
江渔再也坐不住,挂了黄金龙的电话,紧接着就打给魏骋,让魏骋开车和他一起去找花枝。
魏骋听他说明情况,二话没说,立马开车去接他,恰好当时夏纪越和陆涛都在魏骋家,两人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都跟着一起去了。
江渔把花棚的事全都安排给江有,便坐上魏骋的车匆匆赶往永春。
却不知他这边刚走没多久,花枝的电话就打回来了。
花枝找到电话后,第一时间先打给黄金龙,听黄金龙说他往花棚打过电话,当时就想坏了,没准江渔会跑来找她。
等她着急忙慌把电话打回花棚,江有说江渔已经走好半天了。
花枝气得对向东红旗抱怨,说江渔太沉不住气,两年的老板白当了。
向东说:“那是因为渔哥担心你,要是换了我们,他才不会这么着急。”
“就是就是。”红旗说,“渔哥对嫂子你是真的上心,比对所有人加起来都好。”
花枝摇头叹气:“我就不该在你们两个狗腿子面前抱怨他!”
到了永春,和黄金龙会合后,花鸟市场都已经快关门了,他们只好先在黄金龙家住一晚,等明天再去卖花。
既然今天不用干活,黄金龙这个好客之人,自然又在家里摆酒款待客人。
向东和红旗的酒量不咋好,不敢喝太多,黄金龙却不肯放过他们,一个劲儿的劝酒。
正劝着,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黄金龙拎着酒瓶去开门,看到来人,愣了一下,“哟,三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花枝三个同时往外看,就见门口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东北大汉,头锃光瓦亮的,简直跟老五有一拼。
来人是永春花市最活跃的花贩子胡老三,他背后的靠山就是这场疯狂花事的操盘者。
当时他们策划这事的时候,已经对永春的君子兰储备量做了大致的统计,从花事开始至今,有一大半的名品都是被他们这帮人收购走的,他们大量屯花,就是为了等到一花难求的时候搞一场大型拍卖会,到时候钱就会如流水般流进他们的腰包。
一切都在按照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可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一伙外乡人,花就像提前准备好的一样,一车一车往永春拉。
这段时间,永春的疯狂花事也确实吸引了不少外地的君子兰爱好者参与进来,甚至还有港商闻风而来,可人家不管是买还是卖,数量都是有限的,哪像这伙人,不但取之不尽,还一次比一次品相好。
鬼知道那些人手里还有多少好品种,万一比他们屯的珍品还好,那他们的珍品拍卖会岂不是成了笑话?
他们当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经过商讨,解决的办法有两个,要么把花卖给他们,要么就滚出永春市场!
黄金龙和胡老三原来就认识,也在一起喝过酒,胡老三跟的什么人,他也知道,因此胡老三一上门,他就感觉大事不妙。
胡老三的视线越过黄金龙,往花枝这边瞅了一眼,呵呵一笑,说:“哥不是被风吹来的,哥是闻着酒香来的,老弟欢迎不?”
他都这么说了,黄金龙自然不能说不欢迎,便笑着把人请进了屋,关上门,给他和花枝相互引见,说:“这是胡三哥,这是我老妹儿花枝。”
黄金龙刻意没有介绍两个人的职业,但花枝何等聪明,略微一想
,心里就隐约能猜出几
分胡老三的来意。
“胡三哥,你好啊!”花枝站起身笑着伸出手。
向东和红旗也跟着站起来叫人。
“老妹儿客气,你们远来是客,快坐快坐。”胡老□□客为主,热情地和花枝握手,招呼他们坐下。
花枝心想,这位既然知道她是远来的客人,只怕今晚就是专门冲她来的。
黄金龙拿了碗筷酒杯过来,给胡老三把酒满上,说:“三哥来的正是时候,正好替我陪陪这两位小老弟。”
“好说好说,三哥别的不行,也就酒量能拿得出手。”胡老三端起酒杯,和向东红旗碰了一下,满满一大杯酒,脖子一仰就干了。
向东红旗面面相觑,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了。
花枝冷眼旁观,越发觉得这人来者不善。
黄金龙大概也是同样的想法,全程皮笑肉不笑地陪着,并不主动开口询问他的来意。
酒过三巡,花枝看着向东红旗实在喝不下去了,就让他们先去睡觉。
黄金龙没拦,胡老三也没拦,等两个人一进屋,胡老三便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
花枝知道,他这是要言归正传了。
果然,胡老三一开口,直接就问花枝:“老妹儿,听说你最近在我们永春发了大财,这次来又带了多少花呀?”
“发财谈不上,挣点辛苦钱而已。”花枝淡淡一笑,“三哥是来照顾妹子生意的?”
胡老三呵呵笑着摇头:“老妹儿你不实在呀,一车货几万块,这也叫辛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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