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第326章


“出国留学的……你不知道?”
小孖:“…………????!!!!”
他不知道。
没人告诉他啊!!!
小孖火急火燎地给大妹打电话,电话关机了,给程心打电话,电话忙线中,给郭宰打电话,接通了,小孖咆哮:“郭宰!番薯要出国留学你知道吗?!”
“知道啊。”
连他都知道?!小孖秒崩,吼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郭宰:“啊,我以为程愿有告诉你。”
接着程心给他回拨电话:“怎了小孖?”
小孖咆哮:“大姐!番薯真的要出国留学吗?!”
“是啊。”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愿无告诉你么?”
“NO!!!!”
再之后大妹也给他回拨电话,不紧不慢问:“怎了?”
小孖张张嘴,想继续咆哮却使不出劲了,说话声弱得连他自己都暗惊:“你为什么出国留学?”
话里头有着千言万语的不舍。
“……做学问啊。”大妹说。
“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跟大哥一样吗?”
“……不知道。”
“哦,那祝你,学业进步,逢考必过。”
“多谢。”
小孖的声音越来越低落,大妹应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有时候程心想,最无情的人不是最多情的人,而是最理智的人。
小孖挂线后在办公室一声不哼一动不动地坐了半天,直到下课铃打响,整座校园渐渐嬉闹声四起。
他站起来往操场走,准备下一节二年级生的体育课。
当初大姐要调他来桂江学校做体育老师时,他很抗拒。这分明调远他与番薯的距离,有违他来省城打工的目的。
大姐很严肃地说:“你不适合在东澳城上班。与其在这里做打杂,不如去学校做回你的专长,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能力。”
小孖:“学校那边远啊……”
学校有学校的宿舍楼,他要去了,就不能再住在番薯的楼下了。
大姐不听他的,拍板说:“要么去学校,要么走,自己选择。”
……
“报告梁老师!全班到齐!”二年级的小体育委员昂首挺胸地站在全班列队前,向小孖报告。
小孖朝他点点头,再朝全班小同学吹吹哨子,发号:“立正! 稍息!解散!自由活动!”
全班小同学:“???”
小孖走到树底坐下,无力叹气。
今日蓝天白云,和风习习,偏偏没有好消息。
小同学们分散在操场自由活动,几个小女孩与几个小男孩在打闹嬉笑,忽然一个小女孩跑起来,身后追着一个小男孩,其他小同学围着他们起哄大笑。
小孖跟着笑,他小时候在学校也是甩绳马骝般到处乱跑乱追。那时候的番薯就特别文静,经常连课间十分钟也坐在座位上写写写。若非她成绩好,她在班上的存在感极低,和几乎是全班焦点的他不是同一类人。
要不是后来她受伤了,要不是大姐叫他多关照她,他真不会在意她。
小时候的他在意与他同样喜欢追逐打闹嘻嘻哈哈的牛肉干。不过那种喜欢很早之前就无声无息退散了,番薯不提起的话,他都记不得自己对牛肉干有过那种情绪。
那群小同学闹得厉害,小孖举起哨子吹了吹,警告:“不准追逐!”
小同学立即不敢跑了,两两三三地散开玩其它游戏。
去年尾大姐和郭宰出了落水的意外,番薯盛赞郭宰的英勇时,他说:“如果是你落水,我也会跳下去救你的。”
番薯意外地看向他,目光与平时不一样,问:“你不怕出事?”
“怕什么,我游水也不差。”他笑道。
大妹笑笑,没接话了。
当时只有她与他两个人,他觉得应该趁着这种气氛多说一些心里话。很合适,不是么。
“番薯,你看大姐和郭宰一对,牛肉干和大哥一对,不如我和你也凑一对?”
他嘻嘻地说着。
番薯瞪了瞪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视线不闪不躲,极力摆出一副平日少见的认真表情。
片刻过后,番薯“噗嗤”地笑了出声,哈哈乐地说:“哈哈哈你少来,你以前喜欢程意的,是不是追不到她就找我填补?我才不喜欢你。”
番薯很少哈哈哈地大笑,她一般笑得含蓄内敛,所以哈哈哈的她有点假。
而她说的那句“我才不喜欢你”,是真是假不知。
也许是真的,不然的话他追了这么久,她为何仍无动于衷?
也许是假的,跟她哈哈哈的笑一样是假。
不过不管真的假的,听了那句话之后,他反正是哑了。
哑够了,他才自我拯救地回话:“哈哈哈哈,这都被你发现!番薯你果然是番薯!最番薯你了!”
番薯颇有气势地说:“知道就好!”
他拼命点头:“知道知道知道……”
他能说不知道吗?一句“不知道”的话会引发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原谅他没有那个勇气,连挽留她的勇气都没有。她那样出色的人,就该和同样出色的大哥一样,周游列国,博学多才。
……
大妹读书时是学霸,留学所需的考试对她来说没有太大的障碍,考出成绩后她及时提出申请,赶在春季开学前顺利拿到录取通知。
她计划着行程,程心也琢磨着怎样腾出时间陪大妹走一趟美国。
与秘书商量好工作安排,订完机票,临出发前却杀出个程咬金,令她无法与大妹同行——
郭宰受伤进医院了。
第296章 半章
长仁医院住院部,骨三科某号病房里,郭宰右手臂扎着绷带,左手搭住眼睛,一张脸只露出蓄了胡子的下巴,一动不动躺着。
与李嘉仟受伤后被一圈人围着嘘寒问暖的盛况相比,此时的他身边连个陪护都没有。
赶来的程心目睹这一幕,鼻头顿时就发酸,心里一抽一抽。
他在乡下没有可以依靠的亲人,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她。
郭宰听见动静,拿开手,一双半眯的眼看向床边,随后笑了。
程心哪有心情跟他笑,张嘴就质问:“你这是搞什么鬼?走路不带眼的?蠢得你!”
她一点都不温柔,满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郭宰昂昂脑袋看自己的右手,笑说:“我故意拿刀砍自己的呢,就想看刀锋利不锋利。结果还行。”
程心怒道:“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边说边拿手指狠戳他的侧额,戳完又心痛他,改用掌心狠狠地给他揉。
郭宰微微侧身,笑着看风尘仆仆的她,静静享受她的“按摩”。
这时有护士进来吩咐吃药。程心扶他坐起来,把药拿手里,一颗颗递给他。
郭宰将药一颗颗放嘴里,然后伸手要水,程心却把水杯放到身后,不给。
药在嘴里一点点融化,越来越苦,粘住舌头。郭宰像被烫到似的张开嘴伸出舌头,郁闷地“啊啊”两声,向程心求水。
“苦吗?”程心皮笑肉不笑地问。
郭宰挂着舌头点头。
“那活不活该?”
郭宰笑哭,摇头,“啊啊唔唔”叫了一阵。
程心恶狠狠说:“记得我讲过什么吗?如果你不爱惜自己,他朝一日躺病床,我一定会用七七四十九种方法虐待你!”
郭宰:“……”
她把水杯递过去:“这是第一种。”
郭宰接过水赶紧把嘴里的苦药冲进肚,可嘴里的苦味仍很强烈,他挑眉看程心。
程心在旁边一脸幸灾乐祸,但两声“呵呵”刚落音,人就突然被往前捞,扑进郭宰怀里。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余光扫到他的右手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郭宰快且准地低头猎住她的唇,挑开她的齿,将舌头钻进去,在她口腔内捣了圈,才松开她。
程心被他传过来的苦味苦得眼睛鼻子堆在一起,有杯子送到唇边,她马上夺过去喝水漱口。
单手将她搂在怀里的郭宰,下巴枕在她肩膀上,幽幽道:“我只是有一点骨裂,并不严重。这算好彩的了,不然的话不止骨裂,连关峰和工厂都会出问题。”
程心拧起眉斜眼他:“什么意思?”
郭宰低低叹了口气,说:“原来那个伍卓伟是关峰的仇人。”
程心:“谁?”
“伍卓伟,你小学同学。”
“不认识。”
“……廖洁儿认识。关峰旧年开始向他入货皮料。”
伍卓伟提供的皮料价格比原来的供应商贵百分之二,关峰却愿意与他合作,郭宰提出过疑问,得到的理由是价格贵的品质高,利润允许的情况下理该给客户提供更优质的产品。这听上去没毛病,加上那段时间郭宰神志不清,便没有过多细究。
而最近,关峰没有先兆地说要终止与伍卓伟的合作。
“为什么?”郭宰问。
反复更换供应商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价格太贵。”关峰坐在对面抽烟,给出这四个字解释。
郭宰无语,说:“我们跟他合作的时间不算短,量也不少,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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