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温柔的试炼》第65章


再也看不到那身挺拔的深灰色西装,街角巷口,哪儿都眺望了一通,没有就是没有,是不会突然现身的,那种浪漫的桥段她连在电影里看到时都会鄙视,任冉有些失落。如果真如陆嫣说的是她想太多了就好了,可哪种做法才是真正的自欺欺人?是假装忘记过去还是假装不再爱他?她踟蹰在十字路口,在人来人往的满洲里迷失了方向,可能光有勇气救不了已病入膏肓的她,也可能这份勇气还不足够治疗她。
回到家意外地发现了玄关处被赵启铭换下的皮鞋,任冉脸上淡淡的笑意还没退去就见他从卧室出来,赵启铭似乎想问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换了问题:“你抽烟了?”
“该表扬你像狗鼻子一样灵吗?”任冉换了鞋准备去洗澡,从他身边经过时,被他一把截住她的胳膊。
“别以为用这样方法就会让我讨厌你从而放了你,的确虽然我会厌恶,但想要自由,任冉,我还是劝你想都别想!”
“我要是故意想激你就会抽一包让你闻得够够的,而我现在想去洗澡,想把脸我自己都不喜欢的烟味洗掉,赵启铭,很抱歉你又自作多情了!”这是怎么了,任冉不知道为何就算她想放弃这种态度都难以办到。
他把她罩在身前抵到墙根,“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你根本不敢面对!你这个胆小又自私的女人!”
那晚赵启铭一整夜没回来,任冉连片子都没整理就睡了,她做了一夜的梦,梦见她被困在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身边还有一只即将断气的大狗,可直到最后赵启铭都没出现,他宁愿她客死异乡。
任冉醒的时候清醒而冷静,她起床喝了杯温水,冲澡,叫了早餐,打开电脑,一切一如平常。
套房里有张桌子是属于任冉的,由于赵启铭被禁止涉足,因此多乱他都不会过问。任冉通常会在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时候收拾一下,于是她在堆乱的文件下发现了被她随手捡起随手一放的U盘。
好奇心驱使她将U盘连入电脑,很快屏幕上弹出密码需求指令,任冉想都没想输入自己的生日,点击“确认”,成功登入。
文件夹里有4个子文件夹,只是由序号命名,任冉随便找了一个双击打开。一幅幅照片缩略图一个紧接一个地显现,任冉只觉眼熟,只见文件夹侧面的滚动条已缩成细细的一条,粗略浏览一遍,成百上千的照片里全是风景,无一有被攝的主人公。任冉将文件夹设置成幻灯片模式,她有预感,强烈的预感,因此当第一张大图印入她的眼帘时,她便已泣不成声——同样的前景同样的背景,那年的巴黎,她曾站过的埃菲尔脚下。第二张、第三张、第一百张,第二个文件夹、第三个,他去过每一个她去过的城市与地方,他甚至用与她同样的角度去仰望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背包客,有亲能猜到是谁吗 ^___^
59
合上笔记本拔了U盘来到客厅,那些照片拼图一般串在一起显现在她的脑海中;何时、在何地她做了些什么看过些什么;清晰的却新鲜的。任冉从来觉得自己是孤单的;独自在布拉格街头盲走、独自在维也纳空无一人的圣诞夜新城里夜游、独自在布达佩斯老城里饱受雨雪;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是有他在身边的话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可能天还是那片天却更蓝了海还是那片海却更清了,她蹲在地上开始翻放在沙发上的登山包;她想找手机想打电话给他;可手机明明就在眼前却从她的指尖溜走数次。
“怎么了?”
回忆并搜索着带有他的细节让她六神无主;连赵启铭回来了都没察觉。任冉不敢回头看他;不想让他看见她的花脸,“哦,没,我找个东西。”
赵启铭三步两步跨到她的面前把她收进怀里,“因为你我又一夜没睡,我要罚你。”
任冉死死低着头,“是你小题大做。”
离近了才听到她的鼻音,掰起她的下巴一双哭得像桃核的眼印入他的眼帘,赵启铭顿时感觉事情不对头,联想到自己那只怎么也没能找到的U盘,“有没有在房间里看到一只蓝色的U盘?我是说,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竟然在紧张在语无伦次。
“U盘……?”任冉缩了缩身子,“没,哦不,U盘我把它放桌上了,今早在床缝里发现的,我猜是你的,就放那了……”
“你看了?里面的东西。”
“里面有什么?”
赵启铭越来越怀疑,“为什么哭?”
“我……我怕你不回来了!……”
赵启铭眸光一亮,“你在担心我。”
任冉不看他,目光闪躲。
赵启铭圈紧她,“看着我回答我,是不是也想了我一夜?”说着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里踱,“任冉你要是不说话我就默认了!”还是没等到她的回应,赵启铭双臂使力将她扔到床上,开始松领带。
任冉未做停顿,起身,脱了吊带睡衣和内裤,一步一深地来到他面前。
赵启铭看直了双眸,止住了所有动作,“冉,冉?……”
她伸出手插|入他的发顶,一下下地拨他的短发,她并非面无表情也非悲喜分明,居高临下地睨他,轻抚他的脸颊,“让我留在你的身边,”找到他仍停在解领带的动作上的大掌将之扣在她的乳|房之上,“别放我走,只管恨我吧。”
赵启铭双眸愈发深邃,饿狼一般咬上她的另只乳晕将她扑倒在床上,他手掌带火推熨着她的肌肤齿舌并用吞食着她的身躯。任冉像他一样咬他,一边把身体给他一边解着他的衣裤,“干|我,干|我赵启铭!”
抽了皮带拉开拉链解放了他粗壮的烙铁,掌住她的后脑握住铁根插|入她娇嫩的口中,敏感的铁头直击她柔软的深喉,他一声低喘,见她已按捺不住用手指去填她的淫|穴,拔了她的头颅欺身过去猛地将铁柱埋入她湿润的花心,他忍不住低叹,蹙眉却享受地缓慢抽动着,被她酥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每撞一下都能听到骨肉相击的闷声在她的体内回荡。
他用律动带动着她扭动,任冉柔软的身子在他的掌中时而矜持时而淫|荡,在她欲攀云端时赵启铭果断抽身,握着裹满她蜜汁的烙铁去挑逗她翘挺的乳粒。任冉因她突然间空虚的肉体而浑身酥|痒难耐,找到铁柱抓住它就要去填私|穴,赵启铭却掰开她的小手罩住她的双峰夹住他的肉|棍套|弄撸抽。
乳粒双双被他捏着,任冉兴奋地半伸着小舌错紧双腿扭动起双臀,满足的低吟中夹杂的偶尔的浪|叫,汩汩银线从她口中流出从她股根溢出,他拔出铁头抵上她的小舌摩挲她樱红的双唇,赵启铭再也受不住那汹涌的情潮直直插回她的蜜|穴猛烈的律动着在低吼中在她体内喷射。
自那日后,两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古怪,白天时哪怕在一起交流也不多,可一到晚上尤其是在睡觉前便默契陡升往往激情与淋漓轮番上阵。任冉不清楚这种状态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但如果是他想要的,她不会再说不。
两日后结束了在满洲里市内的调研,“宏建”一批人利用公休假转战郊区春游,由于半数人住腻了旅店,接下来的这个星期一律住蒙古包。
这次出来调研最大的头儿就属赵启铭与何竞两人,除了私人助理其余的都是直属于他俩部门的骨干。赵启铭的私人助理是个有五年工作经验的小伙子,因此任冉一点都不担心,除非这小伙子搞基;但何竞的私人助理却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光是在一旁看着,任冉对何竞就有够不放心的。
赵启铭本该陪着同僚与手下们享受这美好的塞外风光,却——用何竞的话来说——总粘着任冉不放,不是让她陪他一边晒日光浴一边看书就是让她陪他骑马遛狗。每天营地里都有看不完的live节目,从早到晚不同的表演班底轮换着来。不知为何任冉对歌舞都没啥兴趣,最让她感兴趣的是蒙古摔跤,可赵启铭一到这个节目就歇菜了通常会独自在一旁假寐。
何竞则迷上了练习射箭。这天的练习结束得早,何竞背着箭具坐到任冉身边,“你跟铭子的爱好太不同了!”
“他好静我好动。”任冉匆匆答,草坪中间的圈地里一个壮汉被摔倒了,她跟着旁人一起叫好。
“你们俩彻底和好了吧?”何竞咕嘟咕嘟喝了半囊油茶。
任冉想想四五天在一起讲话没超过十来句的状态,再侧头看看躺在一旁枕着胳膊把书卡在脸上的赵启铭,有些犯难地望向何竞,“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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