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的纨绔夫人》第385章


“不愧是我的儿子。”他眉宇间有骄傲的神色。
“爸爸,我会背三子经了!”二岁的小儿子儒儒的争着说,争宠般推开了姐姐爬上了他的腿,抱着他的颈项,大大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才是最爱爸爸的!”
五岁的小姑娘也爬进了他的怀里,争宠般抱着他,也在他的另一侧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冲着两岁的弟弟,示威般“哼!”了一声,“我最爱爸爸,最最爱爸爸!你走开!好哭鬼!爸爸是我一个人的!”
两个孩子因此打闹开了。
他忽觉得好笑,爽朗的大笑起来。
于是几个孩子争先恐后的往他身上爬,喧闹欢愉的让他眉梢都染上了明朗的色泽,那凝聚在眉心的戾气和冰冷瞬间淡了去,晕染上温柔的笑容。
温莎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一系列表情变化,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慢慢放了下去,好在他今日心情很好,看样子,能愉快的度过这个周末。
他被孩子们拉着闹着下楼吃饭,如今他的身份人人忌惮,又是国级干部,虽说冯老和冯母以这个女婿为荣,可是聚少离多,到底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定的,此刻瞧见女婿下楼,两人笑着站在一楼大厅的楼梯口,“女婿……”
他向来是孝顺的,面对这二老亦如此,一番贴心窝子的话一说,二老便放下了拘束感,安心不少,尤其是冯老,吃完饭喝点小酒,便恨不能与他这个龙婿称兄道弟,拉着他下了半夜的棋,因了他放水,上十局的棋都是冯老赢。
他每次的故意放水,都让冯老高兴不已。
他抽烟很凶,坐在大厅里只下了几圈棋,便已经攒了两缸烟灰,眉头也皱的很紧,似是在想什么问题,有戾气凝在眉间,看似盯着棋局,似乎想到更深层次的事情上去了。
温莎走下来催了几次,让他们赶紧休息,冯老不乐意,他便也没说话。
最后冯母见不得这个不长眼色的老家伙,提着冯老的耳朵让他去睡觉,别耽误女婿休息。
温莎将孩子们哄睡着之后,洗完澡特意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喷了香水,换了身性感的蕾丝睡袍,进入卧房。
他穿着睡袍坐在床头看着一份文件,眉头依然皱的很紧。
温莎掀开薄被滑进被窝,房事,温存,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顺利的让温莎怀疑自己心头的那些多疑是不是想多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睡不着,总想着金少奶奶说的那番话,她翻身抱着他,手从他的肩头抚摸到他的腰际,确实是抱着他,她更紧的靠近他,将他往怀里揽,确确实实,真真实实的是抱着他,有温度,有他的气息,还有他健康麦色的肌肉,没有错,他确实是在她身边。
可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她的手兀自的滑来滑去,证明他是真的躺在她身边。
“不睡么?”他意外的开口了,声音很沉很低。
温莎吓了一跳,抬头去看他的脸,却因为房间里太黑,什么也看不见,他大抵是闭着眼睛睡觉得,只是察觉到她的神伤,随口问了句。
想了想,她还是说,“女人年纪越大越不招男人喜欢,就像是娇花一样,盛开后就衰败成了一地的残瓣子。男人不一样,年纪越大越有魅力,何况你正值盛年,我却显得老了,自是比不过外面那些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她的话里有了醋意。
他许久没说话,半晌,问她,“有区别么?”
她说,“怎么没区别。”她起身趴在他的胸口,努力想要在黑暗中看清他的脸,她和他的相遇就像是一场梦,和他结婚生子也像是一场梦,她甚至觉得此时此刻还是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她丝毫察觉不到真实的质感,太顺遂了,如果找了一个词来形容她的婚姻,那便是“顺”。
结婚这么多年来,两人连架都没吵过,也没有过不愉快,他迁就她,尊重她,给她体面和温存。她自是理解他,体谅他,支持他,爱护他,守候他。一切都很完美,完美的像是一场梦。
她甚至不记得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踏上了政治这条路,跳出了他曾经不稳定的职业圈,走上了一条稳定的坦途,她甚至不知从何时起,他曾经风静树止的心开始滋生了蠢蠢欲动的蓬勃野心,那野心掺杂了戾气和坚不可摧的壁垒凝聚在了他的眉间,甚至不惜改名换姓,改头换面那般连着孩子们的姓氏都跟着一起改了,是什么促成了他的这种变化呢?他在她的身边,可是她丝毫察觉不到他内心的波动,甚至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为什么改变了职业,为什么要从政,怎么就成为如今大权在握的风云人物了呢。
她趴在他的胸口很久,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半晌低声说,“那些姑娘年轻,长得又俊又水灵,肤白貌美,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你又这么招人惦记……”
他忽然在黑暗中轻笑了一声,“有么?”
温莎好久没有听见他的笑声了,尤其是单独面对她的时候,他只有严肃和温柔两张面孔,此时听见他的笑声,不知是何寓意,便说,“当然,现在的年轻小姑娘多是喜欢你这种有颜值,还有能耐的男人,你在那边应该没少遇见献殷勤的吧,就没有动过心?如今我是比不上那些年轻的莺莺燕燕了,上次去你宿舍的时候,遇见一个烧水的后勤小姑娘,长得真不错,看见我的时候感觉她很意外,她为什么会有意外的表情呢?你有老婆这件事让她很意外吗?为什么她可以随便进你的宿舍,这会不会很不寻常?”
这恐怕是她第一次过问他私人未知的领域,也是她第一次对他提出了质疑,一本正经的说这番话,全然没察觉自己的醋意和冷静分析这种事情的不得体,毕竟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一旦拿出来摆在男人面前,就显得缺少涵养和持重。
他在黑暗中沉默许久,半晌,低低的声音中带了很淡的笑意,“你在吃醋?”
沮丧的忧愁凝在温莎心间,也因了他突兀的沉默而不安起来,像是一种默认和衡量,这种微妙的情绪让温莎莫名的有些慌乱,她钻进他的怀里,将脸温柔的埋在他的胸口,有些委屈的说,“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变心……”
“往哪儿变?”
“那些小姑娘……”
他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声音很低很沉,“有区别么?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人不都这个样子么,千篇一律的身体,千篇一律的心,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似是在安慰她的不安。
温莎说,“你这样想?难道就没有对那些娇花一样的小姑娘动过心?”
他忽然笑了,“你成日的脑子里都在想这些事么?若是这样,你还是去上班吧。”
温莎娇嗔的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他说,“开不完的会,想不完的战略,做不完的报告,写不完的批示,打不完的仗,收不完的电报,哪儿有心思想这些,你们女人大抵是太闲了。”
“可是我们聚少离多,男人到底是……”温莎依然不依不饶。
他大概是有些没耐心了,声音微微有了不悦的情绪,但依然轻缓平稳,“你不时常去看望我么?这还不够?”
温莎愣了一下,脸上忽然火辣辣的,这句不轻不重的话,忽然堵的她哑口无言,不知是好话,还是有其他意思呢?她静静的躺在他身边,觉得今晚难得与他推心置腹说了这么多的话,但是为什么感觉他什么都没说呢,恍恍惚惚的朦朦胧胧,除了他安慰般拥她入怀时的那个举动和初衷让她的心被温柔的撞击了一下,可是还是觉得恍然,像是温室里待久了闷闷的恍然。
又像是梦一场。
顺,太顺了,她的人生太过顺遂,顺利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他的温存,他的爱,他的拥抱,以及他体贴的安慰,都像是一场梦。
他说在家待两日,果然除了当天回来时处理了公务之外,这两日他不再提及公务,将所有的时间都给了他的孩子和家人,他带孩子们去公园,去游乐场,去黄浦江边,看着他们疯玩打闹,看着温莎和那些个明艳的太太们穿着昂贵美丽的衣饰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她们戴着大大的花草帽,悦耳的笑声传来,阳光分外的刺眼炽热。
晚些时候,他陪同温莎去逛商场,去参加舞会,似是有意在温莎的那些女伴儿面前帮温莎长脸,对她呵护备至,恩爱有加,给足了温莎体面和爱慕,让所有太太们艳羡不已,也让同行的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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