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七分甜[娱乐圈]》第42章


岑晚还想问男主角是谁,章夏佐已经挂断了电话。
翌日下午四点,岑晚准时到了约定的地点,这才见到了被章夏佐定下来的男主。
居然跟章夏佐一样,是个混血,年龄也相仿,名叫周子围。
周子围在国内知名度不是很高,更多的原因在于他很少在内地活动。
他学的完全是西方的那套,正儿八经的科班毕业,求学时期就从事舞台剧表演,近几年接了几部小众的好莱坞,居然都成绩不俗。
周子围大概身上带了点西式的热情,很开心的跟岑晚和程舒清打招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章夏佐抓回去为对戏做准备了。
程舒清资历比岑晚老,来的也比岑晚早,这时便也主动提出先试镜,并且不介意岑晚旁观。
说完这些,工作人员便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
程舒清和周子围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坐在酒店陈旧的软沙发上,他们面前的电视正播着一部经典爱情片的桥段,主角们情浓之时,便开始热吻。
跟他们的经历极其相似,两人在旅途中无意的邂逅,催生了一段情愫。
周子围有些忐忑,犹犹豫豫地朝程舒清那边靠近了一点。
程舒清的脸红了,没有躲开,也没有靠近。
周子围饰演的徐钦索性不再把注意力放在电影上,转而放到了夏妤的脸上。
程舒清饰演夏妤,她的睫毛开始颤抖,如同雨天里震颤的蝶翼。
徐钦于是探头去吻她。
他们嘴唇终于相接的那一瞬,夏妤居然掉了一滴眼泪。
一颗晶莹的泪珠,闪着光,从她无暇的脸颊上滑下。
夏妤说:“对不起。”
徐钦抚着她的长发,温声哄她:“没事的,是我一时冲动,不是你的错。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这句话一出,夏妤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竟回吻起徐钦来,吻地热烈而直白,手上还开始撕扯徐钦的衣服。
徐钦的衬衫扣子被她的胡搅蛮缠绷开几颗,其中一颗弹到她的脸上。
夏妤便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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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夏佐喊了“卡”。
他话音刚落,摄影棚里便响起一阵阵的掌声。
岑晚在一旁看呆了。
如此高密度的强烈情感的转换,程舒清居然做的如此自如、不让人感觉到一丁点的突兀。
程舒清眼角还有泪花,眼睛亮晶晶的,又自然的笑着,想来是对自己的表演还算满意。
二次试镜的这一段,几乎算得上是整部电影的高潮,呈现了夏妤内心纠结而矛盾的情感,以及她对徐钦的情感转变,都包含了这一段之内。
她一面对日夜相处的徐钦暗生情愫,一面内心里又把前男友的意外死亡归在自己身上,觉得自己对徐钦的爱慕是对前男友的不忠和亵渎。
章夏佐朝岑晚抬了抬下巴,示意轮到岑晚了。
周子围也朝她笑笑。
岑晚脱了外套,朝那个都有些破皮的旧沙发走过去。
周子围在她身旁坐下,朝工作人员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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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肩坐着,随后周子围往岑晚这边挪了些。
岑晚像是被烫了一下,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抖了抖,耳尖却不可抑制的开始发红。
他们逐渐靠近,周子围的脸离岑晚的脸也越来越近,她甚至能从他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在周子围的唇触上她嘴唇的前一瞬,岑晚偏过头错开了他的吻,但他的嘴唇还是不可避免的触到了她脸侧的肌肤和耳垂。
岑晚于是一把推开了徐钦。
她呼吸很重,沉声对徐钦说:“对不起。”
周子围便继续拥抱着她,她小小声地抽泣。
周子围说:“没事的,是我一时冲动,不是你的错。以后会好的。”
这句话过后,岑晚便抬起头来,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从眼睫、手指,到整个身体。
她随后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沙发上,捧着周子围的脸,虔诚地吻了上去。
她一边欺身上去,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湿润了周子围的脸颊。
在他们嘴唇即将相接的前一秒,岑晚直起身子来,看向章夏佐,示意她结束了。
她往后退了退,让周子围把圈住她的手松开。
岑晚朝在场所有人鞠躬,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眼泪跟停不住似的往下掉。
她在洗手间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眼睛还是红通通的。
周子围笑嘻嘻的过来,一直在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重复:“非常棒!”
章夏佐跟他大概是熟识,对他这副自来熟的样子见怪不怪,却难得严肃的对岑晚说辛苦了,拜托她回去等消息。
岑晚知道呆在这儿也没用了,道谢后就往外走。
朱因见她出来,急忙问她二次试镜怎么样。
岑晚愣了一会儿,说,我心里没底。
第41章 星系(1)
二次试镜之后; 岑晚清楚地意识到了她和程舒清的不同。
程舒清的夏妤是热烈的、有着丰沛而强烈的感情的;而岑晚饰演的夏妤则是在呈现一种隐忍的情绪; 爱意是沉默的,绝望也是。
她能做的都做了; 只看章夏佐更想要哪种样子的夏妤了。
岑晚叹了口气。
说不在乎能不能拿下这个角色是假的,哪怕抛开她和章夏佐班底以往的合作经验,在这个时候接下这部《雨天不再来》对岑晚来说也是绝佳的选择。
她才闹出些不太好看的事情; 正是极需正面曝光的时候,而成为章夏佐的女一号的分量很足; 更不用说章夏佐的上一部作品正好是把岑晚从二线拉上一线的《东方日晷》。
离开试镜场地; 天已经黑透了; 朱因直接把岑晚拉回了酒店。
他们得知《雨天不再来》的试镜消息后,把机票改到了今天早上,谁知道还有二次试镜,大年二十九和三十正是春运的最高峰,飞机票简直是一票难求。
岑晚今天大概也是累的狠了; 充了个热水澡之后就躺到了床上; 给虞弈打电话没有打通; 最后看着虞弈的经济学课睡了过去。
没有工作的压力; 她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大年三十的下午。
岑晚无所谓是不是非要赶在除夕夜回去,但总还是要知会岑母一声,毕竟只要岑晚有时间,她们都会一同守岁。
她便打了个电话给岑母。
足足响了七八声,电话才被接起来。
岑母像是在外面,背景音嘈杂的不行; 岑晚费了好大劲才让岑母明白了是她打的电话。
岑晚:“妈,我还在杉城,试镜刚结束,今年过年可能是回不去了。”
岑晚已经做好被念叨的准备了,甚至已经连等春运过去之后,回家要给她妈妈带什么礼物赔罪都想好了。
谁知道岑母犹犹豫豫、又有些许欣喜的说:“晚晚,那今年妈去跟你张叔过年了?”
岑晚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张叔,就是她妈妈的人生第二春,没忍住调侃岑母:“您动作还挺快啊?这才多久就准备登堂入室啦?”
岑母无所畏惧,理直气壮的对岑晚说:“是啊,妈动作这么快,你什么时候也动作快一点,把你男朋友带回家给我看看?”
岑晚:“……”
她沉默了三秒,然后说:“打扰了,我在这儿给您提前拜个早年,希望您新的一年万事胜意。”
她挂了电话,穿上外套,准备一个人去外面走走。
她住的酒店临江,从上往下看去,能看见江两岸拥挤的人群和奢靡的夜景。
今晚算是人们心中真正意义上的过年,岸边特地提前报备了烟花的燃放,故而挤了格外多的人,仿佛要一直从岸边堆到马路上去。
岑晚戴上帽子和口罩,正一个人慢慢往江边走,虞弈打了个电话过来。
虞弈问她在干嘛,她说在杉城的江边散步,人特别多,她想去凑个热闹。
虞弈笑道:“你可真是我的小姑奶奶。你下一句是不是就要告诉我你一个人也没带?”
岑晚一本正经:“本来人就多,天又完全黑了,没谁会注意到我的。就是带了保镖、一大堆人围着你走那个阵仗才特别引人注目好不好?”
她的话算不上全无道理,但也绝对不算振振有词的地步,却偏偏叫虞弈不想反驳。
岑晚于是又问他:“你今年在哪儿过年啊?”
虞弈停顿了一会儿,答:“还不知道呢。怎么了?”
岑晚有一些失望,但嘴上还是说:“没什么。”
本来还以为能跟虞弈一起过年的,她在电话这端瘪了瘪嘴巴。
虞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背景音居然也很嘈杂,过了一会儿就跟岑晚说,他还有点事,晚点再给她打电话。
岑晚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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