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叔,宠新欢》第315章


安静转过头,见他就站在自己身边,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换了个话题,“今天宁悠给我喜帖了,你们的订婚喜帖。”
“是吗?”陆瑾严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就知道。
看上去打算接受这场订婚宴,安静垂了眸,“离你们订婚只差一个星期。”
“那又怎么样?”陆瑾严理所当然地说着,仿佛丝毫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他可以晚上和她缠绵在一张床上,却面不改色地去娶另外一个女人,她真是低估了陆瑾严。
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他也不例外?
安静低下了声音,“无论我怎么做,你都要娶宁悠吗?”
“你能怎么做?”陆瑾严不答反问,看着她的目光幽深,仿佛想看看她到底想说什么。
好半响,安静才抬眸,笑了下,“我还能怎么做,挽回你的心啊。”
“怎么挽回?”陆瑾严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可是语气却平静得很,仿佛不受她的答案滋扰。
“你说怎么挽回?”
说着,安静缓缓靠近了他,寒风被他高大的身躯抵挡了,他温暖的体温传到了她身上,让她身体连心稍微暖和了。
她缓缓伸出手,划过他结实的胸膛,神情淡然,“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到一半,安静顿了顿,突然魅惑一笑,“你那儿又精神了。”
虽然笑着,可是她心里却感觉到悲哀,除了做那种事之外,她对他来说一文不值了。
陆瑾严蓦然黑戾下眼神,握住了她的手腕,“别老是随便碰男人的身体。”
“你是让我别随便,还是别碰别的男人只能碰你?”安静反握住了他的手心,和他渐渐十指相扣地交握。
只见陆瑾严僵了僵,她对着他一笑,“放心,我只对你随便,也只碰你。”
陆瑾严看着她的笑意一时失神,心里似乎乱了,正要说什么,脑子突然闪过一丝剧烈的疼痛和烦躁,呼吸都快窒息得难受。
他猛然抽离了自己的手,冷下了声音,“你这种随便的女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话音刚落,陆瑾严不顾自己的话是不是伤到了她,转身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静脸色煞白,低头看着手里仅剩的余温,抿着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陆瑾严,你的心到底有多狠,我这一生不论你死了还是活着,爱的都是你,换来的只有一句我这种随便的女人?
第837章 安静紧紧抱着他 
陆瑾严身子不稳地走进卧室时,忘了关门,直接走到了浴室里冲了冷水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稍微平静下来。
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开了,他恍惚着眼神走过去将门关上。
刚刚转过身,晃动模糊不清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女人。
陆瑾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森冷着脸,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时,见他有些不对劲,安静连忙担心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关心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身上都是湿的还很冷……”
话还没说完,安静猛然被毫无预兆地推到在地,钝痛袭来,她皱着眉没有管自己身上的痛,而是抬头看着陆瑾严,不死心地担心他,“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知道你有多烦人吗?我让你滚,听到没有!”陆瑾严摁着头痛欲裂的额头,克制不住地烦躁大发雷霆。
安静唇边都苍白了,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想走,却在他身边顿住了步伐,擦肩而过多看了他一眼,深深咬着牙,“你嫌我烦我可以走,但你这样必须要有一个人照顾,我去叫宁悠来……”
话音刚落,她猛然被扯住了手腕,砰地一声,她摔到在地,紧接着覆盖而来的是一具浑身湿透发冷的身躯。
安静顾不得疼痛,下意识就抱住了他,“瑾严……”
他的身体为什么那么冷,是不是身体出什么事了,该不会是四年前留下的后遗症?
她心里一咯噔,什么都没有他的健康重要,她承受不了他再在她面前出事。
于是她连忙搓着他的身体,试图弄热他。
可陆瑾严却粗鲁地掰开她的手,压制在了一侧,她望进他猩红黑沉的眼中。
她从他眼中看出了火烧的欲望,安静抿着唇,最终低头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仿佛嫌她动作太慢,他一只手重重撕扯掉了她的衣服,让她的身躯暴露于冷的空气中。
紧接着覆盖上来的冰冷身躯,让安静倒吸了口冷气,不过很快她忍耐下来了,抬手替他脱下了湿掉黏在身上的衣服。
脱到裤子时,安静颤了颤眸,最终解开了他的皮带……
她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体温都给他,让他冰冷的身子暖和起来,安静仅仅抱着他,什么也没做。
她现在就担心他是旧病复发,哪有心思想别的,只想帮他的身体恢复常温。
陆瑾严身子渐渐暖和下来时,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颈,如狠戾的野兽一般,仿佛全身的蚂蚁啃噬的痛苦,全部发作在她身上。
安静依旧紧紧抱着他,不顾脖子上的献血和刺痛,皱着眉,他这是怎么了?
不过很快,安静的思绪被他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他松开了口,没再对她发狠地啃咬,而是疯狂地爱抚着她的身体。
安静似乎受不了他那么强劲的动作,“别,别那么用力。”
他听而不闻,掌心狠狠拉开了她修长的腿,没有任何前戏就埋了进去……
第838章 她身体还这么虚弱会受不了 
安静仿佛全身骨头被折断的难受,身子又冷又热地晕乎乎的,做完后,她感觉到陆瑾严就离她而去了。
只剩她一个人昏迷不醒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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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恢复意识那刻,已经身在柔软的床上了,她抬眸看到了一个医生在给她做着检查,手背上还吊着输液。
“安小姐没什么大碍,就是受寒发烧了,输液退烧就会没事。”医生顿了顿,脸色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就是陆先生……”
“什么?”她没想到陆瑾严还在身边,这里……还是他的房间吗?
“请你节制点吧,她身体还这么虚弱会受不了。”医生似乎脸红了一下,然后开了几副药离开了。
安静看到陆瑾严这个男人无动于衷地目送医生离开,她才缓缓看向了他,正好他也收回了视线,两人四目相对。
陆瑾严看见她醒来,没有半点惊喜,“醒了?”
“嗯。”安静试图坐起来,靠着床头,抬眸看着他,“你昨天是病复发了吗?严不严重?”
她以为他不会告诉她,可是他却说,“不是。”
看着他良久,安静才松了口气,“不是就好。”
只要他没事,那她昨晚也不算白忙活了。
见她如此担心自己,陆瑾严缓缓走到了床边,俯身握住了她的手腕,“你这么担心我的死活?”
安静愣了愣,随即魅惑一笑,“我爱你,当然会担心你。”
虽然这个笑容有些苍白,但依旧美艳动人。
因为她的笑,和她说的话,全部都是出自内心的。
陆瑾严却摁下了她输液的那只手,语气冷漠无温,“你爱过的男人数不胜数,太廉价。”
安静的笑容渐渐收敛了,没有顾手上的疼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半响才说,“难道你就爱过我一个人吗?你现在爱的难道不是宁悠吗?”
虽然这么问,但她心里还是极其渴望陆瑾严能够反驳她。
陆瑾严放开了她的手,残忍地冷沉道,“随你怎么想,从贺冥死的那刻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了。”
安静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她痛苦地捂着脑袋,贺冥……承佑……
那天的情形一遍遍在她脑海中不停放映,她真的不是有意害死他们的孩子,他就要这么残忍地惩罚她,用他和别的女人的婚礼……
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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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地一周过去了,陆瑾严没再来看过安静,安静也没再缠着他。
她的意志,被那一句绝情的不可能给打倒了。
可是当陆君晚过来看她,坐在那里良久,犹豫着开口劝道,“安静,明天瑾严和宁悠就要订婚了,你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眼睁睁看着他们订婚吗?”
“我能做什么?”安静才神智恍惚地低喃,“他们相爱,我这个坏人该做什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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