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隐婚后》第72章


“好噢。”
吃过面条后,应念去房间练了会儿瑜伽。等运动完,她又去了浴室,准备洗澡。
此时浴室内,陈景让已经把牙膏挤好了,放在盛满温水的杯子上。浴缸里的洗澡水也放好了,还特意买了她喜欢的香波。
应念突然一怔,在这一瞬间,心结也被打开了。
她和陈景让结婚这么久了,现在连宝宝都生了,还纠结那些仪式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太难了,改了个错别字,就被锁了,到现在都没解开呜呜呜呜
以后暂时不捉虫了,等我完结,再慢慢捉虫吧,难受
第52章 jingrang
桑南是一座南方城市,气温比不上北城的寒凉,但昼夜分叉挺明显的。
一到夜晚,温度就下降了好几个度。
洗完澡,两人就钻进了被窝。
“冷不冷?”陈景让开口问。
应念摇头,又点头。
在北城生活了几年了,她都习惯有暖气的冬天了。
昏黄的灯光下,陈景让轻轻叹了叹,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桑南夜晚挺冷的。”
“晚上我会抱紧你的。”
他周身都很暖、很热,像个小火炉一样炙烤着她,也将身上的暖意也尽数的渡给了她。
应念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轻轻“哦”了声,又弯了弯唇角。
可能是见到了他,又加上第一次拍大制作的戏,心头激动,本来之前都很困了,现在硬生生的睡不着了。
“班长?”
“嗯。”
“你睡着了吗?”
“没有。”
“那我们来聊聊天呗?”
陈景让睁开眸子。
光线半明半昧,将他神情悉数遮掩,朦朦幻幻并不真切,但唯有说话时,压制着情愫,“你想聊什么?”
应念唇角上扬,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气,“班长,你知道神话故事里妖精是怎么吸食书生精气的吗?”
陈景让:“哦?”
他舌尖抵了抵腮,故意道,“不知道呢。”
陈景让嗓子发干,“念念给我示范一下?”
他压着语气,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应念看向他,杏眸清魅而无辜。
半秒后,陈景让听见她清脆的嗓音,“好呀。”
又稍稍过了几秒,他感觉脖颈、血脉最清晰的大动脉处一疼。
陈景让:“……”
他喉结滚动了下。
心头燥热,连呼吸都重了。
“念念故意的?”
应念表情无辜,“不是你叫我示范的吗?”
刚刚咬他的那一口,力道虽然不重,但这一咬好像切断了所有矜持与伪装。
陈景让一哂。
自己给自己挖了坑。
“念念,这是吸血鬼用的方式,不是我国的妖精。”
应念眨了眨眼。
“我国的妖精要吸食书生的精气是通过阴阳结合。”
他一本正经的科普。
应念:“……”
陈景让勾起了唇角,“念念,我明天上午没有戏。”
应念:“所以……”
“所以,”陈景让接过了她的话头,“可以让念念吸食一下。”
……
再次躺上床时,应念眉眼间尽是疲惫之色,但她一点儿也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突兀的,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应念打开一看,是一条好歌推送。
她有关注一个音乐博主。
这个博主每次深夜都会推一首小众但非常好听的歌。
每次推的风格都是应念喜欢的。
应念下意识的点开。
一段钢琴曲从手机里流泻出来,委婉动听。
——是楚澄的新歌。
这个名字好久没出现在应念的面前了。
陈景让“啧”了声。
这一声“啧”透露着严重的不满。
应念连忙关了手机,“班长,你干嘛这语气呀?”
“我可还记《新歌声》里你和楚澄的那段舞蹈。”这语气满满的酸味,“底下还一群观众喊着你们的cp。”
应念忍不住笑,“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吃陈年老醋啊?”
陈景让鸭子死了嘴硬,“没有吃醋,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应念:“……”
好一个陈述事实。
陈景让顿了下,又问,“演唱会定在了什么时候?”
应念没反应过来,他突然转移了话题,便如实回答,“就元宵节后的第一个星期六。”
这个演唱会她从两年前就开始计划了,但第一年她怀了宝宝,第二年宝宝虽然出生了,但还在哺乳期,不能离开她。
所以就一直搁浅到现在。
“嗯。”
“都请了那些嘉宾?”
应念摇头,“还没确定呢。”
“那你看我怎么样?”
应念:“……”
她一时找不到词回答。
陈景让勾了勾她的细腰,“你今年的男舞伴,选我如何?”
应念杏眸微微瞪大。
就算光线昏暗,陈景让也看清了她一点儿也不相信的神色,“……”
应念嘟了嘟嘴,“你能行吗?”
连跳个锅庄都要学好久的人。
陈景让轻呵,“念念,你难道不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吗?”
应念:“……”
陈景让的毛遂自荐太热情,应念根本抵不过。
本来她就没想拒绝。
“那好叭。”
陈景让唇角噙着笑,又摸了摸她的头发,“时间不早了,快睡觉。”
“哦。”
……
上午没有拍摄任务,应念在床上赖到了十一点才起床。
吃过午饭后,两人才结伴去了拍摄现场。
刚抵达拍摄现场,两人就被助理带过去化妆了。昨天晚上只是让她先熟悉一下程序,今天的戏份就加重了。
一下午,基本上都是她和陈景让的。
化完妆,又稍稍休息了会儿,戏份才正式开拍。
这场戏讲述的是,官场失意的陈侍郎来翠屏阁喝酒,飘飘姑娘为了逗他开心,给他跳了一支胡旋舞。
为了《罪臣》这部戏,应念特意去学了琵琶和胡旋舞。
好在她有底子,学起来还有模有样的。
场记喊了声“开始”后,摄像机就拉进了近景。
“陈侍郎最近可是有不如意的事?”
“没有。”
“飘飘最近从胡人那里学了一支舞,陈侍郎要不要看?”
陈景让那双桃花眼打量着面前穿着重色坦领的女子,点了点头。
此时镜头再拉远。
音乐也配合的响了起来。
陈景让坐在黄木桌子前,手里还握着半杯酒,眼前的伶女,动作轻盈,舞姿翩跹,一颦一动如同一只翩飞的蝴蝶。
他有些失神。
不知不觉就出了戏。
突然想起,某一年音乐学院的校庆晚会。
他不知道从何处得知了,应念要在校庆舞会上跳舞。
他鬼使神差的鸽了导演,在校庆那天晚上去了音乐学院。那时,他已经有点名气了,而带上了口罩与鸭舌帽,也不知是怕应念认出自己,还是粉丝发现自己。
等了好几个节目,依旧没有到应念的。
而此时,周礼也在四处找他,电话都快打爆了。
他不能甘心就这么离开,周礼每打一次,他就挂一次,一直等到了倒数第二个节目——也就是她的独舞。
应念选择的是一支古典舞,她穿一件水墨泼洒的的交领长袍,黑发尽数披散下来,身段柔软、灵巧。
在那一瞬间,场下也安静下来。
陈景让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咔。”
回忆还没走出来,就被导演喊了停。
陆随清了清嗓子,“景让,我知道念念好看,你也不用这么看呆了啊?昨晚上没看够?”
应念窘迫。
她抬头,看向了陈景让。
陈景让故作镇定,“抱歉,是我走神了。”
他顿了下,“不过,念念也确实好看。”
应念:“……”
陆随:“……”
他这个单身狗,有点碍眼,“回家慢慢看,现在先拍戏。”
“各部门继续。”
第二次陈景让就没有再犯这个错误了。
应念这个胡旋舞跳的说不上是极好的,但也不差。
陆随也很满意,忍不住夸了应念几句。
陈景让弯唇,低头去看应念时,眸中也有与有荣焉。
……
又拍了几场戏,陆随让大家休息先半个小时再拍。
应念以前没拍过戏,不知道体力会消耗的这么大,拍完戏后,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一回到休息室,应念就跟一条咸鱼似的,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
不多时,陈景让便提着两食盒进来了。
咸鱼应念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肚子再次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应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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