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晖脉脉,一水悠悠》第127章


可如果是有栖川泽语的话。。。。。。绝对是治愈啊!
——孩子,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这丫头黑起来可不比幸村精市差到哪儿去。
“可。。。。。。”见想帮助后辈成长心切的柳莲二还打算开口说些什么,有栖川泽语递了个眼神,试图制止这没完没了的口水仗。
“男孩子嘛,又对这窝身门不熟悉,难免会动作不雅,莲二就别教育他了。不过,门也没赤也君想得那么低,等下好好出去便可。”端起盘子,少女起身道,“赤也找莲二来的吧,我给你们泡茶去,你们先聊吧。”
——简直是天使!
“不。。。。。。泽语姐,等你回来,一起讲啦,一起讲。”关于女生的话题,泽语姐绝对比柳前辈还灵的。
切原赤也一瞬间就抛弃了自己来这里的最初目的,和自己最信任的某位可怜前辈。
见自己一手培养的后辈几句话就被人家给蒙走了,柳莲二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提着这个眼睛里冒星星的笨蛋回部里和那两位“大人物”交代了。
嘛,管他呢。反正蒙走这位小王牌的,可是她啊。
是她的话,一切都游刃有余吧。
在切原赤也说得喉咙冒烟,终于把开学一周以来自己的遭遇讲完后,茶室陷入一片静默之中。
少年捧起面前的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茶,露在茶杯外面的眼睛转了转,一会儿看看有栖川泽语,一会儿看看柳莲二。
喂喂,两位前辈,给个面子来点反应啊。
。。。。。。状似沉思中的柳莲二。
。。。。。。状似沉思中的有栖川泽语。
。。。。。。状似在沉思柳莲二和有栖川泽语为什么会在沉思中的切原赤也。
“啊。”柳莲二轻轻地发出了个语气词。
“前辈!”切原赤也感动地都要哭了。
“。。。。。。所以呢?”柳莲二反问道。
“所以。。。。。。所以我是不是被。。。。。。”切原赤也吞吞吐吐不敢讲出那个他不明所以的词。
“被放置play?”有栖川泽语试探性地问道。
“对。。。。。。对!”不愧是他崇拜和尊敬的人,果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像。。。。。。”
。。。。。。就像仁王前辈一样。
“。。。。。。这样。”少年咬了咬牙,还是没把这陶侃前辈的话讲出来。
顺便说一句,这词是周末在MSN上丸井文太说的。
“赤也啊,你也要学乖点儿,这段时间少招惹仁王。”丸井文太本着前辈的身份好心提示道。
“为什么?”切原赤也天然呆。
“柳生去中国了你知道吧?”丸井文太问道。
“知道啊,然后呢?”切原赤也继续天然呆。
“然后被搭档放置play的人的心情可是很糟糕的。”丸井文太摊手。
…系统提示,“放置play”为新词汇,是否添加到本地词库。
…选择:1。是;2。否。
…是。
切原赤也通过网聊丰富了一下自己的词汇量。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请仔细查阅之后再使用。”柳莲二不猜就知道是哪个奇怪的人类又给有栖川泽语灌输这种奇怪的东西了,“还有,根据我这边的资料显示,中井桑中学时候是舞蹈社的,所以她去网球部的概率在1%以下。而且即使是想入网球部,以她外校考入的身份,也应该到高等部的社团报到。”
“前辈那边也没有啦。”这下切原赤也更确定了自己之前某个朦朦胧胧的大胆猜测,身体不由地一震,“难道。。。。。。”
切原赤也曾经对这位中井裕梨同学的行为有过两个猜测,而认为她想进网球部可能性其实不如这个高,只不过因为太羞耻而没说出口。事实上,他正因为这个有些放肆的猜测,才会坐立难安到觉得自己神经过敏着,这么看来还真是——?
“。。。。。。难道,是暗恋我吗?”某想象丰富的海带捧着脸,“不是直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仁王前辈没交给他这么处理的方式啊。
——不不不,他要好好打球,他可没工夫谈恋爱!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存稿箱君2号:
海带子好可爱会有很多姑娘喜欢你的不要急!至于这位是不是呢?我们往下看啦!
下节,伙同前辈上门找人的海带发生了什么?敬请期待!
☆、28…2
“那我先走了,前辈们辛苦了。”中井裕梨向舞蹈房内几位留下来排练的前辈鞠了一躬后,倒退着走出了舞蹈房。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去留,一切都像是她在自说自话一样。
走到室外,少女深深呼了口气,再缓缓吐了出来,这才觉得刚才那份压抑的感觉从体内释放了个干净。此时天空已红了大半,头顶上的那片丹霞颜色亮丽地让少女移不开眼,而它正扩散着扩散着,大有把远去呈青黄色的天际染上这瑰丽的色彩。
“预备年级的中井裕梨同学?”拿着资料表的舞蹈社副社长井上丹亚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少女,“恭喜你合格了。”
“诶。。。。。。是。。。。。。”中井裕梨点了点头,之前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听这位前辈的语气,她还当是告诉她入部考核失败了呢。
“怎么,你很惊讶自己过关?”虽说是问句可井上丹亚的语调却还是那样平淡,倒不如说听不出语气里带有任何感□□彩,“从你的动作和临场发挥来说,你的基本功很扎实,我不清楚这样一位有着不错功底的舞者为何会在中学时代没有任何一次出场记录。更不清楚,为何这样的人,到现在还在对自己的能力疑惑着。”
中井裕梨攥了攥拳头,头又低了些。面对这些事实,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说自己一天训练都没拉下可是一上舞台就会产生晕眩,同时脑中一片空白,所以从来都未曾出场比赛吗?
她的胆量,她的自信,永远都是她舞蹈路上最大的障碍。
“每天基本训练结束后,社里会着重对希望参加海原祭展示的社员进行排练,你可以选择在旁边看看。”井上丹亚侧过身,看了眼身后准备开始训练的社员,道,“或者,选择加入他们。”
加入他们,又能怎样。动作练得比任何人都熟,又能怎样。
只要无法站上舞台,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如果,像这可以四散飘去的云一样,自由自在地,该有多好。
“中。。。。。。中井?!”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头望天的中井裕梨收回目光,有些讶异地朝声源看去。只见她那位头发卷得像某种植物的邻桌正站在她五米开外的地方,并且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因为他的靠近有缩窄的趋势。
而在少年身后的不远处,是并立站着的,开学那天为她带路的温柔前辈柳莲二,和被邻桌称作“泽语姐”的美丽少女有栖川泽语。
啊,如果,是她的话,一定可以淡然自若地站在舞台上吧。
“最后以前辈的身份,再给你一个忠告。作为舞者,请骄傲地抬起你的头。”
“他这是?”有栖川泽语看着这位一发现目标腿上就跟绑了助推器一样狂奔的少年的背影,向身侧少年的大前辈询问道。
“大概是准备直接说明吧。”柳莲二可以预想到将会发生多么羞耻的画面了,他突然失去了观看下去的欲望。
归根到底,和通过恶作别人来消遣的仁王雅治,以及以别人的痛苦为乐趣的幸村精市来说,柳莲二终究是善良而仁慈的。至少现在,他对没能及时劝阻住那个一根筋的后辈而后悔了。
如果刚才在茶室里能及时引导这孩子,就好了。
“哈,你说什么?!”有栖川泽语对切原赤也爆炸性的发言有些反应不良,“你觉得那位中井桑暗恋你?”
——话说你什么时候比小景还自恋了?
迹部:好好说话,别扯我!
“暗恋,即对另一个人心存爱意或好感,因为种种原因想靠近她(他),如果她(他)一离开你,你会担心她(他)的一种表现。”柳莲二将暗恋地定义直白地说了出来,而后反问道,“请问你们现在符合哪一条?”
——混小子,你前辈我才是暗恋,我才是!
“你们看啊,她总是对我欲言又止,还总是偷偷跑到网球部看我训练,总是偷瞄我,并且什么都没跟我说,那不就是暗恋嘛。”切原赤也赶忙掰着指头往定义上套。
“嗯?那你怎么会知道她在偷喵你,偷跑到网球部看你训练?明明是因为你过分关注她了吧,啊。”有栖川泽语唇角微扬,眼睛眯了眯,“而且因为她没来坐立不安,所以跑到这里来跟我们抱怨的人,是你吧。是你在暗恋人家吧,赤也君。”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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