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夫撩人》第494章


高士杰是不愿被人瞧笑话的,想到这暂时不暴力是可以理解的。
被打是家常便饭,丈夫打媳妇,当时成本低,除非离婚,如若不然只有忍忍忍。可她忍到高士成搬离家乡忍到他赌博被追债,当时没有路费逃跑,黄小花欺骗李梅,带着两百块跑路,那是肚中是小四。
只是赌博是会上瘾的,高士杰没有收敛,逼迫刚生产的她去乞讨,新伤旧伤交错,说不出的可怜与狼狈。黄小花麻木度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
若不是被林秋认出,只怕她依旧浑浑噩噩,不知反抗,或者说她只是不敢反抗,她真是被打怕,若是逃跑她肯定会被打死的,在她家那地方,丈夫打媳妇天经地义,打死打坏没人管。
只是她若不跑,娃会死的,奄奄一息的小四,叫她无法欺骗自个儿。
说来是上天垂怜,忍耐着忍耐着,叫她知道她根本就没领啥结婚证,在法律上她依旧是单身,她的户口单独成户,不知道当初高家是怎么操作的,不过这无所谓,左右她是自由的。娃没上高家户口,女孩不重视男孩没钱上户口,真是喜事,天大的喜事。
没钱上户口,真不是胡说八道,按当时来说,有俩闺女是不能继续生,若是生,会被罚数额不小的钱,除非躲躲藏藏不上户口。
高士成根本就付不起钱,只有委屈他的宝贝疙瘩,对老婆对闺女没有半点温情,对宝贝儿子是偶尔闪现的欢喜。
没有领结婚证,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能说是夫妻么。娃不在高家户口上,她光脚不怕穿鞋的,趁他醉醺醺,此时不跑等到什么时候跑。偷偷摸摸溜走,攥着林秋藏在面包中的钱,她飞快地逃离叫她窒息的地方,天大地大总有她的容身之所。
高士杰不领结婚证,不过是瞧不起黄小花,不过是村姑,与他如何说得上般配,当年没讽刺挖苦黄小花,挖苦黄小花上不得台面。
只是逃离的时候,黄小花无比感激高士杰的嫌弃,无比感激高士杰对她的轻视,无比感激他在酒后吐真言。
高士杰脸红脖子粗,哪怕强自按捺亦瞧得出端倪来,“小花,你怎么能伤我的心,你是知道的,我是欢喜你的,我没想骚扰你,我只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我只想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否健健康康!”
时间只是叫他的暴脾气稍加收敛,可没真的叫他的暴脾气彻底消散。
“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有老婆孩子,别来骚扰我的正常生活。”说实话黄小花有的是办法,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违法乱纪的事,她不敢。
“你信不信我抖你的破烂事,孩子们知道那个瘸腿的男人不是亲爸不,知道亲爸活着不!你说若是你男人知道,你现在跟我勾勾搭搭,你说他会不会对着你一天三顿按着打!”高士成不怀好意地挤眉弄眼,哈哈笑着,说不出的阴森。
既是恐吓又是试探,若是黄小花是个怯弱的自然不敢反驳他,他敲诈点,不,他借点钱肯定不难!
若是当初没有糊涂,现在娃有出息,他就是躺着享福的。
☆、黄小花的觉醒2
“你的老婆孩子管不管,要不要!”黄小花瞄着脸色蜡黄疲倦的高士成,忍不住讽刺,高士成半点没变,骨子里透着自私自利。
“若不是那臭婆娘算计我,我能娶她,你离开的时候我太伤心,买醉的时候被她爬上床,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心中只装着你。”高士成笑成一朵花,乐呵呵地保证,“小花,我现在不抽烟不喝酒不赌牌,你是知道我脾气不咋的,我就想见见娃。”
说着说着高士成试探性地握黄小花的手。
呕!他这德行可真叫人倒胃口,身为有妇之夫,就该有有妇之夫的样。深怕别人不知道他的险恶内心似的,到处晃悠,叫她如鲠在喉,有点犯恶心。
什么乘人之危,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谎言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仿佛薄薄的一张纸,一戳就破。无媒苟合,人家图什么,高士成有什么资本,叫人上赶着凑,说出去,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不过无所谓,这不,高士成的媳妇找上来,正站在高士成背后,回去有高士成苦头吃的,苦头来自媳妇的娘家兄弟。
黄小花不怕高士成来威胁她,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懦弱无能已然是往事,现在的她胸中有沟壑,不怕高士成来做妖。
高士成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无非是要钱,只怕是会叫他失望的。
“你干什么呢!高士成,你说你出来办事就是在这个地方来办事的,我做牛做马,你在这逍遥快活,你是不是想逼死我。”高士成的媳妇找上门来,抹着眼泪做哭哭啼啼状,魂不守舍的丈夫叫她心中慌乱,忍不住跟踪丈夫,原来是幽会漂亮女人。
她想指责勾搭人丈夫,不知检点的女人,可瞧着她通身的名牌,优雅大方的模样,指责的话说不出来,莫不是眼前的漂亮女人是被丈夫蒙蔽。
“有话好好说,别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以为我仗势欺人呢!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没什么事情别来寻我,小心我告你骚扰来着。”趁说话的空隙,黄小花认真打量起高士成的媳妇,说是老家介绍的女人,老实拘谨,人颤颤巍巍的,没有什么自信。
半点没有遗传她兄长弟弟的狠劲,绵软懦弱,一如当初的她,只是因为有兄长弟弟撑腰,方才有舒坦的生活,而她的弟弟不落井下石就不错。
指望她和高士成打对台是不不可能的,倒是她的娘家人若是知道高士成的主意,没准会收拾他。
私家侦探是可信的,调查结果百分之九十是对的上号的。只是三十岁的女人,她瞧着不像,估摸着五十来岁差不多,不过未必,高士成爱赌,只专注赌博,没干什么正经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能将鲜嫩的姑娘蹉跎成黄脸婆。不过说起来高士成有十来年没赌过。
高士成的媳妇比她活得自在,活得欢喜,有娘家撑腰,她不凶悍,可耐不住兄长弟弟凶悍,高士成若是赌就逮回来打,辩解什么的不懂就不理会,任他胡说八道。若是欺负老婆,逮住又是打。瘦瘦弱弱没吃过苦头,怎么会是别人的对手,自然是老实的人,高士成一直是个识时务者的人,现在知道媳妇娘家人厉害自然不敢造次。
没有人对此有异议,高家从前自以为高人一等盛气凌人,没少给村人气受,现在高家落魄,高士成没出息,被打的时候没有拍手称快就可以说是厚道,替他出头,绝对是没有的事。
严格说起来高家是外来户,村人难免有点排外的心思,不是同宗同族的,谁乐意吃力不讨好帮衬个无亲无故的男人,尤其是这男人好吃懒做脸皮厚,若是被赖上可咋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没将人打出毛病来,随意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高士成懒惰的毛病,被纠正过来。
生在农村长在农村,高士成不是不会干活,只是懒得干活,若是不干活会招致打骂,他有点怵,怕疼又怕死,只有提着锄头种田去。
不是没想过外出打工什么的,脱离魔爪,可他干的伤天害理的事传回来,他就是穿着人皮的畜生,媳妇不走娃不走,他没有劳动技能,不敢坑蒙拐骗,出去过两回,没办法老老实实待在家不敢动弹得过且过。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当初若不是你不辞而别,我怎么会另娶她人。”高士杰面露痛苦和纠结,对着黄小花黯然神伤。
另娶她人,说话时候的懊丧和后悔,她如何听不出来,满满的嫌弃叫高士成的媳妇说不出的难堪与狼狈,不愿叫高士成将她贬到尘埃中去,她咬牙切齿扯过高士成,恨恨道,“未娶的时候甜言蜜语,那时候怎么不说对我不中意,洞房的时候猴急猴急的,那时候怎么不说对我没意思,生娃的时候说肯定叫我过好日子,那时候怎么不说嫌弃我!”
“黄脸婆,整日疯疯癫癫的干嘛呢!我是你男人,你插啥嘴!”净扯他后腿,叫高士成恼羞成怒。
“你还知道你是我男人,我瞧你就是欠收拾。”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能瞧上他,真是搞笑。
高士成和他媳妇推推搡搡的,叫黄小花瞧不过去,“别拉拉扯扯的,若是这样,我只能叫保安。”
“怎么会,怎么会!我们可是文明人,怎么会在大庭广众拉拉扯扯。”高士成扯着喉咙,笑嘻嘻的,怒脸变笑颜,不过两三秒的工夫,变脸的本事不可谓不高。
“别嬉皮笑脸的,若是无话可说,请慢走。”短信过来,黄小花瞄瞄手机,嘴角闪过幸福的弧度,抬头瞥向高士成只有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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