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_非木非石》第87章


以后跟着王教授,少不得要接一些大型的企业项目,就像以前跟着钱比淮,就没少见他赚外快。
只不过王教授跟钱比淮思想觉悟不一个高度,钱比淮再有钱也觉得自己差钱,所以跟着他的研究生博士生一年到头忙碌,活儿不少干,钱却不多。
王教授人就比较大方,听说他今年破例带了两个研究生,每个月自己掏腰包都要小两千的补助,在学校里花不着钱,院里一年另有9000奖学金,按照每月750元下发。他偶尔还会给自己的学生派点私活,去企业单位搭个手,这也是有钱的。
实验组十几个人去半天妖吃烤鱼,也不知道谁出的注意,在门口取了号码,等了小半个小时,进去以后请服务员并了四张桌子才坐下。
他们实验组阳盛阴衰,除了王教授和两个老师又都是刚组的成员,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出去吃饭基本不用女士动手,男士直接服务到位。
因为等得时间比较长,店里送了两个小菜,分量不多,味道却很足。赵云亭刚盛好调料,李景鸣便来了电话,她在最里侧,不方便出去,便直接接了。
李景鸣说:“做什么呢?”
“同事聚餐呢。”他那边比较吵闹,有人起哄。
“哦,”他顿了顿,“老婆。”
“怎么了?”
他笑笑,“我喝醉了,吐了一身,你说怎么着吧?”
赵云亭迟疑,听着他的声音半分醉意也没有,估计是被别人起哄打了这个电话,于是问:“真醉了?”
李景鸣又笑,声音低沉地说:“这么着吧,”他喝了一口水,“我就问你,咱们家里平常是谁当家做主?”
赵云亭守着实验组的人有些尴尬,也猜出来那边估计是开了扩音,还是全了他的面子,“当然是你说了算。”
“平常都是谁听谁的?”
“我听你的。”她刚说完就见几个同事别有深意地对她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继续说,“别喝太多,晚上早点回。”
“我醉了,你来接我吧。”
“现在吗?”
“就现在。”
赵云亭说:“真过去接你?我这边聚餐呢,领导都在……”最后一句话压的很低。
话音刚落,就听那边一阵哄笑,有人说话有人吆喝,电话紧接着易了主,有个男声客气地说:“嫂子,那什么,景哥没醉,我们开玩笑呢,就算是醉了你也放心,肯定把他送回去,这样,你先忙着,这边有我们呢,甭担心。”
说罢就挂了电话。
赵云亭叹了口气,收起手机,点的鱼也恰好送上来。
刘亚拿起筷子先给领导夹了一筷子,然后回头问她:“怎么了?老公出去应酬了?喝多了?”
“没有。”赵云亭笑了笑,“闹着玩。”
随便吃吃聊聊晚上回到家里已经将近十一点,李景鸣先一步比她早到家,她进了卧室,就见衣服东一件西一件,刚弯腰捡起,他就从浴室出来,全身□□着,头发还在不断的滴水。
赵云亭扯了一条浴巾递过去,他擦了擦头发,“衣服鞋子都在浴室,帮我拿出来。”
赵云亭到浴室一看,手机、车钥匙、烟盒还有打火机什么的,全都堆在洗漱台上,鞋子、袜子和内裤堆放一处。
她把脏衣服归位,洗漱好出来。
他已经躺下,点着她说:“老婆,你今儿让我丢人了。”
“怎么丢人了?”
“我们哥几个,挨个给媳妇儿打了电话,就连岩哥他女朋友在新疆,一听说醉了,来一趟吧,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就你,唉,不给我长脸……”
“都说家里你说了算了,还不长脸?”
“这点做的是挺到位……”
他醉醺醺地凑过来,赵云亭推了他一把,挑眉说:“我记得你之前告诉我,你如果出去喝酒,有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让我千万别接,尤其是说你喝醉了,让我过去一趟,千万别说过去,这次怎么又换了个说法?我到底听哪个?”
他说:“我说过?”
“说过。”
“那听这个。”顿了顿又说,“如果真让你接我,你就嘴上答应就得了。”
“你们一群大男人,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李景鸣抬眼看了看她,一把掀开被子,又往身下扫了一眼,拍着她的肩膀说:“乖乖,因为你不给力,我多喝了六个。怎么安慰我,你看着办吧。”
☆、第 85 章 第85章 番外6
他掀开被子的同时把她这边也掀开了; 赵云亭不去看他,装作听不懂; “怎么安慰?”
他说: “你看啊。”
“看什么?”
“看我; 看下面。”
赵云亭扫了一眼,没做声,他又问:“看明白了吗?我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了下; “不让我盖被子?”
李景鸣跟着笑,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把人拖过来; 边挠她痒痒边说:“你是不是欠治?几天不收拾,有没有感觉皮紧了?我给你松一松?”
她本来就特别怕痒,边笑边挣脱他,李景鸣一条腿跟上来压住,赵云亭瞬间就挪动不了。
他按住她的两只胳膊; 垂首打量; 而后又弯腰埋进她的脖颈,声音低沉地说:“要不要来点有益身心的运动?”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根,让人发怵,话里的内容是商量; 说话的语气却不是。
他很急切; 没有过多花招样式,直奔主题。
赵云亭适应不住,皱着眉抱住他,有些不满地说:“你别动……”
“我不动?”他抬身子看看她; “我不动,那你动?”
赵云亭还没反应,他已经翻身躺下,掐着她的腰把人举起来,赵云亭完全出于被动状态,一拖一拉一拽,瞬间换了体位。
只觉那处酸胀,又被灯光晃的眼晕。
主动还是被动,和体位还真没关系,她明明处在主动的位置,依旧是掌握不住,颠簸着,像漂泊在江海里的小舟,惊涛骇浪尽情拍打,自己无所依附。
身体与灵魂几近分离,融合在一起被撞碎,撞碎后又融合,一下紧接着一下,如紧锣密布,让她无法集中神志。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他俯身下来,带着一嘴的酒气,“安全期?”
她这才回了神,蹙着眉想了想,“忘了……手机里记着,我看一下……”
“看什么看啊,”他手臂一用力,抱着她起来,往后挪了挪,背靠床头,“我可等不了——”
说着去寻她的嘴唇。
风停雨歇云消散。李景鸣收拾残局,赵云亭扯了件衣服披上,还没下床又被他拉住。
“我去看看闺女。”她说。
“别急嘛,”他坏笑着说,“刚才是上半场,待会儿还有下半场。”
她挥手甩开他,“那我等着。”然后起身出去。
李景鸣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打开窗户通风,自己不知道从哪处摸了一根烟,又翻找出来打火机,攥在手里去阳台。
刚点着烟抽了一口,赵云亭就推开阳台门,他回身笑了笑,把香烟往身后藏。
“这么快回来了?”
“你不是要戒?那天还信誓旦旦地给我拍胸脯保证,说自己最近咽炎犯了,这段时间把烟给忌了。”
他笑说:“这不得循序渐进,着不得急。”
她伸手去夺烟,李景鸣没跟她夺,怕一不小心烫着她,赶紧松手。
她拿在手里说:“熄灭吧?”
“熄吧熄吧,不抽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云亭冷哼一声,“你也就说得漂亮。”随后把刚抽了一口的香烟扔到烟灰缸。
李景鸣抽烟这个习惯,还真是大毛病,据他说是因为大学的时候爱打游戏,嘴上闲不住,后来抽着抽着习惯了,慢慢开始就戒不掉。
如今有十来年的烟瘾,就更不好戒。他这种工作向来烟酒不忌,就没几个不患咽炎的,如果不加管制,以后年岁大了肯定养不了好身体。
有一次李景鸣去下面工厂,在那边一待就是一个多星期,她空闲,隔了几天就跟过去。
工厂本来就简陋,环境也不甚好,那天逛到他工作室,见门敞着,就进去了。
抬头见于得天在里头,他见了赵云亭有些惊讶,赶紧收拾了一下李景鸣的桌子,对她说:“这是李总临时办公的位置,他刚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赵云亭点了点头,走过去坐下,于得天的位置跟李景鸣正对着,桌子上面也是一团乱,纸张扑了一层。
赵云亭低头整理衣服,却见李景鸣椅子一旁的犄角旮旯里扔了一片烟头,拉开抽屉也尽是空烟盒。
“这里怎么这么多烟头?”
于得天可能也是知道她一直不喜欢李景鸣抽烟,挠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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