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半推半就》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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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跟有定时炸弹一样,她扛不住的。
“怎么能不要生日礼物,这多叫人伤心的?”柳东泽唱作俱佳,表情一上来就有,那个热情地拉着她就往卧室走,她想躲开,都没法子躲开,动作快的叫人发指,偏谁也没来阻止,“喏,床里的,就是你的礼物。”
她拉得有点踉跄,只得抓住他的手才稳住自己,心里埋怨他太粗鲁,眼睛到是看到床里放着的东西,包装精致的礼物,外头是她最喜欢的颜色――紫色。
“明、明天给我吧。”她说话都有点结巴,两手果断地放开他,扳着门框,不想往里走,笑得两脸颊都感觉有点僵硬了,“明天、就明天来看,好不好?”
“不行――”方同治把她的手轻轻扳开,一矮身,将她抱起来,抱了个悬空,“其实这是开胃菜,最好的礼物嘛,你猜猜?”
她心跳得极快,生怕下一秒,心就能从嗓子眼跳出来,又怕自己掉下去,两手缠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想装缩头乌龟,“我不知道,我不想猜。”
没奈何,她只得耍无赖,反正死鸭子不怕开水烫,她就不要猜了,不要礼物了,行不行!
“那怎么行,礼物都没拆,你怎么就不猜了?”叶苍泽还挺幽默地从后边几步就赶上来,在方同治的身后,将门关上,凑过头,对上她惊慌的眼神,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他这一吻没什么,可偏偏是发生在她被太子爷抱住的时候来的一吻,让陈碧的声音都消失在喉咙底,有那么一种预感,那预感让她忍不住颤抖,她会死的,她会受不住的,“不行,真不行,我大姨妈来了,真的――”
她口不择言,随便什么借口都拿出来了。
“真的?”到是柳东泽那个扬起的眉毛,透着几分兴味,“还没有玩过碧血洗银枪,要不晚上我们都来试试,估计是滋味非常好,跟次次都是处一样?”
他说话时,那两手就不老实,扒拉着她的裤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这动作一点难度都没有,她整个人叫做抱住,他脱她的裤子是轻而易举,剥的人只留下薄薄的**,――
他盯着她的眼睛,瞅着她憋得通红的脸,估计是羞的,――嘴更咧开了点,再没有比此刻更叫他兴奋的了,那手呀,就往她腿间摸,隔着薄薄的布料,就能碰她那里,没有任何阻挡,“说谎了呀,这可不太好?说谎的孩子总得需要惩罚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呀,她是说谎了,说谎也不是第一次,就这次让人这么给拆穿了,面对三个人的的目光,她真想把自己隐身算了,可是――真没那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都是星期五的凌晨了,瓦去睡觉了
☆、093
裤子给脱;薄薄的底裤还是好好的,上半身的衣物更别说了;也是好好的穿在她身上;完全是一副对比;让陈碧好没脸——
她的脸本来就红,现在更红了,仿佛手指一抹过,就能带出一手鲜艳的红色来,心跳得更快;连个频率都没有,就知道在那里跳跳跳;胡乱地跳跳跳;让她都安不下心来;整个人直知道往后退——
门已经关上了,她没有前路,三个人的目光,叫她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住自己,明明上半身穿的好好的,她觉得上半身都跟脱光了一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我真、真得回去……”她结结巴巴地提出要求,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方同治蹲下/身体,两手臂圈住她细撩撩的腿,一个使力,就把给人弄得离地儿了,吓得陈碧跟没魂了般的缠住他脖子,正常的呀,谁让人跟旱地拔葱一样子拔起来,就那么个瞬间,谁都会害怕的,她也不会例外。
只是,她更纠结,晓得下面得发生什么事呀,怎么着也得矫情一下吧,不矫情显得她太直白了,太直白这种事完全是不道学的,怎么着也得半推半就一下的,“方同治,你想吓死我呀——”
那声音,听听,哪里像是生气的意味,分明是撒娇,对头,就她那个起不来的气势,真让她发怒,还真没有几两重,发不出来的。
方同治这名字也挺玩,人家还都要以为是在叫“方同志”的,不是GAY哦,这个同志就是咱们社会主义的称呼,到处都同志,到处好相见,都说对待同志就得像春天般的温暖,——“春天般的温暖呢,怎么没轮到我?”
他让人趴在肩头,就那么扛着,脸刚好贴着她的小屁/股,也不讲究什么的,直走两步,就把人往床里一放,对,是一放,不是一扔,一扔,他还怕叫她疼了,放的叫一个小心的。
小心都是相对的,陈碧后背一沾床,就赶紧试图起来,人一沾床就没好事,虽说那事站着坐着都能行,但是床相对来说还是更危险,危险的没边了,跟个陷阱似的等她跳进去呢。
但是——
都说小心是相对的了,她要是真有本事也不会落到这一步,早就成傲娇的女王,挥着鞭子叫他们跪在她身前唱征服了,事实总是相反的,他们到是能跪在她面前,她远远与女王那态势差太多。
她刚一翻身,手还抵着床,刚要起来,人就被早在旁边脱衣服的柳东泽与叶苍泽两个泽字名的男人给弄住了,还别说,这两个人还真是配合的好,一个人先上了床,这是柳东泽,大脚迈得快的,果断地拉住她纤细的手臂。
而叶苍泽,还站在地下,把她去路都给拦死了,让她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成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她嘴巴呀,还能说话,至少得拦一下,“别、这样、这样多、多不好……”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提着跨坐在方同治身上,刚一坐下,她差点就跳起来,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底下嚣张的物事,就仿佛能隔着布料就能狠狠地冲撞过来,冲入她最柔软的地儿——
她刚一起,就被按回去,两腿一颤,人都软得没力了,就隔着衣料,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的动静,身下敏感的一哆嗦,差点呻/吟出声,又觉得太难为情,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叫声音出来。
双肩让人按住,一边一个,分配的到是好,让她动弹不得,便是眼里微微有点水意,都没能让人真停下手,怜惜是有,但他们目标明确,目标一致,为了共同的利益,那是奋勇往前,谁也不能阻挡他们,哪怕是她自己。
“真不乖……”方同治笑了,凑近她的脸,瞅着她下意识闭上的眼睛,笑意瞬间浓了点,探出舌尖,轻舔/她的眼皮子,察觉她的眼皮子微微颤抖,“闭上眼睛做什么,得看着才行……”
她刚想睁开眼睛,却察觉原先按在她肩上的手,已经绕到她身前,将她身上的大衣扣子个个地解开,暖气袭来,到是不冷,却让她想用手挥开那作怪的手,偏偏是手让叶苍泽抓了个正着——
还没等她挣扎一下,湿热柔软的触感由手指间传来,让她都僵了下,手指一根根地被含入热烫的嘴里,温热的薄唇,灵巧的舌尖,有那么一下下地吸/吮,让她的人再也坐不住,慢慢地倒后。
可她一倒后,就无异于是落入柳东泽的怀里,他早就是坐在她身后,将大衣从她身上剥下来,剥得小心翼翼,顺便得到叶苍泽的配合,脱得那叫一个精心的,神情专注的,——大衣被丢在一边,露出她里头轻薄的毛衣。
那毛衣,复古的娃娃领子,完全是后扣式的,她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掰开,让叶苍泽吻得湿湿漉漉,耳朵边儿就那么一热,热气吹在她耳边,背后的个个扣子全解开,热热的胸膛贴了上去。
从背后传染过来的烫意,让她控制不住的一哆嗦,唇瓣一张,几乎就要发出声音,却叫捧着她脸的方同治吻个正着,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肚子里头,一点也不叫人听见。
想说不能说,想动不能动,更别说想逃了,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谁都能切两刀。
“小心另别叫她呼吸不了——”
柳东泽凑在她颈间,跟吸血鬼一样,露出尖利的牙齿,啃着她纤细的脖子,奶白色的肌肤,更让他眼底发红,恨不得把他的印记都深深地刻在她身上,永远洗不掉那是最好。
他的好话,没能得来陈碧的感激,她一翻白眼,对他的装模作样很不以为然,要是真是为她着想,现在最好就把她放开,谁要他这么来假模假式了,最讨厌了。
把她后边洞开的毛衣往前推,叶苍泽摇摇头,“也就你好心,说的跟唱一样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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