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你[金推]》第77章


转身便先走了,在停车场遇到了正欲离开的宁沁。
宁沁因为这个事也待不下去了,刚回包厢里道了声别便先走了,没想着在停车场又遇到了何兰。
她心情不好,也没强颜欢笑的心情,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拉开车门便弯腰坐了下去。
何兰过来敲她车窗。
“亏秦止这么紧张你,你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在外面偷偷摸摸,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
宁沁没等她说完,一声不吭拉上了车窗,扭着钥匙一旋,踩下油门,握着方向盘一转,就这么把车开了出去,何兰半伏在车身上的身体差点没因此摔倒。
她脸色沉了沉,因为宁沁的态度到底有些气怒,沉着一张脸,回到家里时也没舒展开来。
“谁又惹着你了?”正在看电视的徐泾升抽空瞅了她一眼。
“没事。”何兰不冷不热地应了声,看徐泾升也没理他了,心里越加来气,但也不好发作。
徐泾升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前些天还让律师来了几趟家里,想来是立遗嘱的事。
何兰也不知道他遗嘱要怎么个立法,只是想着他最近对秦止的纵容,心里越发的不安,私下里向他的律师旁敲侧击过几次,无奈人家嘴巴紧,她也没问出点什么来,心里是越发的急。
最 近秦止大有把她踢出公司的意思,她现在也就仗着第二股东的身份还有点说话的地儿,但她手中握着的股份不及徐泾升股份的五分之一,秦止最近也频频有动作,大 有将公司控股权收回手中的意思,也不知道徐泾升要给秦止留多少股份,何兰怕就怕在到时秦止继承了徐泾升给他的那部分股份就摇身一变成了公司最大股东。
心里越是这么想着她越是坐不住,侧头往老头子瞥了眼,看他慢慢眯了过去,轻轻叫了他一声,徐泾升没反应。
何兰抿了抿唇,起身上了楼,回了他的书房。
夫妻二十年,她对家里里里外外的事也算是了如指掌,她知道徐泾升书房有个保险箱,重要的文件都在保险箱里,她甚至连密码都知道。
只是这次她没能打开,徐泾升悄无声息地改了密码。
何兰突然有些心寒,老头子是在防着她。
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丈夫在防着她!
她几乎是有些泄愤似的捶打着保险箱,密码试了一个又一个,没一个打得开,人有些颓然地坐在办公椅上,拖着抽屉用力一拉,抽屉被拖了出来,抽屉坠地的响声惊动了已经回来的徐璟。
他走了过来,看到正在蹲在地上捡东西的何兰,皱了皱眉:“妈,怎么了?”
“没事。”何兰语气好不起来,虽是泄愤地把东西给拖散一地,到底不能放任着不管,还是捡了起来。
徐璟看了她一眼,走了过来,蹲下¥身帮她捡。
徐璟在,何兰也有了说话的兴头,话题不自觉就绕到了宁沁身上:“刚妈在酒店遇到宁沁了,和一个男人的在一起,又搂又抱的。”
徐璟皱眉,看向她。
何兰明白徐璟这眼神的意思,接着道:“不是秦止,余氏集团的总经理,余总的准女婿,许昭,还让他未婚妻……”
未尽的话在看到手上捡起的那份“股权转让书”时停在了舌尖,何兰翻了翻,脸色倏地有些苍白,手臂颤抖着。
徐璟满腹注意力都在“许昭”两字身上,没留意到何兰的不对劲,皱着眉问她:“就是当年那个照顾了宁沁很久的许昭?”
说完才发现何兰脸色不对劲,叫了她一声:“妈?”
何兰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将手中那份资料一起压在了掌心下,不太自在地应了他一声,点点头:“嗯,应该就是他吧。”
看徐璟若有所思的样子,轻拍了拍他的肩:“是不是工作太累了,看你脸色不太好,先回去休息吧。”
徐璟含糊着“嗯”了声,起身回了房。
他桌上还摆着张和宁轻当年的合影,视线不意触及到时,看着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宁轻,胸口又是一痛。
他反手将照片压了下来,拿过桌上的手机,捏在掌心里转了会儿,给宁沁打了个电话。
宁沁没想着徐璟会给她打电话。
她从餐厅离开后一直在外面瞎晃着没回家,心里有些乱,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唇瓣上被磕到的小伤口结了痂,也留了点小疤。
徐璟电话打过来时她没接,刚避开了一个许昭又来一个徐璟,宁沁只觉得累,没心思理会。
她刚挂断徐璟电话秦止电话就打了过来,下班没看到她回来,也就顺道打电话问下她现在哪儿。
“我一会儿就回去。”宁沁软声应着,绕了圈,还是先回了家。
秦晓琪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一家人就等着她回来开饭。
宁沁刚回到门口秦止便走了出来。
“回来了?”秦止问,走过去替她将大衣拿了过来。
宁沁点点头,转身便欲先回房。
秦止敏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拉住了她,黑眸在她脸上来回打量了圈,最后落在她唇瓣的殷红的小点上,黑眸蓦地有些深。
“发生什么事了?”秦止问,嗓音很轻。
☆、第71章 
朵朵奇怪地往关上的房门看了眼;捏着筷子的手停了下来;有些担心地看向秦晓琪:“奶奶,爸爸妈妈怎么了?”
秦晓琪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扭头往秦止卧室看了眼,人也有些担心,看朵朵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也就安慰道:“爸爸妈妈有点事要谈,乖;我们先吃饭。”
替她夹了块肉。
朵朵有些吃不下;只是嘟着嘴担心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想了想:“我过去看看。”
放下筷子就扶着桌子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人就往那边跑去;垫着脚尖拧门锁。
门被秦止从里面反锁了。
他推着宁沁回房后反手就先锁了门;而后转头看她:“发生什么事了?”
宁沁刚才哭只是一时情绪绷不住,这会儿人冷静下来了面对他探究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吸了吸鼻子,摇着头低声说:“没事,就是今天情绪突然莫名低落了下来。”
说完抬头,发现秦止只是侧头盯着她不说话,眼神安静柔和。
他在等她说实话。
宁沁抿着唇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唇瓣上的小伤口随着抿唇的举动刺痛了一下,宁沁下意识地松了开来。
秦止视线落在那一点殷红上,沉默了会儿:“那里怎么回事?”
宁沁在犹豫,坦白了,他心里膈应,她也膈应,不坦白,她心虚,他心里有疑虑。
“沁沁?”秦止轻握住了她的手臂,握得有些紧,迫使她回神看他。
宁沁迟疑了会儿,终是抬头看他:“我今天陪客户吃饭遇到了许昭。”
手臂倏地一疼,秦止不自觉收紧了手掌,眼眸有些沉,面色也瞬间紧绷了起来,定定看她。
宁沁估摸着他误会了些什么,尤其是唇上过于醒目的疤痕。
“你先听我说。”宁沁下意识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把下午的事大致说了下。
秦止神色很难看,手掌却是改而压在了她背上,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靠在胸前,动作很轻柔,隐隐带着安抚的感觉。
宁沁突然觉得很安心,就这么任由他搂着她。
好一会儿,秦止终于放开了她,低头看她时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指腹轻点了下她唇角的小伤口,宁沁疼得瑟缩了下。
秦止看了她一眼:“很疼?”
宁沁摇摇头:“没事。”
迟疑了下,抬眸看他:“你很介意?”
“沁沁,这种事没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秦止说,嗓音徐徐,指腹也轻抚着她的唇瓣,“只是看介意的是那个男人还是女人。”
“那你呢?介意哪个?”
问完唇瓣那一处小小地刺痛了一下,秦止轻压了一下,他在看她。
“你觉得呢?”秦止反问,语气淡淡的,宁沁不大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但隐约觉得,他介意的是许昭,他压制着的怒气也是因为许昭二期。
宁沁不确定,低敛着眼眸,轻吁了口气:“秦止,你能不能别再以这种似是而非的语气来敷衍我?当年的事你我都并不是完全没过错的,难道还要再因为这些幼稚的你猜我猜的游戏再彼此伤害一次吗?”
秦止微微一怔,倏地垂眸看她,手掌轻扣住了她的细肩。
宁沁抬头看他:“我已经说过了,我全都想起来了,包括我们不断争吵不断冷战直至最后闹分手我都想起来了。我没再提起,不是因为我不介意了,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有些事我看得更明白了而已。其实我们都应该庆幸,我是在想起来之前先接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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