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说爱我》第40章


贺仲摇头,“爸没通知他。”
“为什么?”贺欣的情绪激动,语无伦次道,“爸,我想见他,你快去给他打电话,我要见他,不行,我自己去打……”
她差点就淹死在湖里了,那种冷让她直打哆嗦,她需要那个男人在她身边。
贺仲按住她的胳膊,“你躺着别动,爸这就去打电话。”
贺欣颤抖着点头。
关上门,贺仲面色难看。
欣儿记不清了,一会儿说是自己不小心滑倒了,一会儿又说是有人故意推她。
陈秘书恭声说,“董事长,季时一直在公司。”
贺仲冷哼,“他想做什么,不需要自己动手就能办到。”
陈秘书低着头,“董事长,那您的意思是说小姐这事和……”
贺仲抬手阻止陈秘书说下去,“暂且不论幕后主使是不是季时,这事都是一个警告,不是真想要欣儿的命。”不然也不会是被发现的时候是在岸上。
摆明了就是教训教训欣儿,又是给他一个提醒。
“约季时明天见面。”
陈秘书应声,“好,我这就去跟方清交涉。”
时光顶层,方清挂断电话,前去斜对面的办公室,“老板,刚才来电话,峰宇董事长想约您明天上午八点在陈纪喝茶。”
季时的眉毛挑了挑,他将手中的文件扔到一边,继续看另一个文件,“八点不行。”
八点他要送小晖上班,谁有那功夫喝茶。
方清说,“那就八点十分?”
季时从嘴里蹦出一句,“九点。”
心里奇怪不像老板平时的作风,方清面上说,“好。”
季时看一眼窗外,怎么还在下雪?
他皱皱眉头,“方清,刚怀孕的人吃什么能舒服点,不会吐?”
方清冷静提醒,“老板,我目前还是单身。”
季时看向自己的秘书,外界都说是花容月貌,姿色一等,没少有客户和合作商点名要人作陪,这方清只是他的秘书,他也不是老|鸨,对方的私生活从不干涉。
“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有三十多岁了。”
方清,“……”歧视大龄单身狗。
季时用钢笔点点桌面,他拿走大衣,边穿边说,“提前半小时下班。”
方清脱口而出,“是每天吗?”
季时回了个“你在做梦”的眼神。
看着人影消失在门口,急的很,方清抽抽嘴,她来公司这么多年,从老板口中听到批准提前下班是头一次。
有了老婆孩子,仁慈多了。
季时开车到医院,张小晖已经跟护士问完该注意的内容,准备走了。
“我送你回去,要带的东西都告诉我,我来收拾。”
张小晖停在电梯口,这些字单独听,她都认识,组一块儿就不行了,她怎么听不明白季时在说什么。
“季时,你什么意思?”
“昨晚不是说好的吗?”季时拉张小晖进电梯,按楼层,掷地有声道,“你答应去我那儿住。”
张小晖猛抬头,“你胡说!”她不可能答应这种事。
季时哼笑,“我就知道你想赖账。”
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翻到录音。
“搬过来跟我住吧。”
“嗯……”
逼仄的空间,男人低哑着声音说,女人睡意浓浓的回应。
气氛变了又变。
这时,电梯门停在六层,进来四个人,其中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他们看似是一家子。
空间拥挤许多,季时将手臂横过去,没有碰张小晖,只是放在她的手臂一寸距离,虚虚的抱着,以显示拥有权。
小孩东张西望,趴在女人肩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张小晖和季时,充满好奇。
可能是自己要做妈妈了,张小晖突然觉得小孩子没那么恐怖,她不由自主的带起微笑,柔和温暖。
季时侧头,唇碰了碰张小晖的发丝,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说,“我们如果有女儿,肯定更可爱。”
张小晖愣了愣。
见她发呆,季时趁机说,“我那边都收拾好了。”
张小晖立刻清醒,“不行。”
季时的声音压在喉咙里,“你自己亲口答应的,还想反悔?”
电梯里的那家人站在前面,他们一个个不约而同的竖起了耳朵,听后续。
张小晖抿唇,轻声说,“那不算数。”
要她跟季时住在一起,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大概不出一周,不是季时看不惯她的懒散,就是她受不了季时的约束。
季时的眉头打结,委屈道,“张小晖,你想耍赖是不是?”
张小晖瞪他,气的不轻,“到底是谁想耍赖?”
静了一秒。
张小晖的袖子被拽了一下,她用手拍开,又被拽住,连她的那只手都被握住了。
握住她的手宽大,有力,修长的手指覆在她的手背上,将她的手严严实实的包住。
她挣扎,那只手握的更紧,骨头相撞。
张小晖不动了。
紧握她的手,喜欢的拿拇指蹭蹭,季时认错,“是我想耍赖。”
“噗……”有人没忍住,笑出声。
第30章 执迷
电梯门一开,前面那家人先走出去,张小晖沉默着往外面走,季时跟着。
一离开医院,寒风裹着雪花拍打而来。
雪很大,张小晖走一段,后面的大尾巴就摇一段,两人都白了头。
手又一次被握住,伴随男人不耐烦,又无奈的声音,“走那么快干什么?想甩掉我?张小晖,就算你跑,我也能追到你。”
张小晖迷茫的被拉着,她已经搞不懂了,究竟跟季时到底是什么阶段?
一会儿像从前一样,相看两厌,一会儿像刚处的男女朋友,磨合,争吵,再磨合,一会儿像进入七年之痒,所有缺点暴露在外,耐心岌岌可危,痒的厉害,随时分道扬镳,一会儿又像老夫老妻,熟悉,平淡,安宁。
季时把张小晖轻推进车里,绕过去坐进旁边,不容拒绝道,“先去吃饭。”
张小晖拿纸巾擦脸,沉默不语。
季时停下系安全带的动作,“你怎么不吱声?”
张小晖擦掉睫毛上的雪,“吱什么?”
季时,“……”
他拿了条新毛巾,侧身过去擦张小晖的头发,弄掉那些白雪。
张小晖垂着脑袋,下巴蹭着毛衣领子,周围都是纯棉的毛巾摩擦发丝的声响。
片刻,她听见响在耳边的声音,“小晖,我已经在改了。”
张小晖一怔。
没敢抬头。
锁住她的视线太过炙热,能将寒冷和雪花融化,沸腾。
她僵硬着,想挪到车边。
却不想,自己的心思被捕捉到,头上的毛巾换成手掌,她被摁进一个臂弯里。
季时的大掌掐着张小晖的腰,不让她乱动。
那些无赖,幼稚,冲动,无理取闹,嫉妒,小心眼……所有不受控制,大脑与行动脱节的场面只在面对这个女人时才会出现。
“我想过了,你懒就懒点,大不了我多花一点时间收拾。”
每个夜晚,季时都躺在张小晖躺过的那块地方,他发现自己不但接受,并且执迷张小晖的味道。
只要张小晖在,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张小晖推不开季时,烦心的望着窗外,“你真的想过了?”
季时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嗯。”
张小晖说,“我最多一天洗一次澡。”
犹豫一秒,季时说,“可以。”
张小晖说,“穿在外面的衣服不会天天换,尤其是冬天。”
犹豫两秒,季时说,“可以。”
张小晖说,“我不会隔一下就洗手,也不可能……”
季时堵住了张小晖的嘴巴。
他舔着被咬破的嘴唇,哑声说,目光燃烧如火,“张小晖,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尾巴都翘上天了。”
张小晖偏过头,用手背擦嘴巴,还是有许许多多的气息赶不走。
季时皱眉,“别擦了,再擦就要破了。”
张小晖冷着脸,“不用你管!”
眼中涌出一丝阴霾,季时低吼,“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用一种想把张小晖生吞活剥了的眼神盯着。
下一秒,季时抓住张小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亲你是我不对。”
张小晖要把手从季时掌心抽走,季时不放。
两人僵持着。
张小晖垂下眼帘,睫毛轻扇。
季时的目光一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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