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甜媳》第422章


况且他的直肠子也不允许他在男男女女的事情上绕得了太多弯,实际上折腾到现在,他半点也没觉得黄小麦对他有歪心思,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媳妇有娃啊!
这也是最让盛利媳妇感到头疼的地方,不怕他错,就怕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错,还听不进去劝。
好在就跟宋恩礼说的似的,她一服软,盛利就没事了,照样乐乐呵呵跟她过日子,就跟完全没闹过矛盾一样。
不过盛利耿直归耿直,到底还是从外面那些对黄小麦的风言风语里听出些不一样来,他心里相信这是个误会相信黄小麦的为人,毕竟流言这玩意儿都是咋难听咋传,但他是军人,除了天职作风问题最要紧,所以在黄小麦请病假养伤期间,不管她有啥事,一律派自己的勤务兵去处理,周到又让人挑不出任何闲话。
黄小麦因小失大,又水泼不进,一气之下回了纺织厂上班,结果没休养好又受了凉第一天就发起了高烧,一下子晕倒在车间里被人送到厂医院,吓得手足无措的扁头再次跑到团部找萧和平。
他妈最近在家老发脾气,扁头一直觉得就是因为他上次没叫到萧和平导致的,所以本能的他想完成他妈派给的任务,让她不再发火。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二章 想生多少有多少
黄小麦一觉醒来,就看到自己病床旁趴着个女人,看样子哭得还挺惨,俩肩胛都在颤动,比死了爹娘好不到哪儿去,惹得同病房好些人往他们这床看。
她正纳闷到底是谁对她这么上心,那人已经抬起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泪汪汪的看着她,突然又哇的一声哭开,“黄大姐,对不起啊!”
这不是萧和平他媳妇吗?
黄小麦一头雾水。
她咋来了,还哭得这么伤心,好端端的又跟她说啥对不起?
她好奇看向坐在一旁安安心心吃鸡蛋糕的扁头,扁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妈的目光,吃完一个又从油纸包里拿出一个,宋恩礼立马贴心的给他倒了一茶缸热水,还往里搁了好几勺白糖。
床头的搪瓷脸盆里还杂七杂八的放了不少吃,黄小麦粗略扫了眼,除了鸡蛋糕和白糖,还有一网兜苹果桔子,饼干罐头也不缺,不知道是谁送的,反正指定不会是厂里的工友,他们可没这么大方。
她撇撇嘴,没说话。
白得这么些东西,连二进院的花销都不心疼了,只巴不得天天生病天天有人送才好。
等扁头喝好了,宋恩礼就把剩下的糖水端给她,眼角泪痕未干,满脸的愧疚,“黄大姐,你真的不容易啊!扁头都已经跟我说了,以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跟你使小性子,黄大姐你原谅我吧,别跟我一般见识。”
黄小麦愈发不解,啥人啥性子,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宋红旗可不是啥省油的灯,咋可能说转性就转性?
她盯着搪瓷茶缸看了会儿,到底还是接了过去。
病房里一二十号人,大部分都是纺织厂的工友,黄小麦可不敢轻易破坏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贤惠形象,即使心里再讨厌宋恩礼,面上也是客客气气的,“小宋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跟萧政委啥关系,咋可能跟你置气,我知道你是直肠子,其实心地是不坏的,事情过去就过去吧,我不会放心上的。”
宋恩礼听得心里直犯恶心。
你跟我们家萧和平能有啥关系?
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上回去送“遮羞布”的时候就已经警告过,居然还敢没完没了又让扁头找上萧和平,得亏萧和平让小孙去找何玉珍的时候被她给先遇上了,否则这次又要错过!
眯了眯眼,她笑得愈发良善,“黄大姐你人真好。”
黄小麦的病床位于整个病房的最角落,跟外面的大风雪仅仅只隔了一层窗玻璃,这天寒地冻的,哪怕窗户关得再紧,也总有寒风死命往里钻,连墙皮都感觉成了筛子,火炉子离得又远,而且这么大一病房里就一个火炉子,根本起不了啥作用。
宋恩礼穿了厚实的军大衣倒不觉得冷,可黄小麦就盖了一床从医院里租来的薄棉被,身上只穿了一套旧单衣,没一会儿功夫就冻得浑身直哆嗦,宋恩礼见她这样立马从兜里掏出一毛钱递给扁头,“乖,再去找护士阿姨租一床铺盖。”
黄小麦本来想说反正病房里还有空床位,搬到里头点就成,见她自掏腰包,啥话也没说,心里还挺美滋滋的。
花的又不是她的钱,她才不心疼,就算离火炉子再近,能有盖两床垫两床舒服?她这辈子还没这么享受过嘞!
等扁头东倒西歪扛着背着一床印有“燕北省纺织厂医院”的红字铺盖回来,宋恩礼又大方的给了他五块钱和一把粮票,“阿姨要上厂里去帮你妈妈请假,午饭你来买好不好?上外头国营饭店,就买你跟你妈吃的就成,想吃啥买啥,不用省着,你妈现在病了,得吃点好的补补。”
扁头喜欢死这个又给他买鸡蛋糕又给他买糖果的阿姨了,二话不说拎着一网兜稀里哗啦的空罐头瓶搪瓷茶缸和饭盒网兜稀里哗啦的出去。
黄小麦假惺惺劝说,“小宋啊,以后可别再这么乱花钱了,我们娘儿俩随便吃点馒头馄饨啥的就成,不用特地出去买,还有这被子,明天也给抱回去吧,不然一天得两毛呢。”
“黄大姐你现在可是病人,当然得吃好养好,咋还能心疼那些身外之物呢,不就是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啥时候不能挣?这事你别管了,听我的没错。”宋恩礼挺严肃的说完,也走了。
隔壁床住着的一大妈看着羡慕不已,小声问黄小麦,“大妹子这是你啥人啊,对你们可真好,出手又大方,你说你生个病吧跟来享福似的。”
黄小麦却是冷笑。
好,好咋不留下帮她收拾铺盖?还让她一个病人整这些这玩意儿,虚头巴脑的绕这么大一圈,不就是怕她把萧和平抢走吗?
不过既然姓宋的这么愿意花冤枉钱,她也绝对不会帮她省着,能住几天住几天,也让她和扁头吃几顿好的!
出了病房,宋恩礼却并没有走前门,而是大老远绕到后门,戴着白色毛线手套的手轻轻拍上那个早就等在那儿,正在急切的来回踱步的女人。
盛利媳妇被她吓了一跳,回头时脸上惊惧尚未来得及完全退去,“可算出来了,我说你咋想的,咋还伺候上她了呢,还嫌被她折腾得不够啊!”
有了丈夫的滋润,她整个人看上去那叫一个容光焕发,又听了宋恩礼的劝特地托人从沪市捎了一套进口的化妆品,皮肤擦得又细又光,虽然不白,但透着一种健康的美。
宋恩礼嬉笑着摘下手套,把军大衣的衣兜拉开给她看,盛利媳妇凑上前,里头乱七八糟的塞着好些零散钱和票证,看样子还有不少。
“早上我让护士开了个住院单,然后拿着去了趟你们厂会计室帮她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她不是喜欢生病吗,这次我就让她生个够,不住到怕就不许出院。”
盛利媳妇听得连连咋舌,看着她那幅人畜无害的样子,不由得庆幸自己跟宋恩礼是朋友而不是敌人,不然真是够呛。
就她的这脑子,随便使点啥手段也够她喝一壶的。
要知道老出纳可是她们纺织厂出了名的铁公鸡,别说预支,平时发个工资都恨不能扒拉回去一部分!
宋恩礼当然不会那么好特地去一趟纺织厂帮黄小麦请假,反正事后如果她问起就说没见到人她也没话好说,至于她们厂领导扣不扣她工资,那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她哪儿也没去,跟盛利媳妇两人说说笑笑回了军属院。
萧和平后来听说她去了纺织厂医院,把小孙狠狠批评了一通,特地提早下班回家,“以后这种事你别去掺和,让何玉珍她们去就成,那女人嘴里没一句好话,免得再受一肚子气回来,我看着还心疼。”
宋恩礼嘴一噘,“就要让你心疼。”
她黄小麦这么明里暗里的想勾搭她丈夫,难不成这样就想算了?
天还没黑的,就给她睡出幻觉了!
抱走萧和平怀里的宝贝蛋,她回屋关上门奶娃。
王秀英这才握着菜铲子从厨房出来,做贼似的朝他招手,“老四,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萧和平背着手走过去,高大的身躯堵在厨房门口,俨然一道人肉墙,“咋了娘。”
“我昨儿听红旗跟胜男说起工作的事,她是不是打算等闹闹断了奶后就去上班啊,那你可得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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