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欢歌渐轻远》第104章


?br /> 陆欢歌身上有一些缺点,但是人无完人,谁能够保证自己十全十美,刘亚静在她的身上看到
了当年的自己。一路成长的命运坎坷,同样在异国他乡求得生存,也在她这个年纪开始面对真爱会踯躅会彷徨,不知如何处理,变得患得患失。
有人会说,二十多岁的年纪,又不是十几岁的迷茫青春,有什么好踯躅或者徘徊的。刘亚静只能说,每个人一路走来的境遇不同,自然一些心性会表现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当然,如果不是她有所经历,她也不会试着去理解陆欢歌。
刘亚静替他擦完额头上的汗,看着梁甫平静的面容,想,或许顾青远和陆欢歌她谁都不该去怪,事情既然已经成为现在的局面,她不该去怪谁,而是应该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冯正霖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父亲,还是其它,顾青远说陆欢歌在他手上,她要怎么做,才能联系到陆欢歌,顺便让冯正霖付出惨重的代价。
陆欢歌的号码,无人接通,刘亚静理清头绪之后,重新拨打了顾青远的,同样无人接通。
刘亚静这才发现,通话记录上地址显示,顾青远之前拨打过来通讯地是法国巴黎。
他在国外,找陆欢歌跑到国外?陆欢歌要是想离开中国,应该是打算和她以及梁甫去美国,难道是冯正霖将陆欢歌带去了巴黎?陆欢歌怎么会愿意跟冯正霖离开呢,她不是最爱顾青远吗,当初谈话的时候她亲口承认的。
各种疑问都在刘亚静脑海中徘徊不解,现今的年轻人,是不是都有各种各样的烦恼,想当年,她在美国留学,就算有意外发生,绝对没有达到这样的地步。
……
“董事长,你喝太多酒了。”白葡萄酒的度数低,能让人喝醉,也要看喝了多少,这又不是汽水。
Aurane将台面上的葡萄酒和高脚杯如数收起来,顾青远并没有动手阻止,他已经喝醉,枕在右手上,有些昏沉。
“我高兴,谢谢她,终于让我找到一个真正狠下心来再也不想见她的理由。”
顾青远吐字清楚,语速恰到好处,Aurane见过许多喝醉发酒疯的人,也见过许多喝醉倒头呼呼大睡的人,却从来没见过,喝醉如此平静思维的人。
他说他高兴,是谁派人找了一整天,打电话也无果,焦急如焚?他说他谢谢她,是谁站在围帘大肆敞开的落地窗前,站到晚上十一点直至埃菲尔铁塔闪烁白光,面露冷色?
说实话,Aurane想不明白董事长看上陆小姐哪一点,他与陆欢歌相处的时间很短,缺点没看到,优点同样没有发现,他不过是应照顾青远的要求照看陆欢歌,真的做不到顾青远般情人眼里出西施。
“帮我联系一下,明天一早,我要回国。”张弛有度的声音再次从顾青远的嗓子里发出。
Aurane怕这是一句醉酒的话不敢应好,顾青远那么努力的寻找陆欢歌,甚至对他们这些人下了死命令,于是问:“不找陆小姐了吗?”
‘砰’的一声,顾青远的拳头锤在大理石上,眼球有血丝,声音变得支离破碎:“不要提她。”
一秒,Aurane发现眼前发怒的男人,只需一秒,迅速地稳定了情绪:“你们找吧,继续找,保证她的安全,至于她在哪里,她要做什么,都不要告诉我,明天我回国,就这样。”
顾青远起身,捏了捏眉心,向卧室走去,放在大理石上的手机却来了一通电话,来电显示:冯正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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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是你让我带你离开巴黎的,现在就这样对我
“Sorry;the-number-you-dialed-is-no-answer-now-the-mo(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电话一拨再拨,电话里头响起的声音还是同一句,躲在厕所的陆欢歌焦急万分,顾青远他这个时候究竟在做什么。
是不是因为发现她离开,所以决定再也不管她,可是明明每次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总是联系不上他。
厕所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陆欢歌放弃拨打顾青远的电话,脑海努力回想肖云安和刘亚静的,在大脑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完整的想出他们的电话号码。
原来,顾青远的一切早已经在她心里生了根。
敲门声响起,这或许是冯正霖此时此刻能给她最大的尊重謦。
厕所里头的人,没有动静,冯正霖把手从门上离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自己出来吧,欢歌,别逼我,房子是我的,各个地方的备用钥匙我手上自然都有,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呢?”
陆欢歌有些发颤,她为什么会相信冯正霖,是因为自以为很了解他,每个人在时间的流逝里,都不可能是当年的那个模样。
她是,顾青远是,肖云安是……自然也包括他冯正霖。
但是,陆欢歌真的没有料到过,冯正霖与之前的差距会这么大,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接受不了,同时,她很害怕,原来,当初大学里的教育心理学教授的一句玩笑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教授说心理咨询师,有些本身自己也有问题,因为那种人太懂有心里问题的人了,这样的人正常吗,也许是学术研究上很有成就,懂得的多,同时也不排除教授的说法。
当时大家只是当做笑话去听,再说,教授上课的时候时常语言幽默,用来调节气氛,不会去针对某一个职业,包括她曾经有过心理疾病,同样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
这次,她面前真的站着一个这样的例子,就是冯正霖,她想着想着就会心里恐惧。
他说了只要她将证件全部拿出来,帮她订去美国的机票,而现在她在哪里,在英国伦敦。
当初,和他一起待过近两年的城市。
冯正霖从跟她上飞机的那一刻起,在之前,他就调查和部署好了一切,只等着她落网,他不是说爱她吗,不是说不会伤害她吗,现在,又算什么。
稍微有一点脑子的人,都很清楚,世界上没有那样恰巧的事情,她被顾青远送到哪里,冯正霖就在哪里,她也猜到冯正霖是故意为之,还是将他当做救命稻草,实在是,冯正霖当时就是将她带离巴黎的一线生机。
结果她更加狼狈了,冯正霖将她带离巴黎,根本就不是当初说的什么,只要她需要他都会出现,这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项心理实验。
被他带来伦敦,冯正霖并没有伤害她,但是她就是感到这样的人,太虚伪了,太陌生了,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冯正霖。
难道不是吗,要说现在的冯正霖是什么样子的人,蹲在地上的陆欢歌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变。态。
他的心理确实扭曲了,为了自己的一项实验,从英国来到北京,不远千里,不累的慌吗?
各种各样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她会成为他的试验品,然而冯正霖这样的心理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钥匙插。入锁里的声音,陆欢歌抬眼就望见,门上的锁开始转动,连忙起身,抵住。
她就是宁愿一晚上待在厕所,也不愿意看见冯正霖:“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锁又重新转动回去,钥匙被拔出的声音,门终究没有被打开,陆欢歌听见冯正霖一声叹息。
“我说了,你别逼我,对你没有好处。”冯正霖有些后悔,将她糊弄上了飞机,安稳她的情绪之后,对她的防范之心太松懈,一切心理记录被她翻阅了。
陆欢歌以前没有这么翻别人东西的习惯,更不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去寻找原因,求得不知的线索。
这难道,也是她的一个变化?
他不想让她怕他,他早就说过,他不会伤害她,每个人都有追求的东西,既然得不到她,好歹有些慰藉的东西,比如,她的心理记录,也是一种安慰吧。
况且,她想离开巴黎,他也确实将她带离了顾青远的视线。
人有的时候要学会满足,欢歌,你会不会太贪心了,我帮了你,是我甘愿,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难怪顾青远总觉得你太折腾,欢歌,说实话,你应该学会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什么时候说很么话,乖一点,当所有的事物都在两面运转的时候。你将一切都表露于面,张扬于心,只会吃亏,听我的话,打开门,出来吃点东西,学着适应我,适应现在的一切。”
说着,冯正霖再次拿钥匙打开门,还未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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