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干一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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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干一票……28【修】　。。。　
回家后；阿妈问我这几天哪去了，不声不响就消失了好几天，打电话电话关机找不到人；说急的差点就报警了。我对她本就不抱多大期待；随便敷衍了她。
伤的太重；三天过去了；我现在走路姿势还是别扭；不能闭合着走；偶尔摩擦一下；痛到肺里去。努力矫正自己的走姿；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走到卧室，出了一身汗；在衣橱里找了套长袖睡衣去了浴室洗澡。
站在浴室偌大的落地镜前，我仿佛遍览了这几天我憔悴的模样，并没比前些天被翻译折腾的时候瘦多少，但还是脱了形，整体就是扒光了锐气的感觉。
我以前最为得意的一双大眼睛，此时全无神采。那晚他在我唇上撕咬啃噬，我伸手摸了摸唇，被他啃的肿起的唇已恢复了原样。精神不好，唇也苍白。
脱了裙子，身上一副伤痕累累的鬼样子，他下手狠，被掐出来的青紫尚未褪去，胸前简直成了重灾区，青紫的一片，李格非就像变态一样死命的折磨我。我现在完完全全的相信，他就是一个恶魔，我以前为什么还相信他或许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我们两人开始的明明特别不正常。
当我的目光集中在我胸上那只浴火凤凰时，我的神经仿佛走进了某个出不来的犄角疙瘩，巨大的恨意仿佛要把我吞噬了去，我恨不得我此时手握雪亮的刀锋，将那块脏死了的皮剥去。伸手轻轻一按，很疼。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次经历，这辈子都会记得李格非对我所做的。
“啊……”我神经质的大叫，把水放大，伏在浴室里大哭起来。
“小凤凰，你怎么了？”我阿妈在外面喊。
“没……没事，差点摔了一跤。”我忙收敛了情绪，擦了把眼泪。关了水龙头，打开花洒，走到花洒下。将李格非残留在我身上的味道洗了个干净。
当我洗到下面的时候，我骤然想起他做那事是没带套的，他还做了那么多次。我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例假？半个月前？
我暗道一声不好，我不会这么倒霉的就中奖了吧。匆匆的洗了下，拿了毛巾擦干，穿上睡衣。
必须出去买避孕药和伤药。
走出浴室，关涛那小子迈着小短腿来抱我的腿，仰着白嫩漂亮的小脸喊阿姐，那萌样儿能把人给看的心花怒放，可惜我此时心情实在欠佳。
我摸了摸他头上郭德纲式的桃心图案，无精打采的说：“涛涛，自己去玩。阿姐不舒服。”心想这孩子以后学谁也别学了我继父，不然他这辈子也是个糟心货。
我阿妈闻言，也喊：“涛涛，别缠着你阿姐，到阿妈这儿来。”
关涛涛小屁孩看看阿妈又看看我，最后做那依依不舍样，我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回了卧室换衣服想出去买药，我阿妈没敲门就闯了进来。
我来不及做遮拦她就走到了我面前。
我只管将衣服穿上，“阿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我都这么大了我总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吧。”
“你这满身青紫是哪儿来的？这是哪个天杀的掐的？下手这么狠。我可怜的振振。”
我阿妈这是良心发现怜女之心作祟了？开什么玩笑，她对我有那种高尚的情操吗？我倒想知道她想玩什么花样呢。
她应该已经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了，她混社会这么多年，眼睛毒辣的很，刚才我进门，她看我的走姿，就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这样为我抱不平，只有也是刚才听到我的哭声才做的，“阿妈，你肯定已经知道我被怎么了吧？”
果然，她未迟疑就说，“你这是被强……”说着情难自禁的流了两行眼泪出来，“振振，是阿妈对不起你，是阿妈给不了你优渥的生活。”
她这话什么意思？她是说我是为了过优渥的生活乐意被……这世上真的有这种恶意揣测自己女儿的亲娘。为什么这样的亲娘会被我倒霉的给遇上？只怕这勉强的几滴眼泪，也只能称得上是鳄鱼的眼泪吧。
她接着说：“阿妈能帮你的，就是给你出一口气，你快告诉我，是哪个杀千刀的做的，我立刻让你阿爸带人去给你讨个公道。”
她这是怀疑我又故意讨好我？想表示自己的爱女之心？那种奢望我早就扔了，我从不做那种奢侈的设想。
我继父？如果真告诉他那强‘暴我的男人是李格非，是他一心念叨着的恨不得把我卖给他的富豪，我那继父只怕从找人讨回公道变成抱人大腿，然后毫不犹豫的将我卖了，回头还得劝我，反正你身子已经给了他了，多一次少一次没区别。想罢，我冷笑：“我继父？你认为我继父能替我讨回公道？你也不想想我继父是谁，就他一个二流子抢劫犯偷盗贼？人家会把这么一个人放在眼里？”自看清了我继父的本质，我根本就不把这个人放眼里。他自己也知道我没把他放眼里，所以每次要钱的时候，他才舍得下脸面。反正他只要知道我在乎除他以外的三个人就够了。只要我还管我阿妈阿妹阿弟，他就能尽情的压榨我。
我阿妈嗔怪道：“哪有你这么说你阿爸的，虽然你不是他亲生，但他对你也挺好，有好吃的总给你留一份。强……你的那个人就是以前和你走的特别近的那个有钱人？你告诉我他住哪儿，我立刻打电话给你阿爸，让他去给你讨个公道，我们关家人就没有吃亏的。看你这样，我也心疼啊。”
我阿妈说的好听，不要刻意去强调人家是有钱人，我不屑一顾，“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告诉你地址，是去敲诈人家还是抱人家大腿？你知道我继父是什么样的人？他就是个混蛋。你当我继父会替我出气？别想了，他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有很多钱，只怕他早就腿软了。你知道我继父朝我催缴贷款是怎么和我说的吗？他说振振，那人豪富，一掷千金，对你还有兴趣，他有能耐保证你和你阿弟吃香喝辣。我和你阿妈阿妹也能跟你享点福。又说像我这样聪慧的小姑娘，只要我愿意，大把的人等着被我骗。你知道他这些话多伤人心？这是一个长辈该对晚辈说的吗？你们买房子，却让我来给你们按揭，有你们这样透支女儿青春的父母吗？十年？这十年我必须给你们当牛做马对不对？”我厉声喝道。
我阿妈被我吓了一大跳，忙道：“你阿爸能挣钱，你阿妹也快长大了，不会让你辛苦十年的。”
“我继父是能挣钱，这些年来我也知道你们坑了不少人搞了不少钱，至于为什么总嚷嚷着没钱，那就是怪事了。不知那多出来的钱是被你们给存了还是流水般花掉了，如果是存了呢，还好，拿出来吧……”
“我们哪有钱？”阿妈截住我的话，“振振，阿妈没骗你，我们是真没钱，每个月挣的那点，要管物业管理费啊水电费啊你妹妹画室的学费啊还有一家四口的生活费，你说还能剩多少？”
“那你告诉我，既然没钱，你哪来的勇气买房？就算计我那点？我继父那里肯定有钱，是你们不拿出来。你们坑蒙拐骗偷做了这么多年了，没可能一年只存个一万把块。”我咄咄逼人，我既然追究起来了，这件事情必然弄清楚。我看清了他们的本质，我不想当这个冤大头了。
“你继父说只有这么多。钱都是他保管的。”
“那就是被他关佑华吃喝嫖赌抽给花掉了。阿妈，请你转告他，他可以继续这么下去，但他以后休想我会上缴一分钱，我关振振说到做到。”
“振振……”
“阿妈，你也是我见过的最不负责任的阿妈，你生了我，这些年来，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带完我行骗了，我继父跟着上，我不过就是你们挣钱的工具，现在长大了，你们买不起房子，让我给你们按揭，房子还是我阿弟的，我连署上姓名的权力都没有，你觉得我就是活该我就是冤大头是吧，你就笃定了我不会反抗是吧？我就没见过哪个亲娘像你这么糟践女儿的。”
我阿妈又开始扯嗓子了，“你以为我想吗？哪个当妈的不疼女儿，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去行骗吗？振振，当初那么做，我也是为了生存啊。”
“行了，你不需要解释了，我知道我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我就活该为你们卖肝卖肾卖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