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干一票》第66章


我阿妈就是这样的人,你越和她斗,她精气神儿就越好,再气气她,她能活蹦乱跳追着我满屋跑。
“阿姐,你就别刺激阿妈了,她伤还没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呢。”花花今天特地去菜市场买了猪骨头,现在在厨房里炖着呢,还挺香的。这花花算是被训练出来了,做饭菜是一把好手。
我今天就要教训我阿妈了,我拿了鸡毛掸子过来,往桌上狠狠的一拍:“朱果儿大婶,你胆大包天的让我害怕你知道吗?我早和你说了不要干这种事了你是怎么和我说的?哦,你聪明,顶着那么稀有的血型去碰瓷,可恨我为什么会和你一样的血型,怎么不撞死你。你真是蠢到家了,就算去碰瓷,你好歹让咱阿爸去呀!”
关花花:“……”
“关振振,你是存心想气的你阿妈我高血压是不是?”她气的连连摆手,“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去床上躺躺,气死我了,我朱果儿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要命的女儿。”
我继父从厕所出来,“我的好振振,怎么又把你阿妈给惹生气了?你阿妈是病患,你就让让她。”
“你们干的好事儿啊,还不许我说了?”我自己也来体会一种眼神如寒冰的境界,“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行骗了,可你们听我说了吗?现在竟跑去干这种事,怎么就不把你们给撞死了,撞死了我带着花花和涛涛我还清净。”
“好了好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做这种事了,我这就去找份正经的工作,可振振你说,就我那点学历,我能做点什么呢?做保安做门卫?那工资也太低了,养不活一家人;去做苦力?我的右手又废了,人家不要我;坐办公室?我学历又太低了,再说我也老了。”他还真的在认真的想咧,然后又想了一招儿,“振振,要不你让你男朋友给我安排个工作吧,工资一定要高,不然我就养不活你阿妈阿妹阿弟和庞大的贷款了。”
“什么男朋友?没男朋友。”就算李格非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可能把他弄去。他这样的人,去了也是丢我的脸。
“就算你没有男朋友,你不是有一个好的亲生父亲吗?你认回去,咱们就有钱了,房贷不需要我们按揭了,一笔清掉,你阿妈也能跟你享点福不是吗?你上次要是答应了,你阿妈也不会为了钱去碰瓷了,也就不会……”说着又红了眼眶。
原来又打这主意来了:“行了,不可能的事就别说了。”这话就是我的地雷,谁敢踩就别怪我不理你。
回到公寓,江陵正洗了澡出来,搭着毛巾对我说:“振振,老师布置的作业你做了没?”
“有布置作业吗?”最近都忙的昏了头了,谁知道有无布置作业。
“有啊,今晚就是截止日期。”
我忙去打开了电脑,看到老师发来的邮件,她给附加了四条意见,大意就是晚交作业不予批改,零分计算,不许以生病为借口,不许以接外面的笔译或口译活儿为借口,经常晚交或不交的,在特别调整栏扣分等等。
这次是老师布第一次布置下来的作业,李格非打来电话叫我出去玩我都没应他,加班加点的把作业做完,一做完一看表,才九点多钟。将作业发送了过去,又翻看了一下邮箱,三条邮件,一条是Jane发来的,她说她要结婚了,问我十一有没有时间去江西。
Jane是江西上饶人。我顺手打了个电话过去,“Jane,你十一就结婚,真的假的?”
Jane垂头丧气的道:“我也想是假的,不过孩子都到肚子里了,那男的不许我打掉,双方父母都赞同结婚。”
“毕业之前你不是还没男朋友吗?那男的谁呀?”从没听说过她有喜欢的人啊。
“我青梅竹马呗。”
“青梅竹马好啊,大家都知根知底的。”
“那我还真不知道他的根底,我告诉你,那人心肠黑着呢……”巴拉巴拉又说了很多,但怎么听都让人觉得这两人很相爱嘛,我没兴趣听这些情情爱爱的,打断说:“十一放长假,我应该能过来。”
“给我当伴娘?”
“这我不能确定。”三十号我要是有工作,我肯定去不了。
第二天上课中间休息十分钟,曾维平打来电话,说他家非哥出车祸了。我一急:“他在哪家医院?”
他告诉我是在哪家三甲医院。上完课我就打车过去了,赶到病房门口正碰到周琦,他从病房出来,我问他:“李格非怎么样了?”
“没多大问题,就是腿部打了石膏。”见我要进去,他又说:“非哥的妈妈在里面,你确定你要进去吗?”
我顿住脚。我有些害怕见她,我怕她对我不满意,不,她肯定是对我极为不满意的,进不去还少不得一通好骂。
这些天我的心态在迅速的转变,这若换两个月前,不,就一个月前,我还能和她互掐,叫她把他儿子捡回去,现在我却害怕见人了。
果然是人无所欲,就无所求,无欲则刚啊,哎!
“等会儿吧,等非哥他妈妈走了,我带你去。现在外面出去聊会儿好吗?”
我们到了楼下,他说:“我一个朋友最近要开个会,需要同声传译,今天我也是看到你,才想起这个事儿,做的英翻中,仪器仪表方面的。你做吗?”
“那行,他若还没找到人,你让他联系我吧。”
在下面聊了十多分钟,周琦突然指着一个女人说:“那位女士就是非哥的妈妈。她回去了,咱们上去吧。”
李格非的妈妈今年六十岁,看上去不是那种强势的女人。但李格非能和他妈妈斗那样久,他妈妈还是不松口,可见他妈妈并没有表现出来的好应付,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捧着花束进入病房,李格非正脑袋正在双手上看天花板,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另一只完好的脚不断的打着颠儿,人家惬意着呢,哪还有那种伤残人士的苦逼。
他见我来了,赶紧将腿一收,笑嘻嘻的道:“振振,我等了你很久了,你才来啊,都不关心我。”
“刚才你妈在呢,我见她在,就出去转了一圈儿。”我将百合插‘进瓶子里,李格非看着那束花就恐惧:“你带这种东西来做什么,还花钱……阿嚏……”他猛地打了个喷嚏,鼻子吸了吸。
我拿着花有些尴尬,插也是,不插也是,直到他又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知道这家伙花粉过敏,难怪这房间里一朵花儿也没有。
“我不知道你花粉过敏,我拿去扔了。”忙拿了出去。
回来竟看到这厮在调戏一个要给他输液的护士,护士被他调戏的脸红扑扑的,导致人家一看到我就满脸怨恨,我翻了个白眼,“李格非,输液就输液,你就不能老实点吗?”
“左盼右盼不见你上来,我这不是无聊吗?嘶……护士小姐,你怎么打的针啊,都疼死了。”
我笑骂:“活该。”
李格非说翻脸就翻脸,立刻让人滚蛋。无奈,我只好又叫人来,最后还是护士长给扎的针。
我恨恨的瞪着李格非:“不积点口德,接下来这些天有你好受的。”我看着他打着石膏的脚,忍不住拿出笔,笑嘻嘻的道:“李格非,要不咱给你签个名儿,我过会儿去上课,你见字如见人怎么样?”
“切。”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想安抚我想陪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以为我会睹物思人?哎哎哎,别乱写乱画。”
我已经把名字给写上了,还画了个大大的笑脸,将笔盖一盖,扔进书包:“李格非,快来说说你是怎么受的伤吧?开快车?还是怎么了?”
见他不说话,我就知我猜到了,我顿时变了脸,觉得这人怎么就不听劝告:“李格非,我真受不了你,都说了不要开快车不要开快车,看你现在这样子。以后不许开快车,听到了没?”
“凶巴巴的,像只母老虎。”他含笑骂道,又特别温柔的抚着我的头发,乌黑如海的眼睛看着我,动情的说:“听到我出车祸了,有没有为我紧张?有没有为我哭?”
“……”你以为演琼瑶戏啊,“谁稀罕为你哭,你不好好的活在这儿吗?”
李格非换了一下坐姿,叹了口气,特别遗憾的说:“振振,咱们是情侣,你难道不觉得咱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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