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月上江湖》第65章


更有甚者,国舅爷的二公子砸了冰面,打算举办一场冬泳赛,已经开盘下注了,先不提公然聚众赌博的事,这参赛的哪个不是贵人?冻着一个伤着一个,都不好交代,神捕司的捕快一个个轮番上去劝,连劝了五六日,这小少爷才勉强改了主意。
崔三爷可不是闲人一个,前几日刚约了红粉知己小透去赏雪,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和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正是着急上火的时候,乔时月撞了上来。
乔时月这次来不为别的,是专门来替司空摘星那个猴精道歉的。神捕司已经签了海捕文书,要缉拿司空摘星。
虽说司空摘星这个偷王之王注定会和官府结上官司,上个这榜那榜更是常有的事儿,只不过这次可不是偷东西,罪名是袭击朝廷命官。简单来说,就是他把无情轮椅里的暗器全都打了包袱偷走了!
按理说,陆小凤、李寻欢,哪个的关系都和司空摘星好,在神捕司也说的上话。她来,只是因为这事儿往源头倒,还真有她的份儿。
那日雪下得正好,赶上司空摘星过来蹭酒喝,菜一浓酒一烈,偷王之王立刻把自己的偷技吹嘘的天上有地下无,直拍着胸膛道,除了天上的星星,乔时月想要什么立马就能给她偷过来。
李寻欢和阿飞正在院中舞剑,惊落了片片梅花,乔时月单手端着酒杯看着他们,只觉自己也无甚可求,回首一想却又动了心思,她还未将话讲出口就先笑了起来,“我要盗帅那艘游艇。”现在正值隆冬,船还没办法下海,楚留香他们四人在田庄暂住,船自然就靠岸交给船夫代为保管。
司空摘星见了楚留香可是比兔子见了乌龟、毒蛇遇见农夫跑的还快,哪还能上赶着偷到他的头上。
司空摘星喜欢挑战,可这挑战总是要自动排除了他的师叔祖楚留香才行。
可要这么就不敢应战不就是驳了他偷王之王的面子?以后陆小凤知道了非得笑是他才好,所以司空摘星选择逆流而上,把主意打到了神捕司的大师兄无情的头上,他的暗器在江湖上可谓是一绝,“你猜无情公子的暗器上有没有淬上毒药?”
乔时月喝的有些懵,直言道,“当然没有。”
司空摘星道,“你是中过他的暗器?”
乔时月立刻否定,“我遵纪守法的,他闲的没事儿扎我干嘛?”
“那你怎敢肯定他的暗器上没有淬毒?”
乔时月的白眼快把司空摘星送上天了,“不说别的,就无情公子长得那般清冷出尘,绝对不是在暗器上下绊子的人。”无情的脾气又差嘴巴又毒,但不可否认人家就是长得俊俏、风度翩翩,而乔时月正是一个大写加粗的颜控!
司空摘星立刻就对这种想法表示了强烈的反对,“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我瞧他不过是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不待乔时月反驳,又道,“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我就赌他的暗器上绝对有毒。”
乔时月对自己信心十足,虽然她和陆小凤的赌局没有一场赢过,“赌什么?”
司空摘星道,“你定。”
酒后吐真言,喝了酒的人最爱说真话,想想人类罪恶的源头,乔时月毫不思索,“赌一万两银子,如何?”这一下可是把她手里那点儿钱全压上了。
司空摘星显然对这个彩头没有半分兴趣,梁上君子的兜里什么时候少过钱?不过一时想不出好的也就答应了。
神捕司真不是好闯的,这是那把刀出现在他面前时,司空摘星唯一的想法。
冷血的刀法是山里的狼教他的,刀下亡魂无数,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用最简单又最有效的刀拦住了司空摘星的去路。侧面冲过来的是铁手,留给他的时间不多,甚至还有些少。他这次真是碰上了硬茬子,只差半分就要被困住。
逃跑的时间还是晚了,只这一闪一躲之间,灯笼就到了,火光照亮了他那张易容过的脸,只看身法就能猜出是偷王之王。
无情所有的暗器都在他的背上。
确实都没有毒。
乔时月看着自己面前那一万两银票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沉默三秒暗道一声,无情公子,我真是对不起你。
凭借着自己的锅自己背的精神,乔时月拽着司空摘星,怀里揣着那一大包暗器,踏上了负荆请罪的路途。
看着面前那一打银票,讹了一大笔钱的诸葛神侯并不打算参与此事。
无情专心找着司空摘星的麻烦。
追命一看眼前的形势,巴巴的找着乔时月卖萌去了。主要目的是让乔时月帮他顶两天的班。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不好吧,我不是既无官位在身,更不是个捕快……”
崔三爷街上混大的,自幼通晓人情世故,见她眼睛骨碌骨碌的转,哪还不知道乔时月在想什么,“过两天我帮你劝劝那个死人脸可还行?”
乔时月生怕追命坏了她的好事,道,“您可千万别!还是帮你大师兄压着司空摘星做苦力吧。擦擦房梁铺铺屋顶,对身体好。”神捕x盗王她怎敢破坏?新坑还要不要开了?
两人一拍即合。
可苦了现在被无情公子拿飞镖当靶子的司空摘星。
战争
一、
饿殍遍地,赤地千里。
李寻欢家祖上都是读书人,近几十年来家道中落再添上时运不济,早已摘了李园的牌匾,一家人关起门来过日子。
生活却不是想安稳就能安稳下来。
南方传来噩耗,李寻欢的兄长战死,他成了家中唯一的儿子。
他的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却还是坚持着把参军的红花戴上了他的胸口。
华夏危矣,身躯待亡。
二、
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总带着股潮湿和阴冷,所幸忙于打仗也顾不得这些琐事。炮火连轰了三天,这两天大概会歇一歇。
李寻欢本以为晚上这一会儿空闲能挤出时间写封家书寄给老父,偏偏随身钢笔的墨囊破了,刚拧开笔杆就被墨汁染黑了手。
“王同志,带笔了吗?”他的同屋王承远之前是复旦大学的学生,估摸着也会带纸笔。
王承远在床上翻了个身道,“我都有半年多没写过字了,还去哪儿找笔?”
说来也是,大多士兵都是怀里揣封遗书奔赴战场,生死全凭天地,不是逢年过节也没几个人写信回家,时局太乱,就算写了也不知会寄到哪儿去。
李寻欢叹了口气,却还未放下那支开始泛白的钢笔,他在背包里找找看看,兴许能翻出个胶带卷来。
王承远见他如此,也没了睡意,打个滚从床上爬起来跟着一块儿翻,边翻还边念叨着,“我记着上两个月还瞅见哪个衣服兜里像是有根比来着……”他确实是好久都没有写过字了。
这么一趟翻过来,两个人还真是什么都没找见。
李寻欢无法,只得吹熄了蜡烛准备睡觉。
王承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胳膊肘杵了李寻欢一下道,“你别灰心,我前些日子听着指导员说,这两天可能有个随军记者要来,他肯定有多余的笔,到时候你管他要一支不就成了?”
李寻欢应了一声,只想着到时候管人家借用一下就行了,顺口问了句,“这马上就要中秋了,不给家里写封信吗?”他们刚相识半月,这时候探听别人家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合时宜,只是战争期间,每个人都是过命的交情,没什么不合适的,夜深人静,都想聊聊自己的家。
王承远听了这话也没回避,故作欢快道,“我写了可往哪儿寄呀,我们一家子都跑美国去了。”
李寻欢奇道,“美国?”
王承远道,“是呀,我们家个个都是人精,眼瞅着要打仗姑姑舅舅连上我爹妈,一个溜的比一个快,还没反应过来呢,家里就剩我自个儿了。”
他说的轻巧,李寻欢也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自嘲之意,找词安慰道,“在国外也好,起码你能放心,不用像我似的成天担惊受怕。”
“也对”,王承远双手交叠放在头下枕着道,“你说这美国的月亮是圆的是方的?”
李寻欢顺着他的话道,“若是方的,我哪天一定得去看看,涨涨见识。”
三、
王承远这消息还真没错,没过两天平板车就拉着一位女同志进了村儿,说是战地记者,看着后面那五六个大包就知道是个新手。
这几天不打仗,当兵的没什么事儿,干脆凑到一块儿唱了几首军歌,权当给这位女同志开个欢迎会。
大家都住在村子老乡家里头,听说打仗村子里的人能搬的都搬了,只留些老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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