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嫂养儿记》第395章


“苏主席,咱好好说话,你打的啥人啊你?”郭梅捂着脸,还一副委屈的样子。
苏向晚啊呸一声:“我不嫌丢人的说,我儿子小时候也看过黄色小说,但我没把这事儿全天下的说过,悄悄把孩子引入正道就完了。孩子青春期有冲动也是正常现象,你该干的是从小教育他不要犯罪,不要欺负别人家的姑娘,而不是拿儿子的缺点四处讨好人,妄想着能给自己升官。”
“我这样保全的是你闺女,可笑了诶苏向晚,我马屁还拍在马蹄子上了我。”郭梅也不装怂了,直起腰也吵了起来。
“对,因为我压根儿就不需要的马屁的人,你从明天就从奶粉厂给我滚蛋,科长,我让陈光彩来干。”苏向晚指着郭梅的鼻子说。
“你这个叫啥意思啊你,光彩她懂个屁?她还坐过台呢。”郭梅一急,连自家闺女都开始抹黑了。
苏向晚摊开手就笑了:“奶粉厂原来干不良职业的可不少,人家现在工作也都很优秀,人要改错,八十岁都不晚,但就你郭梅没救了。”苏向晚说。
她不是没给过郭梅机会,也不是没在郭梅身上做过投资。
但事实证明,一个能养废一帮孩子的人,她永远都不会去反省自己的错误,走入正途。
郭梅一生气,直接扒拉上来了:“苏向晚,你用我闺女不用我,你太侮辱人了你。”
苏向晚不需要动手啊,屋子里两个公安全冲出来,直接就把郭梅给摁扒在地上了。
而就在这时,突然之间,院子那头响起一阵歌声,哽噎着,哭嚎着,是一个年青人在唱:“妈妈,月光之下,静静的我想你了。静静淌在血里的牵挂,妈妈,你的怀抱,我一生爱的襁褓……”
这歌是宋南溪会唱的,她唱起来是那么的甜美,动听,但这个唱起来,就好比对于母爱有着极独的渴望,但却从未得到过一样。
……
“郭梅,老子生下来就是我奶带,你没有给我洗过一次尿布,也没有抱过我一次,小的几个全是我带大的,你不配当我妈。”紧接着一声吼,大家听出来,这才是陈光荣啊。
他果然来找宋南溪了,估计一直就潜伏在这院子里。
要不是郭梅从中作梗,陈光荣可能就此抓到了。
但是,郭梅的心思永远就是那么不可揣摩,她给俩公安压着,还得爬起来叫一声:“陈光荣,你个没出息的,我让你好好工作,你把个红星厂给人丢了,要不是你,我的质检员还当的好好儿的呢,你赔我的质检员,你赔秦州的红星厂,要不然,秦州人一人一口唾沫,就得啐死你。”
房顶上瓦片乱飞,显然,陈光已经跑了。
刘在野带队,所有人都去追陈光荣了,只留下一个公安看守着还在发狂的郭梅。
“你可丢人吧陈光荣,所有的事情都怪你!”
都怪你,锅糊了。都怪你,你爸不回家。都怪你,弟弟妹妹感冒了,还是都怪你,我的工作都没了。
这是郭梅骂了陈光荣一辈子的话,而红星厂,是陈光荣这二十多年替自己找到的,唯一可以翻身的途径,那么一声都怪你,活生生的,就毁了一个孩子。
折腾了一整天啊。
直到此刻,南溪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于是说:“妈,我考上军艺了呀。”
“哦!”苏向晚说。
“全秦州军区就选了我一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军训我没有缺过一天的勤,而且晒的最黑,几个老师都表扬我呢,说我是全国最优秀的女兵。”南溪乐悠悠的,又说。
苏向晚又轻轻的哦了一声,转身进门了。
“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宋南溪可失望可失望了。
“你爸拿他半年的工资,托人从香港给你买了一套化妆品,因为那人十二点才下飞机,他去机场守着给你第一时间拿化妆品去了。你大概没听说过,那个牌子叫兰寇,当然,要说它贵,还不算最贵的,最贵的是妈给你买的面霜,叫雅诗兰黛,悄悄跟你说,那种妈都很少用。”上辈子的苏向晚,为了买瓶海蓝之谜的面霜,都要熬夜守双十一呢。
南溪哦了一声:“我还没有用过化妆品呀。”
“那就从现在开始用,妈教你用。奶粉厂马上就能赢利,分钱啦,这样的化妆品以后妈给你买。”苏向晚笑着说:“咱要当穿着绿军装的歌唱家,皮肤不好哪行呢?”
闺女当然要疼,只是有时候父母该怎么疼爱她,大家不会太多的说出来而已。
宋青山三更半夜在机场守着,等着花了他们俩口子一年工资的化妆品,也就小小的几玻璃瓶子而已。
小姑娘的脸而已,怎么涂点东西就那么贵呢。
就指着它们,他的南溪才能再白回来,漂漂亮亮的登台。
只以说女儿比儿子可难养多了啊。
第229章 反垄断法案
本来苏向晚和宋青山俩口子已经打算好,是要去趟北京,应诉,并且打官司的。
结果没想到,俩口子却得临时去一趟边疆。
这天夜里,电话是聂博钊打来的。
“有个叫阿德里安的人来乌玛依收购企业,收购案没谈拢,但他现在在乌市被人绑架了,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极易引发外交事件,绑匪提的要求特别匪夷所思,他们不需要钱,也不需要物资援助,他们希望你们能去一趟乌市。”聂博钊说。
宋青山听完,当时就答应下来了。
当然,这时候他的转业审请也已经递上去了,他和钢厂,从现在开始要跟部队割离,连带转业的,还有钢厂的几万职工。
脱离部队,有遗憾也有伤感,更多的是不舍,宋青山始终舍不下自己这么多年为之奋斗的事业,这时候俩口子一起来趟旅行倒也不错。
从秦州到边疆,坐火车得三天三夜,汽车要快一点,但是宋青山因为还有很多书要看,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坐火车。
两张下铺的卧铺票,一路上晚上睡觉,白天看看窗外的风景,这个过程应该是很愉快的。
不过才过了两站,就上来俩个加起来至少一百五十岁的老人,扛着花生,背着土豆,还扛着半只腌过的羊,据说是要上边疆看儿子去。
估计是个不怎么孝顺的儿子,给老人买的卧铺票在上铺,俩老人还怕他们的花生和土豆要叫人偷,非得扛到上铺去。
宋青山嘛,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发挥优良传统的,立刻就把自己的铺位让了出来,让给了这俩老人。
俩老人为了表达对宋青山的感谢,送了他半袋子花生。
于是,俩口子没得风景看了,只剩下宋青山在读书,和苏向晚吃花生米,边吃,边往他身上砸花生壳。
宋青山既然把苏向晚的铺位让给别人,只能忍受她的花生壳攻击,而且他现在读的这本书还非得这几天之内读完不可,为了抵御苏向晚的怒火,只好拿被子把自已给罩起来。
三天时间,宋青山马瘦毛长,苏向晚的头发也揉的跟个鸡窝似的。
下了火车,宋青山的意思,据说陈丽娜和这边公安厅的人就在乌市等他们,他们也该立刻去见人家才对。而且,人家是替他们开好宾馆的,只需要他们去住就行了,会受到热情的款待。
但苏向晚不肯,非得自己开个宾馆,先去洗个澡再说。
“你已经很漂亮了。阿德里安不是个东西,这我知道,但是官司咱们能打,这我也知道,现在的问题是陈光荣和金石把阿德里安给绑架了,要引发外交危机,咱们得把那个王八蛋给救出来,让他跟咱们打官司。”宋青山跟在妻子身后,忍着焦躁说。
苏向晚才不管那个呢。
给南溪代购化妆品的时候,她也替自己代购了一套,认真化妆,那还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听说陈丽娜长的特别漂亮,我当然得打扮一下自己。”苏向晚看着镜子,拿粉饼往脸上轻轻扑着粉:“女人见面,那是没有硝烟的战争,阿德里安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今天一定要是最漂亮的那个女人。”
宋青山在看一本书,叫《美国反托拉斯手册》,车上看,下了车也看,有些地方一道又一道的划了好多遍,还在不停推敲。
“你就算披着麻袋出门也是最漂亮的女人,相信我。”宋青山说。
苏向晚才不信:“你都没抬头看过我一眼。”
宋青山确实这一路上都没看过苏向晚,埋头半天,直到苏向晚揪了一下他的耳朵,才抬起头说:“终于完了,咱们可以退房了?”
苏向晚白了他一眼,转身提起电话,就开始给陈丽娜打电话了。
离的其实不算太远,但是苏向晚住在市委招待所,而陈丽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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