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101章


阿初还是疼,忍不住的大骂:“宋锦年你笨蛋,别乱动”
“好,好,我是笨蛋,我不动,保证不动”
“你好点了没?还痛吗?”
“之前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挨一挨就过去,我们不做了”
阿初看着宋锦年额头上的汗珠和眼里的深情,都这一步了,疼都疼了,多少次生死边缘都跨过去,总不能怕痛,就一辈子不做吧,这次放弃了,下次还不是的做,还要疼一次,决不能半途而废,再说这个男人再不纾解,就该被自己折腾死了,双腿缠上宋锦年的腰,咬着他的喉结,说:
“我愿意为你痛,若是你背叛我,我会亲手杀了我自己,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梦魇,愧疚中”
宋锦年吻着她的眼睛说:“我宋锦年这一辈子会娶的人只有你,你什么时候想嫁,我就什么时候娶你,而且这一辈子只有丧偶,没有出轨和离异”
“谢谢你,宋锦年”
然后主动送上红唇,挂着点点的红润,似醉微醉的桃花眼,铺撒着的黑色的发,吹弹可破的清冷的面,亦妖亦仙,外面雨敲打着玻璃,徒留室内一片旎旖悱恻的场景。
两人只顾翻云覆雨,往我投入,没有人注意到,阿初的胸前发着微弱的七彩的光,然后慢慢的褪色,颜色越来越淡越浅,最后变成白色消散在天地间,阿初的手机不停的震动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所有的声音都被雨声所淹没。
正文 人艰不拆(8)
阿初醒来,摸着身侧还温热的被褥,身上还算清爽,应该是睡着的时候,宋锦年帮自己清理了身子,动了动,全身的筋骨好像被人拆开重组,碾压了一样,阿初没有那一刻像昨天晚上一样,痛恨自己的体力好,天都快亮了,自己又困又累,嗓子又哑又干,都哭着求着他放过自己了,而宋锦年那个混蛋还一直欺负自己,就像一头贪婪的狼,极度索取,阿初怨恨宋锦年的孟浪,更痛恨自己的心软与放纵,全身都赤裸着,枕边也没有防身的武器,这令阿初极度没有安全感,裹着被子,刚要下床,腿一软,直接跌跪到了地上,阿初捶着床沿,努力的忽略自己的狼狈,曾几何时,就算受再重的伤,也没有废到这种地步啊!
扶着床沿,阿初勉强能站起来,但两腿之间还是又酸又软,在被子下颤抖着。阿初费力的走到柜子前,打开,颤巍巍的拿出睡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上,要是平时穿衣明明就是一息的事,都怪宋锦年。这个坏宋锦年,臭宋锦年,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一夜没睡还那么精神,这个男人一定是狐妖专门吸食女人的元气,不然阿初怎么那么的虚弱,像个破败的娃娃似的。
宋锦年进来时正看到阿初很是不自然的向前移动着,将人拦腰抱起,看着她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整张脸上都带着倦容和深深的疲惫,也知道是自己荒唐了,在阿初的唇上一啄,却被阿初歪过头闪开,用喑哑的嗓音说:
“你还在?不是走了吗?”
“没有,怕你醒来饿,做早饭去了,对不起,下次一定陪着你醒来”
“不用,我又不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布娃娃,不用你时刻担心,拿稳手中的枪,做好你自己的事,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负担与累赘”
“好了,别逞强了,我陪你去洗漱”
“不要,我自己可以”
宋锦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你确定?”
“好吧,你抱我进去”
宋锦年知道这丫头虽然言语上放纵,但骨子里在情事上就是一小白,还是会害羞的,但又要强,骄傲,通常用不在乎去掩饰,伪装,真是一个令人心疼的姑娘。
宋锦年伸手摸了她的额头,阿初见他郑重又担心的模样,不解的问:
“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吗?”
阿初的声音仍是低哑,沉闷,带着点撒娇说:“好像有点感冒了”
宋锦年一副果然如此,捏着她的鼻子,阿初微张着嘴巴,眼睛半迷着,伸手用力的打掉他作怪的手,说:
“不能呼吸了”
宋锦年连忙放手,阿初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脸上的皮肤太薄,鼻子被捏的红红的,眼睛里含着晶莹剔透的泪花,一眨眼,挂在睫毛上,此时的阿初褪去了伪装与强悍,像极了刚出生的捧在手心里的温顺的小猫,这一刻,宋锦年真想,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什么都不做,静静的安好,那该有多好!
可惜,这幅看着柔弱的躯体,却住着一个强悍孤傲的灵魂,她注定不会如其他女子一样乖乖的做一朵攀附的菟丝花,那样的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我,也将会失去生命,那么美好的你,该是活的肆意张扬的,所以宋锦年无限的包容着她的任性和偶尔的野蛮和给你所需的自由,身体和心灵的自由。宋锦年把人放进浴室,替她绾好发,再三的叮嘱她,有什么事,一定要大声的喊他。
阿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那张脸,但有些什么地方总是不一样了,阿初不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天山的雪莲,圣洁,高傲,清冷,尤其是初见,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个不易亲近极具有距离感,对待所有事物都漠不关心的人;然而笑的时候,却犹如暗夜里盛开的红莲,耀眼,绚烂而浓烈,再见的时候,你会觉得这个女子热烈,奔放,仿佛又无所不能;这两种极具矛盾的事物,像极了过去的自己。而现在,看着这双熠熠生辉的眼睛,闪着柔柔的光,还有挽起的长发残留着的余温,阿初的脸上微笑着,镜子里的人也笑着。
阿初解开衣服的盘扣,看着心口上消失不见的图腾,阿初的心仿佛被一圈圈的又细又密的丝线密密麻麻的缠绕着,心咚咚地,强劲而欢快的跳动着,阿初机械的用手捧着凉水来回的泼在自己的脸上,连鬓角的发都水哒哒的滴下来,还不自知,然后拿起挤好牙膏的牙刷,眼睛盯着镜子上心口的位置,那个令人着魔又痛恨的图案的终于消失了,我应该高兴地,可为什么心里反而感到无比的沉重?为什么,阿初反复的问自己,阿初知道,只要打开洗漱台上那个盒子,拿出里面的刀片,对着自己的手轻轻的一划,所有的答案就有了。
阿初害怕,害怕那个答案,害怕自己成为一个打开那个地方的钥匙,虽然那是一个传说,但59街的阁楼里,那几句简单的文字,使得阿初知道,那个地方存在,阿初也无意中验证了一命换一命的方法,但途其一生,阿初都不想再尝试被人刨开心口,差点放干血的滋味。
害怕,不代表事情就不会发生,与其等那天来临时,又如之前一样像一只羔羊任人宰割,那样无能的自己一次就好,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啪的一声,一拳挥在墙上,血随着留下来,阿初放在水下冲了冲,过了一会,阿初仍觉的有些疼的,可上面没有一丝的伤口。阿初将墙上的血迹擦干净,穿着衣服,躺进早已放好的热水里,任温热的水,包裹着自己的全身,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阿初闭着眼睛,放空自己的脑袋,水流进耳朵里,鼻子里,巨大的水压,充斥着阿初的整个胸腔,阿初被迫睁开眼睛,做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水,跨出浴室,换好了衣服,看着睡衣上晕红的斑斑点点,直接扔进垃圾桶里,捏了捏自己的脸,咧着嘴角,随后扬起微笑,朝着客厅走去。
正文 欢快的职场生活(1)
宋锦年陪着阿初吃了早饭,阿初站在楼上,透过望远镜,看着他像做贼似的消失在楼下,穿上大衣,拎着包包,没有忘记,今天是去公司报道的第一天,车子刚驶出小区,就接到傅洱的连环call。
“我的姐,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到?”
“一会到”
“一会是多久,你不会还没有出门吧?”
“不是”
傅洱刚想出一口气,就又听见阿初说:
“我刚出小区”
“什么?你搞什么,都十点了,你昨晚刚什么的,都不接电话?”
“你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无非就是让我不要迟到,或者准备好文件什么的,这些不是你该做的事吗?”
听到如此义正言辞的狡辩之词,傅洱第一次觉得也许跟在她身边工作,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就算不被累死,那天也许会被活活气死,傅洱忍住骂人、摔东西的冲动,捏紧手中的公文包说:
“什么都让我做了,请问您来了干什么?”
“签到,看你工作,吃饭,我的助理,这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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