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112章


“傅尔初,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会保证她的安全,你不是很能算计吗?怎么还有你算不到的啊!”
阿初没有说话,任由肩膀上的血留下来。
“傅尔初,我求求你,救救她,好不好,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千家的血不是一直被誉为灵药的吗?只要你救她,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你救活她,好不好”
“对不起,秦晞,我救不了她”
“傅尔初,你需要什么条件才可以救她,用我的命可不可以,只要你需要,你随时可以拿去,只要你一点点血而已,你为什么不肯呢?”
“对不起,秦晞,我真的救不了她,她已经死了,我来的时候,已经死了”
“她没死,没死,谁说她死了,她只是伤的太重睡过去了,你都可以救活芊芊的,为什么不救她呢?她也是因为你才出事的啊?”
“你怎么知道芊芊的事的?”
“傅尔初,你真的以为,你在做什么,我不知道吗?你把自己搞得跟个鬼一样,真的以为用粉就可以遮住吗?我只需要你救活她而已,阿初,算我求你了”
“秦晞,真的,对不起,如果可以救她,别说一点点血,就算全身一半的血都可以,可是,她已经死了,就算她和芊芊一样有一口气,我就有办法救她,但现在,真的很抱歉,我真的没有办法”
“无论如何,你都不救她,是吗?”
秦冀看着他一副理所应当,咄咄逼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秦晞边吼道:
“秦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哥,我只是让阿初救救她而已,又有什么错,是她能救,为什么不救她,又不会要她的命,如果她不救宝瞳,宝瞳就真的死了”
阿初听完泪直接落下来,像一串串红色的珠子。
“你说什么混账话”
小艾看着阿初的眼睛流出红色的泪水,紧张的叫着阿初
“嫂子,嫂子,你怎么了?”
阿初的眼睛有涩涩的疼,眼前也黑黑的,摸了摸脸上的泪水,直接向后边倒去。
红色泪,随着脸颊和肩上的血一起流到地上。他们还在大声的说着什么,阿初的眼睛只模模糊糊的看着一层层的重影和一句句的声音,但阿初觉得好累,好累,好想睡,是不是睡着了什么都好了!
正文 孙宝瞳之死(5)
“醒了?”
“要喝水吗?”
“饿不饿?”
宋锦年一连问了三个问题,阿初一直睁着眼,一动不动,宋锦年的手在阿初的眼前晃了晃,阿初的眼眨了眨。
因为很多天没开口了,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但宋锦年知道她喊的是自己的名字。阿初伸出手,宋锦年把人拉着坐起来,在后腰上又垫了一个靠背,摸着她的头发说:
“要喝水吗?”
阿初点了点头,嘶哑着说:“嗯”
宋锦年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看着她一点点的喝完。
“还要吗?”
“不用了,够了”
望着外面阴雨的天气,毫无生气的说:“宋锦年我是不是又让你担心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麻烦精,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累,我又不乖,又自大,还没用”
宋锦年看着她乖巧又无害,数落自己的模样,点着她的鼻子,满是宠溺的说:
“你呀,还知道自己缺点那么多,以后不要逞强,你不是天,管不了那么多事的,不要以上帝的标准去要求自己,你的命也只有一条,你救不了所有人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幸福,有的痛苦,有的欢乐,也有的辛酸,所以不要把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可是,如果我能提前找到她,她就不会有事的,如果不是我把碧玉簪送还给她,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是我,是我,秦晞说的没错,她是因我而死的,她的死,我应该负责的”
宋锦年把人抱紧怀里,拍着她的背,冷静的说:“阿初,不是你的错,Sherry已经交代了,是她错杀了孙宝瞳,和你没关系的,是意外,这一切都是个意外,你明白吗?即使你不出现,孙宝瞳还是会去找秦晞,也还是会碰到Sherry”
“我知道,可是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孙宝瞳的脸”
“阿初,不怕,不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阿初的眼睛酸酸的,在宋锦年的怀里连续地眨了眨,而后扬着头问:
“宋锦年,我又睡了几天?”
“这次很乖,有进步,一周”
“一周?她怎么样了?”阿初低着头,咬着唇,右手握成拳,大拇指来回的摩擦食指的指节。
宋锦年知道,她心里还是把孙宝瞳的死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个令人心疼的女孩。宋锦年抬起阿初的下巴,看着她还在充血的眼睛,附上她的唇,描绘着她的唇型,阿初闭上眼睛,泪滴了下来。滑落在两人的唇角,宋锦年卷进两人的口中,带着点又苦又咸的味道。
宋锦年看着阿初眼睛里的柔情与隐藏的悲伤,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但阿初又怎么会不了解他,于是开口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今天是孙宝瞳的下葬的日子”
阿初听完身子一僵,而后掀开被子直接下床,光着脚,被宋锦年拉住了手。
“宋锦年放手,不要拦着我,这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我不想,我不想连她最后一程都没送她”
“我不是要拦你,你就这样子出去,还没走出医院,就得被抬回来了”
“对不起”
“你啊,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快点换身衣服,把鞋子穿上,我陪你去”
“你身上还有伤?”
“没事,已经好多了,刚好韩笙的车子在楼下”
“还有下次不要随便为人输血,即使我也不行”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和霸道,脸上也是严肃到令人害怕。
阿初喏喏的说:“我不想看着你有事”
宋锦年捏了捏她的脸,阿初动了动嘴角,不高兴的撇了她一眼,宋锦年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扔到阿初的头上。
“先换上,外面在下雨,冷”
阿初直接将衣服套在病号服外面,最后又强行的被宋锦年裹上厚厚的羽绒服,围巾。
“我陪你上去吧!”
“不用”
阿初自己举着一把黑伞,抱着红色的玫瑰,沿着青石的阶梯,一步一步的走上去,雨纷纷的落在身后,宋锦年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声。
“阿初”
阿初转过身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没事,我在这里等你”
阿初的嘴角带着微笑,脸上扔是一片苍白,嗓子还是低低的。
“嗯,湿气重,身上的伤还没好,在车里等我”
宋锦年坐在车里,透过玻璃,雨呼呼的下着,阿初的身影却越来越远,隔着弥漫的水雾,只看见一柄黑色的雨伞在缓缓的移动。
阿初穿过一排排的墓碑,看着上面或年轻,或苍老,或鲜艳,或陈旧,或微笑,或沉重的一幅幅面孔,阿初的心愈加的沉重,原本那个喜欢的如此纯粹美好又热烈卑微的女子,一个鲜活温暖的生命,就这样的褪色,枯萎,凋零,变成了匣子里的一把灰,留下的只有那个死死的钉在墓碑上的照片和长高的青草。
多年以后,是否还会有人把你记起?多年以后,是否还会有人把你回忆?对年以后,是否还会有人对着你的墓碑,对你说,我很想你?不会,多年以后,墓碑上的我仍然在这里,而你,谁又知道会在哪里,牵着谁的手,做着谁的唯一。
呼啸的风混着寒冷的湿气使得阿初不自觉的又挺直了脊背,握紧手中的伞柄,走到孙宝瞳的墓碑前,深深的鞠了三个躬,弯着腰,对着孙母郑重的说:
“对不起”
阿初低着头,不敢去看孙母红肿的眼睛,憔悴苍老的面容。
“啪”一巴掌,响亮而又用力,孙母直接打在了阿初左边的脸颊上,阿初的身子一个不稳,伞也掉在地上,却紧紧的抱着那一束鲜艳的刺眼的玫瑰,抬起头,吐掉口中的血,苍白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脸立马肿了起来,雨顺着头发,打在脸上,平静的眼波看着孙母再次鞠躬,重复说:
“对于宝瞳的事,我很抱歉,对不起”
孙母刚要想扬起手,再给阿初一巴掌,却被孙父抓住了。孙楚楚举着伞,没有说话,对着阿初摇了摇头,示意她快走。
正文 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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