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141章


“擦干你的眼泪,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爸还没死呢?”
“爸”
“爸,阿初是不是要妈死,是不是?你会救她,对吧?”
傅闻博看着这个空有美貌的女儿,拍了拍她的头,语重心长的说:
“你若是有阿初一半的伶俐劲,你妈会省很多心,走吧”
程琳琳跟着他父亲,一步一步的走向警察局,看着里面的一切,她觉得压抑而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将自己吞噬一样。她步履不停,手死死的抠着自己的包。
好在傅家以往的面子还在,警局的人也没有多加刁难,他们很是顺利见到了程玉屏。
她穿着灰色的囚衣,头发乱糟糟的扎在脑后,眼下带着深深的黑眼圈和眼纹,脸颊上还能看到细细碎碎的斑点,手也是干枯,皱着,傅闻博从未见过程玉屏如此这般苍老,颓丧的样子,短短的几日,就把那个精致讲究,挑剔的几乎苛刻的女人变得如此的令人心酸。
“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按照傅家人自私又自利的本性,和我划清界限才是明智之举啊!”
“程玉屏,你是我傅闻博的妻子,到死都是”
“是吗?真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在这样的地方”
从被傅家带走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彻底的死了,她知道,白家彻底的放弃了她,为了赶走傅其华,她耍尽了手段,为了逼傅闻博娶她,她更是与虎谋皮,好在她赢了,但同时也失去了自由。但她不后悔,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啊,为了他,她可以做一切的啊,她背着良心,泯灭人性做了一件又一件的亏心事,但这个男人不爱她,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但她不在乎。
可是在漫长的等待,煎熬中,她是唯一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她总是心里边难受的,又边期待着,他会看到她的付出。她容忍着他的一切,包括那个下贱女人生的儿子,她最不能容忍的,为什么他可以对那个女人那么好,就不能稍微的对自己温柔一点,仅仅是那个女人长的像傅其华吗?
傅其华死的时候,他没有怒,那个女生的死的时候,他同样不会怒,她以为所有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她错了,她彻底的错了,傅其华是不一样的,傅其华的女儿在傅家也是不一样的,就连那个孩子在傅家也是不一样的。
他们这对面和心不和的夫妻,几十年如一日的如一个尽职尽责的戏子尽心尽责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他冷眼的看着她的所作所为,不阻止,不在意,而这次他在意了,在意的如此让人措手不及。她还记得当初她设计让白家的人带走了傅尔初时,他眼里的冰寒,和周身凛冽气息,这次的事,若是没有他的默许,和暗中的支援,傅尔初怎么可能短短时日就发现账目中的端倪,继而发现自己和白家秘密的交易。
程玉屏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不在年轻,两边长了白发,皱纹也爬上了额头,但她依旧爱他,几十年如一日。
她知道,深夜前来一定是重要的事,这个男人在商场上是最会把握时机的。
“叙旧什么的就不必了,说吧,什么事?”
傅闻博关掉摄像的装置,调了调坐着的姿势说:
“水仙把白横死的那晚的视频交给了阿初,现在在我的手上”
程玉屏的眼波微动,椅子下面的手却死死的抓挠在一起,她屏住呼吸,然后勾着唇角说:
“所以呢,你是来判我死刑的吗?”
“不,我来和你做庄交易!”
交易?程玉屏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她此时的心情,沉重,心痛,愤怒,绝望,她只能咬着自己的舌头,慢慢的微笑着,像美杜莎一样在侮辱中绝望,在绝望中堕落,为了保持她最后的尊严,她不能哭泣,什么都不能做,她保持最后的微笑,用最平和的声音说:
“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保住琳琳,送她出国”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11)
程琳琳看着她的母亲依旧的美丽,但似乎又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她眼中盛满了泪水,除了哭,她什么都不会,什么也都做不了。
她不傻,她只是习惯了母亲的保护,习惯了安逸,习惯了顺从。她就像一只没有历经过风霜的雏鸟,一直活在母亲的羽翼下,活的真实,天真。
因为傅家的身份,她被人一些人尊重,高看,同样因为傅家的身份,她也被人嘲笑,讽刺,但她有母亲,母亲会为她解决一切。
她从没想过母亲会被抓,更没有想过傅家会变成这副境地,明明前几天,一家人还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虽然各有心思,但傅家怎么会说倒就倒呢?
她无力的喊着:“妈妈,妈”
“以后听爸爸的话,永远记住你姓程,你是程家最后的尊严与骄傲,收起你的眼泪,你可以懦弱,但绝对不能被生活打倒。以前是妈妈没有教好你,才让你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不知所谓,以后,妈妈不在你身边了,保护好自己,远离这里,忘了这里的一切”
“妈妈,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妈,你们想做什么?不要抛下我,我,我去求阿初,求她放过你,只要她肯放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琳琳,记住我的话,好好的活着,不要再招惹她,她已经放过了我们一次,是妈妈对不起她”
“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程玉屏没有回答,因为她害怕说出那个令人羞耻的答案,她努力的逼回自己眼中的眼泪,自欺欺人的保持着最美好的一面。
“我知道她,需要什么,我会如她所愿,我们纠缠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解脱了,傅闻博,你自由了,我也自由了,今夜过后,总算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你们走吧”
“妈,妈,你不要做傻事,爸爸,你劝劝妈妈,妈妈最听你话了”
傅闻博起身,他的内心并没有表面平静,只是作为傅家的家住,他习惯了理智,习惯了利益的最大化,他理智的近妖,他知道这样做不公平,他自私,他冷血,让一个女人背负所有的罪责,但他更多的是无能为力,从选择背负这个身份开始,他注定了无爱无恨,无情无欲,他的一生从开始到现在,都在这条无望的路上,越来越远。
他无法面对眼前的这个他亏欠的女人,他的女儿生生的逼着他,亲手葬送陪伴了他半生的女人,他的女儿啊,是个合格的继承人,完美的继承了傅家的祖训,狠绝的完成了他一辈子都没有完成的事!
他的眼中带着不忍,对着程玉屏说:“我会照顾好她的,她是我傅家的女儿,永远都是”
程玉屏没有抬头,看着手上的镣铐,淡淡的说:
“谢谢!”
在他们走后,程玉屏才瘫软在椅子上,无与伦比的悲恸急剧的拥堵着她的每一条毛细血管,她无力呐喊,诉说,她的全身都颤抖着,她将牙咬的吱吱响,唇下都出了血,她坐在这个敬畏的监牢里,想了良久。
如果有下辈子,她还会不会自愿的卷入这场无极的风暴中,心甘情愿的成为一颗随意丢弃的棋子,她会。是的,她仍会执迷不悟的奔赴这一场生死博弈,因为她爱那个男人,她贪恋着他给的枝丝末微的温暖,更因为人性骨子里的自我的贪婪,她穷其一生的追随,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她现在才明白,傅其华为何能如此决绝的离开傅家,原来她以为的胜利,只是那个女人聪明的摆脱!
也好,这个肮脏的世界,我看着你们纯净的挣扎着,傅尔初,她默念着这个名字,笑了,越笑声音越大,然后,泪沿着眼眶而出,又哭又笑,仿佛疯了一样。
是的,她像个疯子,狂热份子,她的心早就被他们逼疯了,但为了她的女儿,她还不能死,她得亲手送那些人通通下地狱,她要看着她的女儿真正的平安!
她冷笑一声,无视看守警察眼中的轻蔑,敲了敲铁门。
“给我一些纸笔,还有我要见常局,你们该清楚我之前的身份,有些东西不是你们能知道的”
“给她”
自从白横命案以来,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常局长亚历山大,就常驻在了警局,这群不安分的世家子弟,更隔三差五的就来警局走趟,再加上又出了肇事谋杀的案子,常局长更是时刻的打起精神,一分钟到不敢闭眼,听到手下来报,程玉屏要见他,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自从进来,就没有开过口,而今日,他急忙的穿上大衣,连帽子都没有戴,穿过长长的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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