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146章


阿初斜躺着,翘着腿,找个舒服的姿势,将大衣搭在身上,从兜里摸出一颗不知什么时候的棒棒糖,然后闭上眼睛。
孟良和见阿初如此,他很是好奇,便问:“你以前几乎不吃糖的?”
“是吗?别说的你狠了解我,糖这种东西没什么不好,淡淡的甜,又带着点酸,吃一颗,至少现在和你待在一起,没有让我想走人的冲动”
“看来宋锦年成功的改造了你,不过他知道你的其他身份吗?”
阿初勾着唇角,很是不屑的说:“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至少他没有背叛我,不会拿我的亲人威胁我”
“阿初,阿依朵以后也会是你的亲人”
“是吗?我好像有点期待了,不过,孟良和,她醒来的,你真的会开心吗?她还是会你想象中的模样吗?我敢打赌你不会开心的,就像我利用所有可利用的,不择手段的毁了白家,毁了傅家一样,我一点都不开心,相反,我很难过,很迷茫,那种无法诉说的感觉,使得我只能逃避,远离,我在妈的墓前睡了几天,每天都看着时时的境况,同时每天问一遍自己,这样做值得吗?我没有得出答案,因为我纵然心痛,但我已经无法控制了时局,只能任其发展或者自灭。孟良和,我们回不了头了?”
“阿初,我知道自己再做什么,也从没想过回头,到了地方,你只需要听从师傅的吩咐献出自己的血就可以”
阿初不再说话,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臂,车子开了很久,空间很小,又晃荡,阿初睡的不是很安稳,微微睁开眼睛,听着外面的嘈杂的声音,从车子在一个服务区停下,孟良和下去了,没有拔钥匙,阿初没有起身,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又继续装死状。
不一会,孟良和扔到阿初身上一兜东西,车子照常形式,阿初坐起来,看着一大包的零食,抽了抽嘴角。
抓起一包甜甜圈,撕开,一片一片的填进嘴里,但她感受不到丝毫的甜味,就像不久吃的棒棒糖一样,没有任何的味道,她又撕开一包辣的,同样的塞进嘴里,还是相同的,没有任何味道,她把两包一点一点的吃完,胃里很是难受,可心里好像越来越难受了。
她把零食扔在一边,对着孟良和说:“有安眠药吗?我想睡会”
孟良和将药盒子递给她,并嘱咐她不要多吃,阿初随意的倒在手上一把,就着水,咽了下去,然后慢慢的躺下,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自己潜意识的不想入睡,还是孟良和的安眠药也不起作用了,阿初还是睡不着,她保持着一个姿势,静静的离死神越来越近。
车子开了一夜,终于到了地方,阿初下了车,举目望去四周除了低矮的山丘就是光秃秃的树木,很是荒凉,看着孟良和有些充血的眼睛,阿初扔给他一瓶水。
“要弃车吗?要走多久?需要蒙住我的眼睛吗?”
“不用,要是饿了就将就着吃些零食和面包,一会你跟着我走便可”
两人匆匆用了东西,便沿着小路而行,阿初则一路吃个不停,暗中小心的不时的丢下各种食物的碎屑。
徒步走了一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一座城寨,孟良和带着她七拐八拐之后才进入,寨子里到处都长满古树,四周绿水环绕,整个地方安静的出奇,沿着青石苔藓而上,一座座的老房子呈现八卦式,每家的屋前院后,都种着大片大片的花草。
阿初越走越是心惊,这里虽然美,但美的肃然,美的压抑,没有鸟叫声,没有嬉闹声,安静的耍薰趾酰饷炊嗄甓颊也坏剿堑牟厣恚饫锞拖窳硪桓鍪澜纾胧栏艟挥腥搜蹋挥屑帕取?br />
阿初跟随孟良和进入一座破败的院子,阿初一进去就感觉,冷,刺骨的冷,一种心底升起的寒意侵袭全身,越过一道又一道的门槛,越往下走,里面越黑,也越寒,虽然每过不远都挂着灯火,但阿初只觉得眼前是一片黑,灰蒙蒙的黑,阿初极力的睁着眼睛,跟上孟良和的步伐,终于在一片白昼中,阿初看到了久违的人。
“师傅,阿初已经来了”
那个男人走进阿初,然后用灰色的瞳孔盯着阿初的身后,阿初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男人带着无脸的面具,却又一双修长如年轻人般漂亮的双手,立马抓住阿初的手。
“我不瞎”
“但谁又知道你的心瞎不瞎呢?若是想让我好好的配合,最好现在放开我,你们可以威胁我,别忘了,活着的我才是你所需要的,也是最有价值的”
男人放开了,阿初揉着手腕,哈了一口气,又搓了搓双手,很是悠闲,仿佛只是来旅游的,完全没有一点等死的自觉。
“你很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当然,我的姨父大人”
“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冷静”
“那多亏了姨父大人十几年的谆谆教导,您的这盘棋,是时候扫尾了,不知什么时候我能见见阿依朵”
“你自会见到”
“水仙先带和儿去休息吧”
“师傅,我不能在一旁旁观吗?”
“你累了需要休息,等改天再看她吧,我不会对阿初怎么样的”
孟良和看着阿初,然后跟着白水仙走了出去,在孟良和跨出门时,阿初突然喊:
“孟良和,我不恨你,你比我可怜,再见”
石室的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白水仙拿出一针药剂,轻轻的推入孟良和的身体。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别怪师母”
孟良和看着她眼底的怜悯,逐渐昏过去,白水仙将他放在隔壁的竹床,来回的踱步,最后将怀中几页纸放入到他的头下,然后对着晚风说:
“如果能看的懂,那就证明她命不该绝,看不懂,那只能怪她命不好”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18)
“教官,嫂子身上的定位到这里就不见了,车轮的痕迹也消失了”
“找,四处分散,仔细找,附近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
宋锦年看着茫茫无际的山体,一条条崎岖的小路,心里很是焦急,晚到一分钟,阿初就会多一分的危险,而这个女人还是学不会乖,学不会依赖。
王浩见韩笙一直盯着附近的一块枯叶覆盖的地方,便问:“韩医生,有什么发现吗?”
“王浩,这个季节,大量的蚂蚁齐聚,我在想他们在干什么?”
“韩医生,你自己慢慢研究,我去别处看看”
宋锦年听到韩笙的话后,蹲下来看着蚂蚁,然后捻起地上的碎屑,又找来了几处,地上,叶子上,树缝处,都以各种方式留下了面包、牛奶、薯片的痕迹。
“所有人集合,跟我走”
宋锦年一行人,沿着阿初留下的记号,来到寨子里。
“锦年,阿初留下的线索断了?”
“应该是在这附近了,一家一家的找”
宋锦年莫名的觉着阿初就在离他很近的某个地方,他一家一家的找着,突然他感到心口的地方一阵痛,像被刀狠狠刺入一样,全身很冷,阴冷阴冷的,仿佛掉入了地狱的无眼冰窟中,而且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的脚步不受控制的,走到一家破败,半倒塌的吊脚房屋前,越是靠近,那种心痛的感觉也越加的清晰,全身的温度更是降到了极点。
他蓦然想起,阿初曾说过,宋锦年,你痛,我也会痛,他当时只觉得那时心疼的安危,原来她的身体会默默的替自己承受,分担部分的疼痛,很神奇的感觉,但更令人辛酸,因为此时的她,一定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宋锦年率先进入,里面到处都是灰尘,蜘蛛网,门被风刮得呼呼的响着,所有的桌凳,家具都东倒西歪的,唯有长桌的灯盏异常的干净。
宋锦年推了推,居然是定死的,沿着逆时针方向,转了一圈,旁边的门升了上去,出现一节节向下的楼梯。
“老大,这。。。。。。”
“下去看看,都小心点”
地下的二层,暖和了很多,但宋锦年还是很冷,这种冷他很是熟悉,像极了失血过多的症状。
“锦年,你从一进来就不对劲,怎么了?”
“没事,让他们分散继续找”
他嘴上说着没事,但心脏处血液的流动,让他感知到,阿初很不好,很危险。相比与她狠心的分手,他更怕她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那么冷静的处理这些事情的,更不知晓,如果王浩没有通知自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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