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煮个)》第62章


闪了两下灯,不一会儿他熄火走下车来。
“怎么才回来?我多担心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你不用陪樊晟月么?”
“她回家吃饭了,你不听见她电话里说了么。”
“我听见什么了啊!我为毛要听见她讲电话啊!”
话一脱口,我才意识到自己泻火找错对象了,崔正彦呆呆看着我说了句:“你大姨妈延迟了吧你,这么狂躁。”
“你大姨妈才延迟了!你全家都延迟了!”
“呵呵,延迟还不好?延迟证明你有喜。”
“我干嘛要有喜啊?现在要有了那不是喜,是害虫!”
“啧,怎么了这是?不就撞见个陆孝么,就能这样?”
“陆孝?哼,丫还不抵你能乱我一寸心房。”
“呦,呦呦……我这是该高兴啊还是该高兴啊?拿我跟那渣比?你真好意思啊你汪姿。”他说着朝我脑袋瓜敲了一记。
“少贫嘴,来找我干嘛?”
“刚巧路过,而已。”
“哦,崔正彦你好,崔正彦再见。”我挂起档来就要起步。
崔正彦见状扒着我车门喊:“哎哎、你今儿真是吃枪药了啊?不对,刚你说现在有了不叫喜,啥意思?你跟樊晟年分手了?”
我被他问的一时语塞,不悦的情绪升华到一个极点,看了他半天说道:“你今儿有事么?”
“没、也没什么事。”
“上车。”
“干嘛去?

“开房去。”
“什么?那我的车……”
“算了。”
“别这么快反悔啊!”
“我是说算了,开你车去,你等我把车停进去,马上出来。”
我将车驶入小区车库停好车再出来,已是过了十几分钟了,坐在车里歪头看崔正彦的脸还是红红的。
“开车啊,愣着干嘛?”
他一脸为难地扭过来认真说:“你、可想好了啊,我是一百个乐意没错,那你也不能跟樊晟年闹别扭就跟我上床啊?我可不想趁人之危啊,所以再问一遍,分没分呢?要是分了,你想去哪开?”
我苦笑着系好安全带说:“雍和宫,钱柜。”
“钱、钱柜?!你……操!耍我呐?”他一脚油门踩出去,我瞬间被他的表情给逗笑了。
“刚还一脸正义,怎么说变就变了,假么假事儿的,装死你算了。”
“谁装了啊,我多么正人君子,多年来多少次你醉在我怀里,我都——”
“你都趁机吃我豆腐!还有脸说?!”
“你、放屁!”
“那你吃?”
“那你把屁股撅过来。”
“……滚。”
我虽气崔正彦嘴上没个把门的,可到底还是觉得跟他在一起甚是轻松,三句不离占我便宜,却从来没真的揩到过什么油。他是个好男人,可在我的爱情里他从来连个过客都不是。
我和他俩人开了个超大房,还带小舞台的那种party room。前台的工作人员都直瞪我们,那眼神好像告诉我们说你俩最好不要在房里做些不正当的勾当似的,我还生怕被人认出来我的主播身份,一直侧着脸等着办理,然而我想多了,人家就是觉得我俩不正常而已。
整晚我们这屋被“监视”的最勤,三五分钟就要有不同工作人员透过玻璃小窗偷看我们在干嘛,有没有黄赌毒什么的,至于吗?唱歌都不叫人唱爽喽。
崔正彦各种情歌轰炸着我,我呷着啤酒沉醉在他动人又专业的歌声中。
近十瓶啤酒下肚,晕乎乎见崔正彦拿着话筒叉腿坐在我面前唱:“你存在,我——”
“大爷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之前有人说那歌词是“婶婶”的脑海里,于是我抢过话筒恶搞地唱成“大爷”。
然而我越是表现的欢快,崔正彦的脸就越古怪,似笑非笑的,默默盯着我看。
“干嘛?”我不好意思地瞪他一眼继续:“没有一点点
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欺骗,在我的感情里——”
“呲啦”一声,崔正彦不知道按了什么扭,话筒噪声刺的我耳朵都痛了。
“你干嘛你!”我冲他吼道。
他将音乐暂停,单腿顺势跪撑在我面前的皮沙发上,很忧虑地看着我说:“你又被欺负了?”
完蛋操,他不问还好,一问我的眼泪就哗哗哗,纵使我再怎么强悍,面对樊晟年的欺骗和崔正彦的关怀,我真是没有任何抵抗力,哭得稀里哗啦。
“还真是?别哭了,跟我说说,他怎么你了?”他坐过来,伸手拽了张纸巾给我蘸泪。
我一时没绷住,想也没想就冲进他怀里蹭着鼻涕:“崔正彦,他骗我,你说他为什么骗我……”
崔正彦没说话,只是轻轻揽过我的背,不停地拍着。
贴在他怀里想我汪姿当女人二十余年,还真没像这样林黛玉过,樊晟年啊樊晟年,真真是我的劫数么,怎么就跟他在一起,我强大的内心变得如此脆弱不堪呢?自从跟他相识,我的心简直就跟被煎炸煮过似的,各种心情各种有。
我端起酒瓶对崔正彦说:“姐就不信姐能被丫玩死!干!喝光!”
他叹口气举起一瓶灌进肚里,然后皱着眉头一下吻在我额头。
我脑子一热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整个人挣扎着骑在他胯间。
他脸红着咽了咽吐沫清清嗓子:“你、喝多了,我不是樊晟年。”
然而我刚感到大腿根处有硬物,那硬物便隔着裤子杵了我嫩肉一下,我惊呼,原来是崔正彦突然坐了起来。
他脸几乎贴着我的脸,烫烫的,我这才突然清醒过来,只听他对着门外喊了句:“谁!”
☆、53晋江独发
怪只怪我啤酒喝的太急上头太快;听到崔正彦那一声喝之后,我下意识看了眼沙发上方贴着的一圈镜子,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吓了我一跳。
我和崔正彦两人贴面相对而坐,而我整个人以一副暧昧至极的姿势叉腿骑在他身上,发丝凌乱;脸颊红晕,他的手轻扶在我后背支撑着我。
“啊——我怎么、你刚刚、说谁在外面?”我惊叫着问他。
“樊晟年;在外面站着呢。”他看着我邪笑着说。
“什么?!”我有如被人从脑袋顶上泼了盆凉水,瞬间一个抖灵坐起:“真假的你别吓我!”不料我整个身子都被吓得在抖;经这么一挣扎,软泥似的跌跌撞撞又扑在他身上,把他又死死压了回去。
“哧;还知道害怕?你敢再在我身上多骑一秒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边嘲笑边推了推我将我扶好靠在沙发上,我摇摇头心想,什么意思?他逗我呢?我晕晕乎乎伸着脖子朝外看,哪有什么人啊,连服务员都不往这来了。
“讨厌!吃饱撑的吧你!”
“我这叫悬崖勒马你懂屁,你还真希望他在门口了?我是无所谓啊,还反倒挺嗨了,当着他面偷你得有多刺激啊。”
“啪”一声,我打闹着拍上他腮帮子,没想到声音却那么脆耳,他猛一皱眉,我才知道自己下手重了,忙道歉:“呃对不住,手一抽筋没掌握好力度……我错了……我也让你打一下。”
“打你?爷可不想,不如换成别的吧。”
他说罢一把将我带入怀里,我的心“咚咚咚”狂跳了好几下,将脸别去一边挣扎着:“死开!别想耍流氓!”
“嘘……”他悄悄给我使了个颜色贴着我的唇说:“帮我个忙,配合一下帮我把外面的烂桃花赶走。”
“烂桃花?谁?”见他一脸认真自我陶醉,我还真信了,听他的话一动没动。
只见他斜眼瞥了下门外,然后闭起眼睛将脸上我脸颊,摆出一副像是要亲的样子却又没碰上,我下意识闭上眼睛小声问他:“谁啊,到底谁在外面?喂好了没啊,姓崔的你可别想占我便宜……”
大概十几秒后,我突然感觉眼前一片光明,是崔正彦将脸移开了,然后不以为然地答我:“樊晟月。”
“什么?!”我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樊晟月?!你他妈疯了吧你!疯了吧你!疯了吧你!”我边喊边打着他,打的他嗷嗷叫:“怎么了啊,不都同意帮忙了嘛。”
“可你他妈没说是她
啊!你是猪脑子还是故意的?啊?我他妈活了二十多年今儿要栽你崔正彦手里了是么!你是有多腹黑!你做事之前过大脑么你个猪脑子!你要敢是故意的你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崔正彦被我逼在沙发的角落怔怔看着我,摆明是被我的炸毛给吓傻了,哆嗦着说:“我……哎她不会的,她就一小女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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