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出没:大叔我错了》第90章


她真的快气死了。
是他说不回来算了的,是他说不要她的小孩的,是他想要掐死她。
可这算什么?
将人脑赶出来。却又不断骚扰她,保护她关心她,还要管她有没有打扫卫生,这算什么?!
她只觉得血液仿佛倒流一般,蓦然站起来,直接叫了车去新锐建筑。
王秘书看到她的时候,还毕恭毕敬叫了声夫人,接着将她引到顾少北的办公室。
他依然对坐在大班椅前,看到她的时候,脸上不露任何神情。
她却不再是那么的柔弱,她走过去,生气地盯着他的脸。
顾少北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你做什么?”
“顾总,我想问问你,你对于我们两个的将来是如何打算的?”她咄咄逼人。
他却笑了下:“诗童,这未来在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可以。”
欧诗童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这个态度,反正,在她看来,他都无所谓得很。
结婚或者不结婚,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都在她,与他无关是吗?
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都在此刻爆发。
“那好。我要离婚。”她默认了一下,忽然说道。
那一刻,他的眼睛飞快地眨了一下,可也只是如此而已,他淡淡地道:“王秘书。”
王秘书闻声走进来,看着欧诗童的样子有些焦急,可他是个外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听到了吗?夫人的要求,准备离婚申请书,我来签字。”顾少北语气平静到可怕。
欧诗童只觉得心里冷得仿佛还在严冬一般。
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第一次看到他一般,顾少北挑眉:“还有什么不满的,都一次说出来。”
“如果你不在乎我,为什么要管我的事情,为什么要一次次帮我,顾总你这样撩妹是不是有点不道德?既然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要管我的事情!!”欧诗童气得捏紧了手指,恨不得冲过去掐他。
顾少北却终于看着她,那一刻,犹如浩瀚的星海都忽然朝着她涌来,又似乎千言万语,最后,他也只得说:“是小时候的习惯。我看不得别人欺负你,如果你不想让我管,就不要在我面前被人欺负。”
“顾总。”王秘书将离婚申请交了上来。
顾少北两份都签好了名字,然后放在桌上,轻声道:“你随时可以叫我的律师去办妥,不用本人出面也没关系,他会办好的。”
这时候,另外一位秘书过来催促道:“顾总,美国那边的视讯会议,这没办法延期。”
顾少北于是站了起来,他似乎清瘦了一点,却更帅了,也更年轻。
欧诗童想说什么,却觉得什么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她最后拿起离婚协议书,头也不回地离开。
坐在回去的计程车上,她自嘲地笑了笑,很好啊,自己去质问了一趟,连离婚协议都要来了他真是大度,随便她想如何都可以,要什么都行。
可她想要的——他真的能给吗?
她扭头看外面的灯火酒绿,却只觉得孤单,不知道何时,一场清明雨悄无声息而至,那雨滴,渐渐爬满了她面前的窗玻璃,布满她的视野。
……
诗童后来又去看了几次顾俨,不知道是不是真因为她的关系,顾俨或许真是太开心了,所以,病情竟然慢慢稳定下来。
逐渐炎热的五月,随着嘉诚与迪拜那边协议的签订,终于站稳脚跟,而顾俨也终于能耐站起来了。
他恢复后的第一个件事情,就是撤职了顾晨光。并且任命了顾晨光的一位堂弟,顾铭佑,作为下一届的总裁。
顾铭佑原本也是剑桥大学的高材生,甚至曾经在嘉诚待过,后来因为受到顾晨光的排挤,一气之下,就回老家搞农家乐去了。
顾俨将欧诗童和许嫣然叫来,让他们去请那位顾堂哥出山。
“就和他说晨光下台了,让他来完成自己的志愿。”顾俨道,然后交给诗童一封亲笔信,“给他看看,当面说他可能不同意。看到你可能就同意了。”
欧诗童狐疑地看着顾俨。
顾俨笑道:“小时候他照顾过你妈,很疼她。”
欧诗童这才明白顾俨的意思。
于是,她和许嫣然一早动身,可许嫣然半路却没办法只能折回,许富病了,艾滋病。
风流的下场,就是这样,她心态很平静。
欧诗童怀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独自踏上了回乡的路。
听说妈妈就是在这里的孤儿院长到八岁,才被顾俨领养。
她先去看了那所孤儿院,早已经时过境迁,没有人居住,只是可以看到那些简陋的设备,就知道当年妈妈一定过得很苦。
她记起妈妈什么都会做,甚至会自己磨豆腐,甚至能织布。
而当她和顾铭佑一起回来的时候,她隐约记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
尤其,她记得了——那张自以为是和林瑾怀的定情设计图,其实是顾少北的杰作。
原来那时候,他就是一名很优秀的建筑设计师了。
她想。
她甚至记得了顾少北少年时候的样子,比现在要羞涩,容貌自如是非常出众的,可他那时候的眼睛那么清澈,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却不知道到底经历过什么最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她记得林瑾怀说过,顾少北的父亲过世,他重病缠身,而母亲却在那个孩子那么需要她的时候,偷偷离开了。
为什么母亲要离开?
她为什么不要顾少北?
欧诗童回忆以前的点点滴滴,母亲一直小心翼翼,对少北也很好。
顾少北虽然对母亲冷淡,却并没有表现出很恨她啊?
欧诗童还记得母亲那夜夜的噩梦连连,她一直在梦里叫着我有罪,我有罪。
然后她开始仇恨小小的诗童,她有时候会想杀死她,并且说不该将她生下来。
又有时候。她会抱着她哄,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她,不要靠近顾少北,不要接近他。
那么可怕,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她是想过要回去问顾少北的,可能有那么几秒钟这样想过吧,最后,也只是笑笑而已。
那天,顾俨的主治医师找了她:“顾老先生的心脏已经很弱了,他现在看着好,却是一时的,你们得随时做好准备——”
欧诗童不知道那天她是如何从医院出来的。
似乎总是这样。最开心的时候过去总是严寒,她似乎已经习惯。
那天她喝了些酒,回去的时候,发了疯一般去砸对面的门:“开门开门,你这个变态的邻居,你这个闷骚!!”
她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可笑,你怎么会在呢?也就是偶尔派王秘书来看看吧,你怎么可能真住在这里,你这么忙。”
她嘟囔着,从包里胡乱摸着,想找到钥匙
包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地上,最后放弃。
然后开始非常粗暴地开门,开了好一阵子,才发现,自己开错了门。
这是对面那个——变态的房间。
她狠狠踢了一脚房门,痛得自己反而直抽气。
她想,总算是出气了,那天他给她签离婚协议书的是,就想踢他来着。
欧诗童摇摇摆摆走到自己的房门前,为了保险,她还仰着脑袋,好像小学生一样,认真拿指头数上面的数字。
4,最后是一个4字。
她又笑了一下:“没错这下没错的。”
她将钥匙插在锁眼里,还没转动,就感觉到了灯光。
奇怪,她还没开门,怎么就有灯光了呢?
她嘟囔了一句,不对啊,灯光好像从后面传来的。
她正准备回头,就被一个人抓住了手腕,将她压在门上。
她用力挣扎,尖叫起来。
那人捏住她的手微微一转。就将门打开,又反手将门关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顾少北,是不是你?”她忽然停顿了一下,问道。
可惜,没有人回答。
其实也不需要回答,他身上的味道,她一直都记得的。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眼睛一酸,张嘴狠狠咬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男人闷哼一声,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我们都离婚了,你给我滚。”
她叫着。拼命推他。
他却似乎嫌弃她吵一般,摸索着,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太过技巧,她很快就气喘吁吁丢盔弃甲。
可她偏偏不肯服输,伸手忽然狠狠给了男人一巴掌。
这一下,两个人都愣住了。
欧诗童想,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嚣张地打他,忽然她有些不确定了,想用力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可他只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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