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溺爱,首席痴狂成瘾》第45章


左右两排直接套着黑色保安服的精兵,荷着枪。中间开着一辆军用的越野吉普,后跟一辆加长林肯。
林肯的车门打开,四个兵蛋子,两两成一组,一边抬着一口黑漆小棺材从上面下来。两口黑漆漆的小棺材在琼洲半岛的烈日下,发着耀眼的黑光,跟黑珍珠似的,特别攫人眼珠子。
因为是小棺材,黑漆鎏金,看久了就特别耍?br /> 老管家方达,大概也知道是这两口小棺材里面装了什么!看来,这陆雅姜的娘家人,动作还真快,孩子死了的第二天下午,就抬着棺材来了。
这太晦气!
想着老爷子,该会多生气啊!
“老管家,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是来你们方家讨个说法。你去把方老爷子请出来,我要找他好好说道说道。”颜淮文从吉普车上下来,就直接朝老管家方达喊话。
老管家方达总得挡挡,虽然这事确实得老爷子出面,但你不能叫我去请人,就去请人。这是作为方家的一种血性,说白了,就是体面。
“颜参谋,这有事不能好好说么,抬着这棺材上门可不太吉利。你今天兴师动众的来,是出了什么事?”
颜淮文见方达还给自己打着太极呢,也不急:“什么事?就在这三个多月前,我好好的把自己亲甥女,交给你们方家,如果弄成什么样?老管家,你少打马虎眼!”
老管家方达笑了笑:“怎么了,这是?不是好好的一个人来,一个人又被你接了回去。”
“一个人被我接了回去?你这是说笑吧,这两孩子都没了!你说是好好的来,怎么好好的回去!”颜淮文怒了,不带这样赖账的。
“哟,这来的时候是三个人吗?还是两个人?明明进门的是一个人啊?我虽然老眼昏花的,可几个人还是看得清楚。”方达道,他也是当过兵的,兵痞那套,他也精着。
“方达!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把你这方园的人,都给突突了!”
老管家方达可不是吓大的,正要对上,可老爷子还是关键时刻出场了。
“颜参谋,你带着两口棺材上门,带枪又带人的,是真要打算跟我们方家为敌么?”老爷子方朝宗,拄着拐杖,沉着脸就问。
特么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参谋,横第一次,还打算横第二次!
他朝老管家方达打了个眼色,顿时比颜淮文多了一倍的人马,也带着枪,甚至有几个还背着炮一样的家伙什儿,出现了。
颜淮文见这阵仗,之前的理直气壮,登时也消了个大半!
他是不是又被雅姜那丫头,给忽悠大发了。
“方老爷子,我今天不要别的,你就把那姒家丫头交出来!我只要她一个人!交出她,我们两家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颜淮文这口气还挺大的,只要姒许一个人!姒许好歹也是他方家的四少奶奶,你说交就交啊!
“那颜参谋,你给给说说,我这个孙媳妇,到底做了什么,惹着你了?”老爷子方朝宗微眯着眼问。不管姒丫头是不是做了什么,单冲她是方家人,他就得护着!
“做了什么!你让她出来自己说!”一提到姒许,颜淮文就火大来着。
他听自己的甥女说,就是因为这姒许拿刀要杀她,最后把她推落了水,孩子才早产落地,一出生心脏没发育好就死了。那可是两条人命啊!他雅姜再做得不是,可这两孩子是无辜的!
☆、番外——跟我交往吧 (方既南)
要不是生父方振冬因为心脏病壮年猝世,15岁的他也不会跟着母亲从内陆一名不闻的小县城,到发达的沿海半岛城市。
沿海城市的日头和内陆中部地区不一样,**之中带着一丝水汽,不像内陆日照当空,却总透出一丝火烧的毒辣。因为这一丝水汽,他天真的以为,那是一个温柔的地方。
不由自主地生起向往。
也是那样一个渗着温软水汽的夏天,他第一次到了生父的家,成片成片青竹林立,由柏油大马路隔开的气派十足的豪宅。
小时候听母亲说过,父亲是沿海地区的清流名门,从内陆发家,湘阴查查岗子花明楼地区(化名)还有老祖宗们的祖祠,父亲的祖辈一支明末清初到了沿海发展,后来靠海产船运发了迹,也就在那边落了根。
他的父亲偶尔出差回内陆,顺带也会来看他和母亲一下。有时候,会不明白,为什么同龄朋友的父亲之中,独他的父亲总是要远行,而母亲总是要独守着一幢清冷的房子。
一年到头,他们一家三口聚在一起的次数,不超过五指。
后来才隐约从母亲娘家辈的亲戚之中明白,原来母亲不过是父亲养在外面的情人。至此,蜚短流长,闲言碎语,他对父亲生了丝忿恨。
这丝忿恨随着他15岁第一次回到方园,见到方园一间祠堂里供着父亲黑漆鎏金的名字牌位开始,便悄然打散。
方家老爷子,他的爷爷方朝宗只把他一个人接了进了方园,而他的母亲即使到了沿海这边也继续住在外面。
他不满,又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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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灰色的童年造就了他极为倔强又好强的性子,经常恶作剧,淘气或者粗语相向。但这些并没有换来方园其他人的尊重,除了方家老爷子偶尔会不轻不重的斥责几句,那么剩下的便是父亲原配唐沁对他的冷漠,以及同父异母的兄弟方既明的疏离。
方既明似乎对他没有什么恶意,也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不怎么跟他相处,两人很少说话。那时的方既明白衬衣搭配黑色的休闲裤,眉清目秀,牙洁齿白,高大挺拔闪亮得让人觉得刺眼。加诸脾气温和,修养良好,彬彬有礼与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物,也就是他,让自己第一次产生了如此浓重的自卑感。
他初来方园的第三天,就认识了那个笑起来像蜜糖,说起俏皮话来眉眼弯弯如月牙的女孩。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但总归第一眼,却入了心,念念不忘一生。
那天他穿着大红背心和卡其色的短裤,趿着一双脚跟磨尽了的人字拖,内陆毒辣的阳光,把他晒得浑身黑黝黝的,活像一个草根农家小子。他正因为离开了母亲跟方老爷子在闹,倔脾气的他躲在一片绿竹之中玩失踪,以此来抗议。
方园的下人即使开启全园监控也没人找到他,毕竟方园这么大,又竹木密布,总有一些摄相头捕捉不到的死角。
他在小竹林子里躺了四个小时,还是接近中午感觉到肚子在闹,才从竹园子里走出来。刚一出现在竹园的柏油路上,就有人朝他跑了过来,像警察逮捕小偷一样,生怕跑慢了抓不到人。
他也懒得跑,轻蔑地看着这群圆领白T恤黑长裤的男仆,节奏紧致地蜂拥而来。其实在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他就有试着翻过方园近半米厚的青砖墙跑出去,不过只要他一靠近,园子里就会响起刺耳的警报,人尽皆知,既而立即就会出现三两个着装统一的保镖,或者男仆女仆。
就那一个晚上,他试着翻墙逃跑了不下十次。
到了第二个晚上,他就聪明地不试了。开始四处侦察起方园的格局布置,暗暗找着离开的出口。
第三天他就甩开了一众仆人,躲进了园子里。
眼下被一群仆人拥过来,其中一个年纪颇大的管事,就用琼洲本地话对他说:“二少爷,你还是不要四处跑了,方园的监控和护卫都很严密,你是跑不出去的。”
他初来琼洲半岛对当地杂糅着闽方言和粤方言的土语听不懂,但又不想让人看了笑话,所以盛气凌人的用了内陆的家乡话回道:“烧在格老子面前摆谱,格老子发起火来,一桌硕头砸断你老爷的宝贝疙瘩。”
译出来不难:少在我面前摆谱,惹火了我,一个石头把你爷爷的命根子断了。
那有年纪的管事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意思,弯腰频频好言相劝:“二少爷,你就别闹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大老爷会对你好的,不然也不会从那么偏僻的地方,把你接回来。”
“还在格老子面前做弄!桶你得娘舅的祖宗十八代祖坟!”
如此鸡同鸭讲的对话,持续了十来分钟,直到他用家乡话告诉他们,他大爷的肚子饿了,才消停。
方朝宗为了体现对他的重视,也为了间接意义上承认他方家二少爷的身份,从他进到方家的第一天起,就下了命令,他必须和方家人一起在餐厅同桌吃饭。
即便他从来就不屑。也不愿意。
但是老爷子说了,他要是不和方家人同桌,就不给他饭吃,第一天,他熬了过来,第二天白天也坚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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