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重生纪事》第119章


高老太本是无意的一瞧,待看清后当即脸色就变了,保姆小王刚好往这边看来,老太太灵敏的一把揪下,揉做一团,扔在韩宛若跟前,压低声音,但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满,“都多大年纪了,也不知道注意点,给小辈们看到也不怕笑话。”
韩宛若唯唯诺诺,老太太又瞄了眼类似什么补品之类的,只是摇摇头,装作没看见走了。
韩宛若赶紧将那黑色透视性感内衣给收了,面上也烧的通红。
晚上饭桌上,气氛有些古怪,高宗翰和高以泽不明所以。待阿泽夫妻俩先上了楼,老太太将高宗翰拉住,少不得提点两句,“都一把年纪了,你们夫妻感情好是好事,但也要让你媳妇注意点,别被小辈们看到了笑话。”高宗翰莫名其妙。随后上了楼,见韩宛若冷着一张脸正靠在床上。
“这又是怎么了?”高宗翰问。
“没事。”韩宛若努力挤了个笑,“你快去洗澡。”言毕热情巴拉的赶着他洗了澡。
当高宗翰洗过澡后,一脚刚踏出浴室,就差点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喷鼻血。不过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冲到房门扣检查了下锁,而后一个箭步窜到床前,用被子将韩宛若一裹,语气焦急又厌烦,“都一把年纪了,你这是干嘛呀?”
韩宛若却是主动的去解高宗翰睡衣的扣子,“我这几天找了老中医瞧了,老中医说我还没绝经,如果调理得当,咱们再加把劲,我还能怀上。”
高宗翰被这句话吓的不轻,拢住睡衣领口,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出现了幻听?都这把年纪了,你还想怀孩子?”
韩宛若穿着若隐若现的蕾丝睡衣,因为保养的好,看上去也就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此时她也顾不得脸面了,迫切的说:“我没疯,你耳朵也没问题,我就是想要我自己的孩子,我想要个孩子!”
高宗翰脸都绿了,“阿泽不是你的孩子?楚寻不是你的孩子?咱们都是快当爷爷奶奶的人了,你现在告诉我你要怀孕生孩子!好吧,就算你能生,你不怕人笑话,我还臊得慌!”
“臊得慌!你臊什么?我不过是想要一个我自己的孩子,你都不成全我!小皓死了,我没了依靠,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疯了,你才高兴?我算是看出来了,家里无论谁,都帮着楚寻那个小贱人,你们一个个的,就算她害死了小皓你们都无动于衷……”
“别说了,”高宗翰高声呵斥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小皓的事到此为止,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喜欢揭开伤疤,鲜血淋漓的过日子!活着,我们无法跟命运对抗,那就只有咬牙挺过去。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个家维持好,好好过日子。而不是你怨我,我恨你,非要将这个家搅合的鸡飞狗跳!如果非要追究小皓的死因,那你才是那个致命的推手!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指责你,难道你自己就没反省过?算我求你了,不要再生事了。”高宗翰心情复杂的说完这些话后,抱了枕头和衣裳就出了门。
韩宛若冲到房门口,声嘶力竭的喊,“你给我回来!回来!”
同一个大屋内,因为韩宛若那两声“回来”喊得委实大声,楚寻和高以泽在屋内听的清楚。
“出什么事了?”高以泽拉了门就往外看,被楚寻一把拉住,高以泽疑惑的看向她,只见她笑的暧昧,“你亲爸后妈正忙着造人呢,你去凑什么热闹?”
高以泽没好气的盯着楚寻看了一眼,“胡说什么呢,越来越不像话了。”
楚寻嗤笑,而后上床睡觉,一夜无话。
这之后一连两周,韩宛若总是变着法儿求欢,高宗翰被逼的都快疯了,但夫妻这种床帏之事又不好外说,正苦恼的不知如何是好,刚好公司有个外派的任务,高宗翰连忙主动接下。
这趟差至少也得一个月,高宗翰走后。韩宛若心中气得不得了,她认定了是楚寻故意吹的枕头风,让高以泽派了他爸出去,就是为了破坏她的造人计划,因此对楚寻更是恨得不得了。
但光恨又无济于事,那头老太太还按部就班的给楚寻安排了课程,亲自教她公司上的事物往来。而韩宛若有时候在边上坐一会,就会被老太太指使着端茶倒水。韩宛若算是看明白了,这要是搁古代,她就是一没啥地位的姨奶奶,而楚寻那可是嫡长孙正房媳妇,俩人身份地位的差距可见一斑。
新仇旧恨,韩宛若日日压抑的怒不得,哭不得,正恨的不知如何是好,这天,她正在外闲逛,突然被人给拦住喊了声,“表舅妈。”
第96章 玩结章
大周国都城南街菜市口刑场向南二十里外的紫竹林子是个乱葬岗,那里孤魂野鬼无数,可自从有堆血肉被丢在了那里后,那处便彻底清静了。
修炼成精的猫妖说,紫竹林子住了个红衣恶鬼,血肉模糊的,又凶又丑,那些冤死不愿超生的冤魂恶煞都被她追着打着要么挪了窝,要么就被迫投胎寻清静去了。
那猫妖还说那恶鬼死前是被扒光了衣服游街,后来受了凌迟之刑,身上的血肉被一块儿一块儿给片了下来,衙役们只用了条麻袋装了那堆血肉白骨,随便朝乱葬岗一丢。
衙役一走,那些肉块便被经过的野狗饿狼给叼了去,至于骨头则随着风吹雨淋,埋在了一颗老榆树下。日复一日,这恶鬼吸收了老榆树的精华,魂魄竟俯在了老榆树上。恶鬼白日里窝在老榆树里睡觉,晚上便张牙舞爪的出来吓唬过往的行人和鬼怪。
一晃十年,老榆树得了恶鬼的精神力长成了参天大树,某一日,隔壁山头的月华庵走了水。浓烟滚滚烧了一天一夜。
没过几日,下山的小尼姑们便将它砍了,后来新建了庵堂,老榆树被抹了桐油,修理光滑后当成主梁支着供奉着观音菩萨的大殿。
恶鬼附在那树干上,白日里出不去不得不听那群小尼姑诵经,晚上没事则四处溜达,东家逛逛西家瞅瞅。说来这恶鬼也本事,能夜行千里,于是看的地方也颇多。
这一晃又是十年,或许是受了佛印的缘故,恶鬼心中的怨念倒是去了不少,渐渐开朗了些。
某一日一直静坐打禅的得道老尼突然嗤笑一声,开腔了,“你这红衣小鬼,日日跟在我身后学我的模样,可有意思?”
这老尼,法号了缘,本是月华庵的主持,后来年纪大了,便在后院辟了个清静处专心礼佛,或许是离升天的日子近了,竟能看得见鬼怪了。
红衣恶鬼四处看了看,用手指了指自己,又不确信,以为这老尼是故意诓她。
“南无阿弥陀佛,你这红衣小鬼叫什么?”这次老尼姑睁了眼,眸色混沌,但一眼看向红衣恶鬼所在处。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红衣恶鬼不确定的问。
“这里还有其他鬼怪吗?”老尼姑反问。
这老尼姑竟能看见自己,红衣恶鬼兴奋了,她都寂寞了好些年了,日子久的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老尼姑,你既然能看见我,难道不怕我么?”红衣恶鬼故意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一身的红衣突然化成她的血肉,片片碎肉掉落一地,啪啪作响,剩下的白骨支撑着一张面目全非的头颅,突然冲到老尼姑面前,张开血盆大口,作势就要吃她的样子。
老尼姑一动不动,道了声南无阿弥陀佛,竟伸出手在红衣恶鬼的头上轻柔的拍了拍,模样慈祥,眼中满是宠溺。
红衣恶鬼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嘴角一扯,道了句,“没意思,”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日老尼姑念经的时候,红衣恶鬼又过来了,她仍旧将自己揉做一滩血水,窝在一处听老尼姑念经。老尼姑也不管她,每次念完经照旧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儿?”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直到一个月后,那红衣恶鬼等到老尼姑念完经都准备睡了,也不听她再和自己絮叨一句,因此着急了,“你看不见我了?喂,老尼姑,别睡,你听的见我说话吗?”
老尼姑依旧慢腾腾的铺床叠被,上床睡觉,红衣恶鬼扑上去就要推她,可她身子是虚的,只是直直的穿过了她。
不一会,便传来了老尼姑轻缓的呼吸声。
红衣恶鬼有些怕了,一晚上闹的凶狠,直到东方鱼肚白,才心有怨气的离开,回到大殿的圆柱上继续听小尼姑们做早课。
当了晚上,太阳才下山,红衣恶鬼早早的从圆柱内跑了出来,直奔老尼姑的小禅院而去。
远远的就听到老尼姑有节奏的轻敲木鱼的声音,红衣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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