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总裁大人》第160章


古今内外,不绝于耳。克鲁斯何必隐而不提?洛佩斯的初衷何尝不是此下策?虽然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策,但就男人视若生命的权势来讲,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听徐总说的这般详实,想必也是正历经此中艰辛了。”克鲁斯嘴上吐出的话无论是怎样阴凉如蛇虫鼠蚁,面色总是和煦如春风,若你只垂了头听他说,只怕早已心惊胆战失了魂魄,可看着他那张惑人的面孔,却是犹如海水与火焰的兼容。
徐俊没有回答,克鲁斯过来之时,一切早已备的妥当,不说探囊取物的简单,却也是将那秘辛探听的丰盛,早些年加近年的周章林林总总凑成一桌儿满汉全席想来也不为过,他的扑头儿不就是徐氏吗?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是常识。
“替死鬼我已帮你们找好了,包准这茬子事了断的痛快。”克鲁斯果然是明决果断,他直接将事揽到了他身上,当然,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明买明卖的生意,只差贴了标签,“这一连串的案件无非都是洛佩斯背后操纵,林珺、徐凯、陈其宾、岳添这些人只是这一串上的蚂蚱一样,串成一串儿,哪里会逃得掉?”
“你不会将洛佩斯直接供出来吧?”徐俊将杯盏搁下,随口道。
“我没有那么傻,他总是我兄弟,累及家族名誉的蠢事我不会沾染,另也说了,洛佩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我回去还有立足之地吗?岂不授人以柄?”
“听说你们家族个个骁勇善战,老三也在虎视眈眈不肯退避三舍。”“大家族不都是一个样儿吗?锦绣其外,里面的败絮只是你知我知秘而不宣罢了,哪一年院里也是要失踪几个下人,都是嘴不牢靠的。”
“不如说是杀鸡儆猴。”徐俊挑挑眉头,似笑非笑,“我们这儿可没有你们那样的荒蛮,立好下人的规矩,他们不能有逾越的,各尽本分,是人都懂。”
“是吗?据我所知,当初徐家大院的远方表亲,说起来还是你的表叔林伟民,可真是死不见尸,活不见人。徐总可有正经解释?”克鲁斯笑的邪魅,目光却是闪烁着戾气,“那时候,徐家受专宠的三夫人林如玉,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亲自跑去警察局问责,后来还不是当作一桩悬案不了了之?”
徐家闷声不响,不是懒得搭理他的嘲弄,而是他实不知竟有这桩秘辛,这倒真应了他那句规矩当头,谁也不敢逾之的狠话。他点上烟,猛吸一口,敛色道,“克鲁斯怎么清楚的跟亲眼看见的一样?”
“当初的督办警司陈先生是我爸爸的旧识,你们那里的什么事能瞒得过我们?除非我们没兴趣。”
“林伟民是林如玉的表亲?”徐俊下意识的问。
“什么表亲?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把戏,你们家老爷子岂是个好糊弄的?那个林伟民被浸了牢笼沉了海,只身上压着的大石头就百十来斤。可怜林如玉这些年一直牵挂不舍,我在想,这会儿跟她说上一说,不知道是怎样的痛不欲生?或者会报仇心切?”
“你没有心情在这些烂糟事上下功夫。”徐俊直言不讳,他面色舒展,似乎并不在意那些久远的历史,他在乎的是老爷子既然早已清晰林如玉的底子,怎么会留了她到至今?
☆、95章祸端
徐俊看到陈其宾是在凌晨两点,弱如星儿亮的灯光下,陈其宾神情木然,对于徐俊的出现熟视无睹,他甚至还能淡然打招呼,这让徐俊心力很不是滋味,曾经的叱咤风云如今竟也是跌落神坛。他点上一支烟递给陈其宾,看他猛吸了两口之后才问,“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其宾顿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还有必要吗?胜王败寇,历来如此,我也该解甲归田了。”
“你一直以为的,是荣归故里。”徐俊纠偏道,“可真实却是不堪的遭通缉还被困作阶下囚。”
“结局不是当初所能料到的,如果有可能未卜先知,我想你今天的垂怜便不会出现了。”
“你的妻儿在洛佩斯手上,所以你忌惮他们?”
“不然呢?我倾尽一生,没想临了反而是因了我害了他们。他们敢趁火打劫来一折请君入瓮,不正是拿住了我的软肋吗?”陈其宾似乎很看得开,他低垂了头,除却说话的档口,就是吸烟。这两天的憋屈可是几十年来他未曾受过的,也唯有他心尖儿挑着的那俩人才能让他这样轻贱自己,任他怎样熟读毛选的人都一样有一处柔软,只是平时的狠硬将那柔软遮掩的掩饰,不为人所见。
“你确定他们不会被难为?洛佩斯反复无常非一般狡诈,我想你是知道的。”
“你过来不是单纯看我的吧?何况我与你之间好像结怨甚过结缘,没有共同话题。”
“那是以前,我想帮你,但我要你告诉我,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样的底细?”
“徐凯。你怎么不去问徐凯?他是始作俑者,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他。脚跟尚未立稳,就学人家扩张,还不说是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居然异想天开,搞出那么多是非,江湖之大,庙堂之高,岂是他可以恣意妄为的?”陈其宾露出了情绪,徐凯这个名字,好似一把刀一样插在他心上,让他不得安宁,他英明一世,没想一切会无端端毁在他手上,更令他不能忍受的是,他的女儿林珺,居然为了那样一个蠢货而出卖了他这个老爸,还声色俱厉说是,从来没有承过他的养育,她只是一夜云|雨出来的果子,是意外。她一句轻巧的意外便是对他们父女之情的了结?他承认他对她没怎么上心,可也不是像她说的这般决绝,她自幼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占得头筹?她当真以为徐家老爷子待她的好是出自真意?那是承了他背后给的恩情。
“你也知道庙堂之高?如果不是你打头儿,没有他的步后尘。”
“你这是算老账?徐俊,我跟你说,这一行当的老行尊是你们家老爷子,他才是实至名归的鼻祖。那个年代的他,呼风唤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跺一跺脚,道上那真正是鸦雀无声,谁敢说一个字?”
“老爷子如今还有势力在吗?他不过是没了牙的老虎,穷威风罢了。”徐俊不以为然道,边说边抬手往地上弹了弹烟灰,那烟灰簌簌落地,静寂无声,真真是灰飞烟就灭。
“徐俊,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想打听什么,无非就是老爷子的底牌。”
“说来听听?”徐俊顺了他的话茬捋下去,未加置评,聪明人素来简洁有力。
“既然你有备而来,你应该清楚我想要的东西。”陈其宾终于抬起了头,他目光精睿,逼视着徐俊。
“放心,你我皆通透,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陈其宾仍是有担忧,他默了一瞬,道,“你也说过,洛佩斯这会儿是狗急跳墙,我怕他丧心病狂会伤害他们。”
“世间总有相克相生之物,他洛佩斯越是走投无路,越不会轻易放弃最后的机会,他不敢乱来,除非他看不到一丝希望。”
陈其宾没有再言语,他身陷囹圄已是不争的事实,后事怎样,更不能妄言。他何尝不知,徐俊虽然不是落井下石的卑鄙,但也仅是他谋算的手段而已,算不得高尚。
见徐俊走出来,克鲁斯随手将未掐灭的烟头从窗子扔到了湖里面,回头问道,“怎么样?达成了协议?”
“这还要感谢你的从中帮忙。”徐俊不咸不淡说道,他上前了道,“这次真的是多亏仰仗克鲁斯您的周旋,不然,这件事造成的影响有多恶劣,您懂得。”
克鲁斯微怔,他俨然很意外徐俊这般的诚恳态度,在他看来,这只是一笔互惠互利的交易,徐俊若真是在他的引渡下进行产业投资,他这点举动根本不值一提。听徐俊这样一说,他们到底是谁受益更胜一筹?
徐俊似乎有所看透他的大脑活动,他笑笑,“走吧,不然让洛佩斯一会儿看见,怕是要大开杀戒了。”
克鲁斯刚刚给激发的一点儿英雄主义被他后头儿紧接着这么一击,热情顿时减了大半,他眼巴巴望着已走出一大截的徐俊,自言自语的咕哝,“我怕洛佩斯?我怕他就不会来了。不是猛龙不过江,好不好。”
徐俊看着着克鲁斯进了电梯间,甄东才从角落里走出来,坐到了驾驶座。
车子启动离开时,在不远处的一黑色车子紧随其后,他们被盯上了,与他们一头儿拴的克鲁斯同样被盯紧。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有谁知道自己正是别人容不下的眼中钉呢?
“怎么样?查到了吗?”徐俊阖目,一手按压着额头,一副疲惫不堪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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