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总裁大人》第162章


徐俊笑着看向满面悦然的克鲁斯,“他来过。略有提过你们之间的恩怨。”
克鲁斯掐灭烟头,道,“我说徐总看着有转向的苗头,原来是受了洛佩斯的蛊惑。我是真的不能留他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容不得他,他如何能容得了你?将心比心,看见他的所作所为,不正是你自己吗?”徐俊并不掩饰他的真实想法,他目光诚恳,逼得克鲁斯心虚,克鲁斯默了一瞬,才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徐总竟也是出尔反尔的性情,昨日之言不过是戏语罢了,无非是我一己诚信而已。”
“是克鲁斯你领会错了我的意思,或是故意曲解。我是在说事实,其实,你很清楚你对这件事执着的目的,你既想达到目的,又想金蝉脱壳。你们家族对我们的古文化学的很到位,运用的也蛮娴熟。”徐俊不吝啬的赞誉。
“既然徐总通晓的彻底,可是有了选择?”克鲁斯眼见伪装的面具被一点点撕破,干脆将话明面道出。恼羞成怒在这儿是用不上排场的,克鲁斯只能进一步逼紧,“徐总没有理由选择洛佩斯。”
“我在想,你们不能折中?非要二选一的决绝?”
克鲁斯斩钉截铁,眸子里闪烁的是戾气,他俨然有些怀疑徐俊的立场,“和事佬就不必了,这条路能走下去的话,就不用叨扰到这里了。洛佩斯若是有心息事宁人,何苦也这般费思量?”
“洛佩斯有防备,他不容易束手就擒,你最好多些准备。”
“他那一套手段我早就会,无非是在我身边安插眼线,要是我刻意给他放假消息,你说他会是按常理出牌还是反其道行之?这才是兵不厌诈的内核,洛佩斯的软肋在于他的疑心疑鬼。三番两次下来,他不得抑郁才怪呢。”克鲁斯笑的阴险,他并不顾忌在徐俊跟前流露他的自大。
“洛佩斯坦承他从前对你的低估是造成他如今败局的原因,你想他还会任历史重演吗?”
“历史不过是新人旧事的轮番登场,革新也是以经验教训为基础,他洛佩斯注定此来是有去无回的结局。”克鲁斯俨然是被徐俊隐隐的激怒,他面容虽平和,但言语里已是掩不住的火药,“他洛佩斯能总结经验教训,我何以不利用他的自以为是再上一层楼?”
“好吧,祝你成功。”
“徐总好像忘记了你曾答应过我的事。你已经将陈其宾拱了出来,那你是不是该给我适当的回报?”
“那是当然,我不喜欢欠人情,尤其是丁是丁卯是卯的克鲁斯你。”
“我把我的计划毫无保留的说与你听,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好办事。”
甄东将一切准备妥当,回去时,恰恰碰见克鲁斯,克鲁斯很有礼节的示好,甄东本来就是寡淡的性子,他只是回以一个颔,甚至连一抹微笑都是吝啬。
克鲁斯的随身有些不齿,克鲁斯坐进车里,神色漠然道,“不用为了细枝末叶而劳神费力,他怎么说也是实至名归的徐氏血脉,后来会有他一步登天的时节,况且,也唯有他跟徐俊是一条心,以后有会面的时候。”
甄东问徐俊,“克鲁斯他全盘托出了?”
徐俊笑问,“你觉得他有那么实诚吗?”
“可是他需要咱们的帮衬。”
“他要的帮衬只不过是明面儿的脱罪而已,换而言之,他要的是替罪羊。”
“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敢这么明目张胆?”
“他以为他学过几章孙子兵法,就可以随时随地安营扎寨了?”徐俊笑笑摇头,“他学的那些并非原汁原味的内核,只是断章取义而已,可笑他还自以为是后来者居上。”
“洛佩斯那里只看他坐以待毙就好,克鲁斯这里,用这招是混不过去的。”
“克鲁斯过于主动,那让他更加激进即可。”
甄东满目疑惑,他始终不明就里徐俊默而不语的布局到底是难能可贵在哪里,这会子一样的迷迷瞪瞪。徐俊给他解开疙瘩道,“他们一个攻一个防,你想想,洛佩斯能真正被他玩弄于掌心吗?”
“暗里帮的是洛佩斯?”
“你不是在做吗?”徐俊好整以暇的反问,眸子里冉冉的尽是戏谑。
甄东似乎有了些许清晰,他仍有不自信,“问题是那俩货都一样的疑神疑鬼,不轻易信服。”
“兵戎即将相见,由不得他们那点儿小心思。”徐俊很有把握,他说,“洛佩斯约了刘赟,我隐隐透露了一点儿底细给克鲁斯。”
“刘赟?刘赟不是老爷子的眼线吗?”
“你我知道的,他们同样通晓。洛佩斯是在老爷子那里讨不到好处,想着游说刘赟。克鲁斯是急在没有太多时间逗留,他只想战决。”
“我们一直忽略了刘赟,说起来,他还真是重要人物,逗留在徐凯身边,又活跃在天伦不倒,关键是身后的老爷子,让克鲁斯起意。”
☆、98章狗腿子
洛佩斯低调的将刘赟约在郊外平西山上的一间餐馆,这里虽说是郊外,可贵在环境幽雅,不似城里的那样喧嚣。涉身其中的每个人都设身处地的明白洛佩斯眼里装着的并非是这里的幽静,而是它四下里的空旷,一旦有火并之时,这场所的宽裕及隐蔽性非旁处可比。克鲁斯打他的如意算盘,那就遂了他意又如何?洛佩斯的心思没有少费。
夜风劲凉,黑幕上轻笼了一层薄雾,时有车子的疾驰打破听的神秘。平西山的山道上,三三两两的车子陆续寻地儿停靠。洛佩斯意外的是刘赟居然比他早到,刘赟对他并不生分,迎过来,“洛佩斯先生,没有理由要您这么破费,理应是我这个东道主款待您呐。”
握手时,洛佩斯说,“凡事都有例外,这回儿我可能是喧宾夺主了,请刘总莫见怪才是。”
两人客套了会儿坐下,洛佩斯言归正传,“刘总对天伦的运作一直都有体会,而且是有始有终的识大局者。”说着就将话题略转,“我想,刘总的运作核心是不是该回到原先轨道了?你可是明白其中的厉害在哪里,熟门熟路的不做多可惜。”
刘赟有一瞬没搭腔,他抬眼看着洛佩斯说,“洛佩斯先生去找过老爷子,您通晓了他的意思,就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背着他犯事的。”
“一条道走到黑是固执而非忠诚,你是识时务的俊杰,你要审时度势,给自己寻一条出路,而不是庇荫在别人的羽翼下一辈子。”
洛佩斯的措夺,并不是出其不意,他是酌量了许多,包括像刘赟这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货色的软肋性情。刘赟由来已久想独立门户,徐凯、岳平生以及岳添他们的起起落落,他端是看的仔细,那样不可一世的气象任他哪一个男子也是甘愿斩荆披棘去拓一拓的,更无须说他都是边上看着的,看了自然是浸到了心底。
刘赟深吸口烟,沉沉道,“那条路不是不能走,而是眼前了,老爷子盯得紧,他那个人自来都是疑心疑鬼的,宁可错杀,也不能叫人负他在先。”
“这种事当然是暗里来,悄无声息地神不知鬼不觉,他怎么能通晓的清楚?”
“我有动心过,重点是老爷子那里耳目众多,防不胜防,我不能把命往死里扔。”
洛佩斯感觉得到刘赟的犹豫其实不是优柔寡断,而是他自己不承认他实力上的欠缺,这才是他怂的原因。洛佩斯说,“这个你放心,我在这边安几个人手做障眼,你只当是私下里抽成就好。我们这样合作,不至于被那边抓了把柄,也能稳稳的开疆拓土。”
刘赟许久没有吭声,洛佩斯岂能不知道他心里的那点儿说不出道不明的小小活动,他等的不就是这么一个安之若素的契机吗?既能抽身全退,又不少捞银子,谁不想为之?洛佩斯说,“我们第一批货在月底到,有些事你要多琢磨,这种事不说一定要求万无一失,但也要有保障才行。”
刘赟打出道,插手的就是这类行当,可谓是闭着眼都能摸清货的成色,岂能不懂这一船货担着的非但是金钱,还有项上人头是正经呢。刘赟说,“这么急?”
洛佩斯见他神色始终不利落,遂不解道,“你怕老爷子到这种地步?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了,再有威力,也不过是掉了牙的虎。我看你是走不出他的地盘了。”
刘赟没有着恼,他心事重重说,“不是这档子事,而是徐凯、岳平生的案件与你们那边有牵连,风头正甚,没有理由往上撞。而且,我在里面虽然没落下蛛丝马迹,但心里却是虚的。”
“这个你放心,我在这里安排的人手都不是我们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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