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_耳元》第52章


这个认知伴随着巨大的痛楚。
深深的痛楚。
他的坚硬直刺入她的身体,化作重重利器,将她深深剖开,从下至上的撕裂。
他让她脱胎换骨。
他将她烙上了他的印记。
安安疼得发抖。
她额头上有汗,她头发湿漉漉地粘在颈子里。她死死抱住他的背,不住战栗。她的头抵在他的颈窝里,贪婪深嗅着他的气息,不放过一丝一毫。他还吻她,揉她底下的软肉,她才渐渐平静。
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安安还是想哭。
余晖已经淡了,散了,屋子里暗下来。没有开灯。那些昏暗勾勒着男人的眉眼,描绘着他的面容,五官分明又硬挺。他所有一切,都令她心动,令她着迷。
“陆昂。”
“嗯。”
“我好不好看?”
捋了捋她的头发,陆昂说:“你是不是傻?”
安安却仍然固执:“好不好看?”
陆昂垂眸。
四目相对,他吻她的眼,说:“好看。”
安安忽然就咧嘴笑了。
在这样的笑意里,蜕变的痛楚一点点散去,她身体里的那道坚硬越发明显,滚烫而炽热,昂然向上。
那也是陆昂。
……
两个避孕套,他们用了一个。
他们做了一次。
准确的说,是安安被做了。
在陆昂面前,安安毫无还手之力,她只有承受的份。承受到最后,安安已经忘了最初的疼痛,那种陌生的愉悦经由二人最亲密的贴合自下而上,将她一层层包围住。
那些愉悦就是潮水,一*一浪浪,托着她,在男人有力的臂膀里、在男人昂然的*里、经由他的挞伐,将她送上云端。
她真的爱死了这个男人!
☆、第三八章
安安累到不行。明明她什么都没干;却还是好累,好渴;动一下就头晕眼花。她浑身仿佛散了架,哪儿哪儿都疼;只能迷迷糊糊哼哼唧唧地抓着陆昂。
就这一次,也不知两人做了多久。
外面天色彻底暗下来,雨后的风顺着窗口飘入,带进冬夜的凉意。
安安往陆昂怀里缩了缩。
陆昂起来去关窗。
安安睁开眼。陆昂已经简单穿了衣服。想到先前他在她的身体内,那一下又一下的凶悍,她最后都受不了;喊得嗓子快要哑了,叫的可能整栋楼都听得见……安安双颊情不自禁烧起来。
她将大半张脸埋在被子底下。
陆昂问她:“饿不饿?”
安安点头,她不仅饿;她还渴。
“想吃什么?”
安安想了想;认真回答:“橘子。”
这是真傻!
陆昂抬手,敲了敲安安的小脑袋。安安哼哼一声,拿脚蹬他;却被陆昂轻轻松松捉住了。
安安再要抽回来;这人握着;没松手。
安安又挣了一下——
陆昂还是没松开。
他的力道总是很大,安安挣不开,反被他扣得更紧。
男人那种强悍顺着皮肤一点点往上爬,安安心跳得忽然快了。
这样的僵持将空气慢慢的,一并渲染上了一层暧昧,他们之间的暧昧。
安安耳根慢吞吞地红了,她小声说:“我现在还疼,做不了。”
“知道。”陆昂淡然回她。
他又知道!安安又羞又恼,还是拿脚踹他。陆昂低下头,从兜里摸出了什么,直接系在安安脚腕子上。
细细凉凉的。
安安疑惑。动了动脚,她听到铃铛清脆的声音。
“什么东西?”
安安撑坐起来。
那边,陆昂已经关门,走出去。
暗暗的夜里,一根细细的脚链缠着她的脚腕。那链子闪着细碎银光,仿佛是他亲手镌刻下的的妖冶,在她身上尽情绽放。
安安弯起嘴角,忍不住笑了。
她倒头,埋进被子里。那里面全是陆昂的气息,让她贪恋。
*
陆昂关上门。
走廊里,隔壁做皮肉生意的女人穿着一条吊带裙,酥。胸半露,双手抄在胸前,倚着墙,暧昧打量过来。
从陆昂的肩看到他的腰,再到腿。
“你叫陆昂?”她主动搭讪。
这儿隔音效果不算好,先前安安叫的那一声声传过来,好像就在她耳边撩拨,撩得她浑身都是火。
那声音一听就不是装出来的,那是真的舒服,真的痛快,酣畅淋漓!能够被这样的男人抵死做一次,肯定特别过瘾,所以她心猿意马。
再看陆昂站在那里,神色冷漠,既不餍足也不疲惫,她就知道陆昂为了照顾里面那个小丫头,根本没怎么折腾。
他游刃有余。
他留有余地。
所以,女人主动邀约:“没尽兴?要不要再来一次?”
冷冷看她一眼,陆昂沉着脸下楼。
*
安安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听到开门声,她才醒。
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是陆昂打包回来的。
肚子里的馋虫瞬间开始作祟,她腾地坐起来。
“陆昂,好饿。”她叫唤。
“现在来精神了!”陆昂从衣柜里找到一件宽松卫衣,罩住安安的脑袋。她底下什么都没穿,一坐起来,被子就往下滑,漂亮的脖颈、肩膀齐齐露在外面。上面布满了陆昂的“兽行”。
安安甩了甩脑袋,哼哼:“没力气,穿不动。”
“那还有劲作?”这屋里连个桌子都没有,陆昂随手将饭菜搁椅子上头,转身看安安。
安安眼角含笑,故意的,拿脚碰了碰他的腰。
随着她的动作,脚腕子上垂下的圆珠铃铛叮当脆响,是她的小得意。陆昂顺势捉着她的脚,指腹慢慢摩挲着她的细腻。
他的手特别奇妙,每每抚上她,不管是哪一处,安安都想要战栗。
他身上有一种天然的男性力量,雄浑,坚硬,昂扬。
他让她颤抖,让她痛苦,他更让她愉悦,*蚀骨。
安安耳根红红的垂下眼,收回脚。陆昂这次没握住,他松开了。
离开了他的桎梏,失去了他手掌的摩挲,心里陡然空落落的……装模作样开始穿衣服,安安偷偷拿眼觑他。
陆昂还买了一袋橘子。
安安没事找事,指挥他:“我想吃橘子,你剥给我。”
陆昂便开门出去。
“哎,你去哪儿?”安安在后面着急。
陆昂说:“洗手,给你剥桔子。”
一听这话,安安耳根更是轰得发烫。她那儿太紧太涩了,这人先前用手弄了好久,才勉强湿润。后来为了容纳他,安安更是痛得死去活来。
光是回忆起来,安安底下就开始疼了。
*
陆昂回来时,安安难得乖巧的穿好衣服,背对着他,研究他打包的晚饭。
头发湿漉漉的有些碍事,她随手找了个皮筋扎起来,露出的脖颈纤细。那件卫衣的领口大,从肩膀两侧往下溜。她的肩颈线条娟秀,肩胛骨舒展开,很漂亮。哪怕身处这样简单的环境,也难掩她是个美人胚子的事实。她的美嚣张而明艳,两条腿在衣摆底下肆无忌惮的晃荡,作天作地。
听见开门声,安安转头,对陆昂撒娇:“我好饿。”
未施粉黛的一张脸,干净,清澈,并着几许夜的魅惑淡淡流连。
陆昂将门关上,走进来。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远处的路盏,还有如水的月光,度过他沉沉的身影。陆昂拿起一个橘子。
这橘子金黄,在他手里轻轻一捏,沁出一缕清香,在空气里徐徐荡漾。陆昂剥开。橘子的清香越发浓郁。他递给安安。安安肚子饿,她抗议:“我想吃饭。”
陆昂没搭理她,他垂下眼。
分开果肉,两指捻起一瓣,其余搁椅子上。
他递到安安口边。
只这一个动作,安安蓦地就脸红了。她张开口,咬下去,甘甜瞬间盈满口腔。陆昂指腹擦过她的唇,游移至她的脸,慢慢摩挲着,他低头吻她。
这个吻比先前所有的都凶,也更让她心慌,像是要将她吞了。
那些惊涛骇浪席卷而来,安安根本喘不过气。她勾着他的脖子,彻彻底底被陆昂压在窗边,辗转的亲。
整个房间昏暗又寂静,只能听到唇舌纠缠的声音。
他的手从卫衣底下探进去,重重揉她的胸。
安安已经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紧贴着她,呈现异常嚣张的形状。还很热。
那种热与硬隔着衣服料子依旧无比清晰,安安就开始紧张。不过一个晃神,她肚子紧跟着不争气的咕咕叫。
安安登时无地自容,她低下头,一时尴尬。
陆昂站在那儿,手顿了两秒,他拿起椅子上剩余的橘子给安安。
安安接在手里,一瓣一瓣,默默吃下去。
陆昂将打包的饭菜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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