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想你》第69章


“就觉得挺没意思的; 拉我出来溜来溜去。”谈烟说道。
她不是矫情,而是这部电影的演出机会明明是她通过努力获取的; 但被贺之音顺抢走就抢走了; 导演也一样。
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 交给我。”江骋问道,半晌; 他的语气轻缓; “吃饭了吗?”
“不要你管。”谈烟懒得理她。
晚上八点; 谈烟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觉自己的皮肤没之前那么光滑了,决定泡个牛奶花瓣澡。
谈烟趿拉着拖鞋往浴缸里一边放适温的热水一边往里面倒牛奶,洒花瓣。
等谈烟整个人真正完全浸泡进去的时候; 只觉得舒服到不行。
热气浸泡,什么都可以忘光。
谈烟大概泡了一个小时的澡后,起身用浴巾围住。
而她一只手刚把浴巾的角塞进胸前一侧是,前方往浴缸注水的水龙头猛地持续往前面灌水。
谈烟趿拉着拖鞋匆忙走过去,怎么也关不上,一偏头,才发现墙侧的开关泻闸了。
一时间,水漫过来,并大面积喷洒在四周的瓷砖上,水珠贴着墙壁滴落下来。
谈烟刚泡好的澡,又重新被喷淋,一时间,场面失控。
谈烟只好赶紧离开浴室,打算去找私人管家。
谁知在下浴室台阶的时候,兴是地面上洒了一下沐浴露泡泡的原因,谈烟的脚从台阶处一崴,整个人直直地朝地板刷去。
“砰”地一声,谈烟的脑门直接撞向地板,脚踝处还传来钻心的痛感,不仅如此,全身上下无一不传来痛感。
谈烟躺在地板上,浴巾的结散开,偏偏她动弹不得,地面又冰又凉,台阶处的水还哗哗地漫下来,她浑身都湿透了,狼狈得不行。
“操!”谈烟无力地骂了一句。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漏雨,她本人亲身实践这句话。
五分钟后,门铃响起,又由于谈烟住的套房过大,她在浴室里面只能听到一点微弱的铃声。
谈烟干着嗓子喊了几句,更加绝望了。
江骋这边刚从环视上来,开着车回家,忽然接到了酒店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江骋抬手碰了一下耳边塞着的耳机。
“江总,你让叫的晚餐,我们没送到,按门铃也没人开,”那边语气担心,“可是酒店里调出的监控,谈小姐从下午到晚上就没有离开过房间。她在里面无人应答怕是出了什么事。”
江骋眉心一凛,他压低声音:“你们先在门外侯着,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后,江骋拨打谈烟的电话,无人接通,他眉心皱得更紧了,立刻加速了油门。
对于自家老板的突然到访,全酒店上下无一不感到惊慌,以为这家酒店出了什么差错。
酒店经理匆匆乘坐电梯下楼,冲江骋鞠了一躬:“江总,晚上好,这次突然到访是需要看什么部门?上次会议过后,我们已经加强了安保力度……”
酒店经理噼里啪啦一大堆,以为是他们做得不到位了,老板是来突袭纠错的。
他正拼命解释,江骋淡着一张脸打断:“1903房间在哪?”
“我……我领你上去。”经理有点懵,但还是回答到。
“备用房卡给我。”江骋扔下一句话就朝电梯方向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江总神情严肃,表情似乎还挂着点担心,去1903干嘛。
一群人浩浩荡荡跟在江骋后面,生怕怠慢了他。
江骋站在1903门口,送餐的人还守在那里,冲江总打了个招呼。
“滴”地一声,房间门接收到磁卡感性打开,里面灯光亮如白昼,也十分安静。
但是一安静,浴室的流水声就明显了。
“谈烟?”江骋试探性地叫了句。
“我在这。”浴室里的方向传来一道微弱的嗓音。
江骋快步走过去,看到躺在地上,衣衫敞开,浑身被浇湿的谈烟,眉头一皱。
浴缸的水早已铺满,江骋急忙过去拧关水,发现不行,直接绕到浴室外面关了闸门。
送餐人员正想搭把手,进浴室帮忙,不料江骋沉着一张脸站在他面前,薄唇微张:“出去。”
“好的。”
等他们退后,江骋捞了件干净的衣服进浴室,又匆忙加浴室的自热温度调高。
江骋弯下腰,正要一把把她抱住时,谈烟推了推他的手臂:“你怎么进来的?”
“酒店是我的。”江骋低头看她,也顾不得挣扎,手臂穿过她的腰,一把将人抱起。
“你——”谈烟睁大眼睛看着他。
合着她离家出个走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等江骋出来的时候,一行员工看到的是什么呢?
面容沉峻的江骋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大步走出房门,女人的相貌他们看不清,因为被西装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江骋的表情小心又谨慎,仿佛他怀里抱着的是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江骋身后跟着浩浩荡荡地一批人,一路送着他们出酒店。
谈烟埋在江骋的胸膛里,尽量让自己看不见。
她揪着江骋胸前的衬衫,瓮声瓮气地说:“你快让他们回去,有点丢脸。”
“好。”江骋声音掺着点温柔。
一回头,江骋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初,语气冷淡:“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吧。”
赶走他们后,江骋抱着谈烟上车,低声说:“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想去医院。”谈烟闷闷地说。
“你脚崴伤了。”江骋试图把她放在副驾驶。
可他一弯腰想松手的时候,谈烟反而两条长腿夹住他的腰,就是不肯去医院。
开回拉扯间,江骋反而被谈烟弄得邪火蹿起。
“你是不是想在车里被我搞?”江骋警告她。
谈烟吓得立刻松手,老老实实地坐在副驾驶上。
说是这要样说,江骋还是带谈烟回了南翠华苑,叫了私人医生上门来看病。
两人到家后的十五分钟,陈医生掐着点按响了门铃。
谈烟坐在沙发上,把脚架在凳子上,陈医生坐在侧边,轻轻捏了捏谈烟的脚踝,后者发出吃痛的声音。
“还好没扭到骨头,但是崴伤了,要休养半个月。”陈医生缓缓说道,“前三天要敷外用药,我会上门为您换药,这段时间就别吃辛辣,过凉的食物了。洗澡的时候要注意点,别碰到水。”
“你给她量一□□温,她刚才被水浇湿了,不知道有没有受凉。”江骋说道。特别是刚才,他冲进把谈烟抱起来的第一刻,感觉她浑身都是冰的。
“好的,江总。”陈医生说道。
他给谈烟测量了一□□温后,轻皱眉头:“是有点烧。”
“要吊下水。”医生说道。
尤其是现在春夏之交,早晚温差大,如果不及时处理这病症的话,只怕愈演愈烈。
谈烟听到要打针彻底不干了,她是真怕疼,尤其是这么久没生过病了,肯定要做皮试。
“不打。”谈烟一口拒绝。
“陈医生,麻烦你了。”江骋坐在一边,语气强势。
当陈医生把试管绑在谈烟细白的胳膊上,涂上药时。一股凉意从谈烟心底上来,她害怕地偏过头去。
医院,打针,这些都是她不愿提及的童年阴影。
当针管刺近皮肤层的时候,男人伸出淡青色血管突出的手腕,淡淡地说:“给你咬。”
谈烟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了上去,痛感传来,江骋反而觉得上瘾,她又在他身上留了一个印记。
医生见堂堂一个环视总裁,竟然为了哄女人心甘情愿地让对方咬他,脸上还一直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
不知道怎么的,陈医生注射的手都有点抖。
给谈烟吊完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送走陈医生后。江骋刚坐下没多久,谈烟就作了一个声明:“我只是在这暂住几天,你不要碰我,我们分房睡。”
江骋显然对后一句话不满意,想提出异议,又怕谈烟一个不愿意直接离开家。
只要她在他身边。
“好。”江骋答应道。
谈烟住在家的几天,江骋对她确实处处照顾。他请了一个护工照顾谈烟,直到江骋回到家,护工才下班。
明明劳累了一天,江骋还是卷起衬衫袖子进厨房,做她爱吃的食物。虽然谈烟行动不便,口口声声说不要他碰,但江骋从来都是不顾她的抗议,该抱她去浴室就抱她去,一点凉水也不让她沾。
到后面,谈烟没那么抗拒江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会喊他。
周五晚上,江骋应酬回来已经有点晚了,他喝了一些酒,几分醉意上来了,他的眼神仍然保持着清明。
因为江骋回来的比平时晚,谈烟早就瘸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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