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你是我的幸福吗》第174章


身亡,现在虽然还在确认身份,但极有可能是我哥。”
宋歌身体猛地一颤。方泽扶了她一把,才将将稳住身子。
“你骗人,既然没有确认身份,你又怎么知道是阿洛?”
方泽满脸无奈,抬手指了指宋歌的手腕,“刚才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了这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镯子我哥也有一只,对吧?”
宋歌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的确,这镯子是卡地亚的永恒之环,是当年方洛买回来的,他们一人一只,钥匙都在对方手中,只有对方能解下此环。
可宋歌不相信,这不可能,方洛怎么可能会死呢?
可是,宋歌确实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和方洛失联了。前几天不管他有多忙,都会给宋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昨天,他却失约了。
方泽说:“我家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大概已经没有闲工夫搭理你了。所以,我劝你还是老实呆着,我哥能顺利回来自然是好。如果那两个死者其中一个确实是他的话……”
方泽略作停顿,深深看了宋歌一眼,继续说:“如果我哥真的不在了,我母亲更不可能把小越还给你。我当你是我嫂子,所以劝你一句,人死不能复生,你将来也该为自己考量。我母亲那边是不可能给你钱的,你看独栋那边有什么能卖的都拿去卖了换些钱,有钱傍身总比没钱好。”
宋歌知道方泽说这些话也是出于好心,可听在她耳边却格外的不是滋味。
方洛死了?方洛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他分明答应了她要给她带瑞士军刀和糖果回来的,怎么能够食言呢?
宋歌拉住方泽的手臂,边抽泣边说:“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我不信阿洛会死,你让我见妈妈一面吧。”
方泽叹气。拉开她的手,“嫂子,你别为难我。现在我手头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吧。一有我哥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好吗?”
言毕,方泽转身进了院子。
宋歌想跟进去,却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拦在了门外。
“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吧,拜托了。”
宋歌双手合十苦苦哀求,奈何那些保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目光落在远方,纹丝不动。
宋歌没办法,只能拖着病痛的身体往回走。
早上是小方送宋歌过来的,她下车前让小方先去公司问问方洛的情况了,想必现在还没有过来。
宋歌独自一人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双腿发虚,眼前一片混沌。
突然,她后脖子处一痛,紧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方泽回到家中,只见方中天坐在客厅沙发上,面色凝重,而一旁的谭晓华已经泣不成声。
方泽问:“父亲,怎么回事?”
方中天叹了口气说:“证实了,那辆轿车是方氏瑞士分公司旗下所有。由于车祸时发生了爆炸,车内的人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所以不能断定死者的身份。我已经和驻瑞士大使馆通了电话,相信不久后就会有答案。”
谭晓华泪眼婆娑的抬起头,边哭边说:“都怪我不好,当年你不让阿洛从商要把他送部队去,是我求了你一整个晚上,要真去了部队,哪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都怪我!都怪我!”
谭晓华边说边锤着自己的胸口,表情痛苦至极。
方中天看妻子哭成这副模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将她揽进怀里,眼角也泛起了泪花。
方泽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对方洛说:“父亲,不然我和外交部的工作人员一块去一趟瑞士吧。”
方中天想了一会儿,点头道:“也好。如果真的是……你要安全把你哥哥的……的灵柩带回来。”
第二百八十章 亲爱的弟弟
听到“灵柩”二字,谭晓华哭得更伤心了。
女人一辈子,不就是上半辈子靠丈夫,下半辈子靠儿子吗?
方洛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希冀,如果他真的没了,她简直不敢想象。
方泽从谭晓华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好几岁的脸上收回视线。点了点头说:“那我上楼收拾行李。”
三天后,方泽抱着一个铁盒子出现在北城国际机场,前去接机的是方中天和谭晓华。方老爷子坐在轮椅里,原本花白的头发似乎在一夜之间又白了很多。
谭晓华怀里抱着小越,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小越竟然不哭也不闹,只静静趴在谭晓华怀中。
方家老小穿着黑色的衣服,静静伫立在门外,等待着一场浩劫。
谭晓华在看到方泽的那一刻,原本止住的泪水又重新冒了出来,她把孩子交给一旁的吴妈,整个人泣不成声。
方泽抱着铁盒走出通道。“这是哥哥的遗物。”
他打开铁盒,里面是一只手镯和一块沾染了血迹的手表。
谭晓华认得,那是方洛带了很多年的镯子。
和方泽同行的外交部工作人员走过来,表情凝重的上前和方中天握手,轻声说着节哀。
方中天想起方洛小时候,他为了早些出去玩,左手一支笔,右手一支笔,左右开弓。方中天发现后气结,拿鞭子狠狠抽了方洛一遍。
其实方洛即便是左手写出来的字也算是苍劲有力,比顾家小子右手写出来的还不知好了多少倍。
但方中天就是这么严格的要求方洛,因为他一早看出这孩子生性聪颖,是可造之材。
很多年后方中天回想起那些事情总在反思,如果当初不那样压迫方洛,他是不是后来就不会那样叛逆。是不是就会和方泽一样乖巧听话呢?
这种假设是没有答案的,正因为他是方洛,是那个有个性。不服管,聪明又有魄力的方洛,所以才会这样出类拔萃,才会深的方中天的心。
只可惜,这孩子实在是没福气,儿子还这么小就撒手不管了,让他们夫妻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太残忍了些。
谭晓华从方泽手里接过铁盒,虚弱的说:“我们先回家吧。”
一行人到达方宅时已是晚上,谭晓华已经站不稳了,只能靠着方中天的搀扶才勉强下车。
方老爷子前天听闻了方洛的死讯,受刺激从南城楼梯上滚了下去,幸而身子骨硬朗,才不至于出大事,不过小腿腿骨骨折了。老年人新陈代谢慢,三五个月内走路怕是不方便了。
方宅里灯火通明,方泽率先走进屋,却被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
方泽退后一步,惊恐的看向那人,一张脸唰的变得惨白。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沙发上的方洛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口茶,声音是一贯的沉稳。
“你说呢,我亲爱的弟弟?”
方泽的手紧握成拳,一双眸子死死瞪向方洛。
谭晓华随后进来,看到端坐于沙发上的方洛先是怔了怔,然后便扑了过去,伸手摸了摸方洛的脸,仍旧是一脸不可置信。
“阿洛,是你吗?妈妈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撇下我不管的。”
方老爷子激动的掉下泪来。连忙把头转向一旁怕被人看见。
方中天紧抿着唇,半晌才说:“阿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方洛安抚的拍了拍谭晓华的肩膀,把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这才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恐怕需要问阿泽。”
方泽似乎仍旧不能相信方洛还活着的事实,他咬牙切齿的说:“不可能,你明明在那辆车上的,怎么会……”
方洛说:“你千算万算。只可惜还是百密一疏。”
时间倒回到四天前的晚上,方洛进行完最后的商务会谈,和两个外商一道去酒吧消遣。
阿宽眼见着没事,便自己找乐子去了。
晚上十一点,阿宽和方洛一前一后从酒吧里出来,阿宽似乎喝了不少,笑着扯了扯身上的领带,打趣道:“洛少,这次生意谈完回国后给我放个长假吧。”
阿宽跟在方洛身边多年,除了过年休息几天之外,基本上是没有休假的,他没有亲人。孑然一身,对他而言,休假也是一个人呆着,倒还不如上班。
方洛看着他,笑问:“怎么,想谈恋爱了?”
阿宽打了个酒嗝,“我被一个瑞士姑娘套牢了。”
说着,他抬起自己的手腕在方洛面前晃了晃,“刚才她送了我一个这个。说只有她才能打开这个锁,我……”
他掰了掰手上的镯子,愤愤道:“我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就是打不开。天底下怎么会有人发明这种镯子,简直就是变态。竟然还有人买,完全是变态中的变态。”
方洛静静看着阿宽手腕上的镯子,神色有些难辨。
很不巧的是,他方洛就是这样一个变态。
阿宽喝多了酒,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勾住方洛的脖子,“我以为只有你会买这种破镯子,没想到rachel那丫头和你有一样的癖好……”
“rachel?”
阿宽点头,“对,就是刚才我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个女孩儿。我觉得我爱上她了。”
方洛摇头,“你们才认识多久,就谈什么爱不爱的。”
阿宽看了眼手表,“两个小时零三分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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