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如此多娇》第32章


看见她拉着脸,赵谨梧觉得这样的她多了些真实感,他唤了她一声“珂儿”后,又继续说道,“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向别人道歉,但他并不觉得很丢脸,他的态度很诚恳,很诚恳的在向她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
云珂不说话,似赌气般的“哼”了一声,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偏向一边,不再与他对视。
其实内心还是有点惊讶的,难得看见他会向别人道歉。
“珂儿,上次我为你挡剑昏迷的时候,你不是说过,你有很多话想与我说的吗?你不是说,你以后要叫我谨梧吗?你还问我为什么会叫谨梧,我现在告诉你,谨,即谨慎;梧,即梧桐,虽是柔木,但可以断坚硬之角,质柔而坚韧。”
云珂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原来,她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还记在了心上。
将她不说话,赵谨梧继续说道,“珂儿,你怪我也是应该的,只是,你可以听我把话说完吗?”
“。。。。。。”云珂不答应也不拒绝,她选择不说话,依旧偏着头定定的看着某处。
赵谨梧觉得她这是在默许他把话说完,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幅度。
“珂儿,也许你不知晓,儿时因为空山雾,我险些丧命,因此那空山雾我是最不喜的,但是我知晓母亲很喜欢空山雾的味道,所以赵家庄才会有空山雾。
“我喜欢喝白城浓云与文卿表妹一点关系都没有,纯属只是巧合,就像你喜欢桃花,而我也很喜欢桃花,这两者是一样的道理,不过我们是对某件物品有好感或者感兴趣罢了。我和她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和她这辈子再无可能,你觉得我会守着这个不可能过一辈子吗?”
她不回答,而是将头转过来看着他。
他走过去握着她的手,继续认真的说道,“我承认曾经喜欢过她,但也仅仅是喜欢,而你于我而言是不一样的,我心悦你,而且,你才是我的妻子,是那个要陪我一起度过此生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向云珂表明心意,他的脑袋里关于感情方面的词很匮乏,他不大会说太多华丽的情话来哄他的小妻子开心。
听了这句话,云珂惊讶的看着他,但是很快她又难过的低着头。
赵谨梧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句话说错了,也不知是哪里做错了,会惹得她又不开心。
许久,她闷闷的说了一句话,“你肯定还心悦北院的其他女子,不然宓霜也不会怀了你的孩子。”
赵谨梧的面色一喜,“你听谁说过宓霜怀了我的孩子?”
云珂看着他,有些气恼,声音也高了一些,“那天在你的书房门口,绪远说的,你当时也在场,难道你忘记了吗?”
赵谨梧暗忖,原来是在吃醋呀。
他忽然笑了,心头有些飘飘然,“你当时被气糊涂了吧,傻瓜,绪远说的是北院的宓霜姨娘有身孕了,又没说孩子是我的,我夜夜都宿在你的沁珂院,怎么可能会和她有孩子,那孩子是北院的厨子胡大锤的,你离家出走的当日,我就已经将他们二人打发出府了。另外,北院的那些侍妾我今日已经让人都送回去了。”
云珂满腹狐疑,“送回去了?为什么?”
赵谨梧问答,“那些人都是母亲找人介绍进来的,我都没怎么搭理过她们,以后我的身边有你足矣,对了,母亲和谨杭从帝都阳城回来了,你不是说,你很想念母亲吗?”
听到这里,云珂不但没有开心,反而突然哭了起来,“呜呜。。。。。。”
第29章 冷峻男子
赵谨梧手足无措,“怎么哭了?”
云珂断断续续的说着,“呜呜。。。。。。我以为。。。。。。你要休了我。。。。。。要把我送回云家。。。。。。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呜呜。。。。。。”
赵谨梧将她拉入怀中,“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她挥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胸口,“赵谨梧,你混蛋。”
“嗯,是我混蛋。”赵谨梧也不反抗,任由她捶打发泄。
“都是你的错,呜呜。。。。。。”
“嗯,全都是我的错。”
过了一会儿,云珂是力道小了许多,赵谨梧觉得可能是哭累了,他将她从怀里拉出来,为她擦掉泪水,轻声哄着她,“别哭了。”
云珂的哭声虽然小了,但是眼泪还在往下掉,赵谨梧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
又哭了一会儿,她渐渐止住了哭声,但由于哭得太久,不自觉的抽泣着,她一边抽泣,一边开口唤他的名字,“赵谨梧。”
“嗯?”赵谨梧为她拭去脸上的眼泪。
她抽泣一声,然后说道,“我有身孕了。”
赵谨梧怔怔的看着她,“你。。。。。。你的意思是,我。。。。。。我要当爹了?”
她抽泣着点了点头,他欣喜若狂,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白城和阙城这两个地方皆没有宵禁令,到了晚上,这两个地方会有许多人出来活动,就算是深夜都还有一些店铺未打烊,甚至有的酒馆会和青楼一样,连明连夜的营业。
酒馆和青楼这种地方,人流量大,且鱼龙混杂,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有,人们喝喝小酒、听听小曲什么的时候,总会闲聊几句,所以这两个地方的消息来源广,消息来得也很快。
但人多了地方,往往也容易出事端。
有一家酒馆叫渡影酒馆,在西牙国许多地方皆有它的存在,且每个地方皆喜欢设立在城北,白城和阙城的城北分别有一家渡影酒馆。渡影酒馆的老板究竟是谁,至今是个谜。
冬月十四日,晚上,阙城城北的渡影酒馆。
此时,酒馆内有许多客人在里面喝酒,热闹非凡。
“后天城北徐家的二小姐徐初晓要嫁给城西江家的二公子江鸣然,这事你们听说了没?”
“早听说了,过时的消息,有什么好稀奇的。”
“关于徐家,我倒是知道另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八年前的事情,徐家的嫡长女徐初晚那个时候应该有十岁吧,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失踪了,至今都还没有找回来。”
“竟有这事,我怎么没印象。”
“你还年轻,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呀,不记得了也很正常。。。。。。”
而渡影酒馆的另一边,羽袂一个人在喝着酒,耳边似有似无的传来旁边几人的说话声。
突然,有阴影挡住了她面前的光亮,同时头顶传来阴阳怪气的说话声,“小姑娘,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寂不寂寞呀,需不需要哥哥来陪陪你呀?”
羽袂微微蹙眉,倒酒的动作微微一顿后,面色又如常,继续将酒倒满杯子,至始至终都不理会面前的男人,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面前的男人。
渡影酒馆二楼的某雅间内,一主一仆,一坐一站,坐着的男子长得眉目疏朗,轮廓分明,冷峻如冰的端坐着,刚好从窗口无意间瞧见一楼羽袂被骚扰的这一幕。
羽袂喝了一杯酒后,继续往杯子中倒酒,依旧不理会面前的男人。
男人并不生气,搓搓手掌,然后伸手去抓住羽袂正在往杯中倒酒的左手。
羽袂不悦的皱起了秀眉,嘴唇紧绷,左手狠狠地甩开男人的手。
“啪”的一声,左手中的酒壶应声而碎。
酒馆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皆朝这边看了过来。
羽袂站起身,眯眼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入目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身后还立着两个相貌平平的小厮,三人皆用神情猥琐的目光看着她。
羽袂将右手杯子中的酒泼在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脸上。
“咳咳。。。。。。”男人呛了几声,缓了口气后,邪笑一声,道,“原来还是个泼辣的,不过。。。。。本公子喜欢。”
说完向羽袂扑过来。
“啪!”
一声脆响,惊呆了在场所有人,有人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男人捂着被羽袂扇了一巴掌的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羽袂,转而,横眉瞪目的看着羽袂,“臭女人,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肖家的长子,连我肖耀你也敢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今日不把你带回去给办了。”
城西的肖家在阙城是有头有脸的有钱人家,肖家的长子肖耀人长得不怎么样,但特别好色,在阙城是出了名的,总喜欢当街去调戏良家女子,许多人碍于肖家的势力,皆是敢怒不敢言,所以阙城的年轻女子看见肖耀就躲。
而肖耀自小横行霸道惯了,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众甩过耳刮子,在家里只有他爹打过他,连他娘都从来没舍不得打过他。今日被扇了一巴掌,还是个女人扇的,让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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