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是我一世的春暖花开》第12章


过了很久,女孩有了新的爱情。但无论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好,女孩总是拒绝结婚。在她心中,还会时常想起那个男孩的话以及那个关机的夜晚。
整夜开机的习惯女孩依然保持着,但是不再期待它会响起。
一天晚上,女孩生病了。慌乱中,本想给父母打电话,却打到了男友那里。男孩已经睡了,但手机依旧开着。
事后,女孩问男孩:“为什么整晚开着手机?”
男孩回答说:“我害怕你晚上有需要时找不到我,会着急。”
最终,女孩嫁给了男孩。
夜深了,你的手机还开着吗?
蝶吻
Lady
“你今天真漂亮。”每天早晨,新婚的丈夫都会对我说这句话。
只要照一下镜子就知道这句话与事实有多大差距。
镜中笑吟吟的我瘦瘦的,头发杂乱,没有化妆;而且我还感到自己早晨的口气很不好。
“骗人。”我大声地喊道,笑了。
我通常都是这样的反应。母亲的第一个丈夫不是个好人,他常常伤害、虐待母亲。最终,家庭暴力使母亲和她的两个孩子不得不离开,去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一天,这个男人拿着玫瑰花来到母亲家门前。进门后,却用玫瑰花殴打她,并占了她的便宜。9个月后,母亲生下一个重9英镑13盎司的女婴,那就是我。
从小到大,听到的那些刻薄言语在我心中扎了根,因此我很难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有用的人。结婚两年后,我感到很意外,丈夫拥抱着我,说我很漂亮。
我说:“谢谢你。”
镜中的我同样是那个瘦瘦的、有着黑褐色头发的女孩,但不管怎样,最终那句温暖的话语在我心中开了花。
多年过去了,丈夫的头发已变得灰白,我也不再那么瘦弱。上星期的一个早晨,醒来时我发现丈夫的脸离我很近,不过几英寸。
我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把嘴捂住,不想对着他呼吸,因为早晨口气很重。他低下头吻了我的脸。
“做我每天都做的事。”他回答说。
每天早晨我还在睡觉的时候,丈夫就要离开家,所以我们早晨没有时间交谈。我从不知道他每天早晨都告诉我他爱我,即使当时我在睡觉也会如此。他走后,我打了个滚儿,抱着枕头,想象着自己张着嘴轻轻打鼾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这样一个男人!他了解我的过去,并一直陪在我身边,看着我从一个自卑的女孩成长为一个自信的女人、一位母亲,同时也是一位成功的演说家和作家。
我不知道他是否清楚在我一系列的蜕变中,他所起的作用。从小到大,那些刻薄的话曾深深刺痛我的灵魂,而他的话对我的触动更大。
我打算今年的结婚纪念日早点起床,告诉理查德我有多爱他。他可能会在照镜子时,发现自己又重了一磅或两磅,或是希望某天他的头发又可以变黑变卷;而我所看到的他,永远是那个能看出连我自己都无法看到自身优点的人,是那个甚至在结婚23年后每天依然给我蝶吻的人。
红玫瑰的考验
伊诺
在纽约地铁中心总站,咨询处上方的时钟指向了5点54分。年轻高大的陆军中尉抬起他那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庞,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时间。激动令他心跳不已,6分钟后,他就要见到那个女人了——在过去的13个月里她一直在他的心中占据着特殊位置的女人。虽然他们素未谋面,但她的信却一直是他的精神支柱。
布兰福德中尉还记得那天,那是战斗中最艰苦的时刻,他的飞机被敌机重重包围。他曾在一封信里对她坦言,他常会感到畏惧。就在战斗打响的前几天,他收到了她的回信;“你当然会畏惧,勇士们都会那样,下次在你不自信时,我希望你能听到我为你朗诵的声音,‘啊,是的,尽管我要走过死亡之谷,但我将勇往直前,因为你与我同在。’”他记得,正是那封信使他重新鼓起了战斗的勇气。
此时,他就要听到她真实的声音了,还有4分钟就6点了。
一个女孩走近他,布兰福德中尉一惊。她戴着一朵花,但不是他们约好的那种小红玫瑰。这女孩只有18岁左右,而霍丽丝·梅内尔告诉过他,她已30岁。“有什么关系呢?”他还回信说,“我32岁”,其实他只有29岁。
他又想到了在训练营时看过的一本书——《人性的枷锁》,书里布满了一个女人的批注。他难以相信,一个女人竟能如此透彻地读懂男人的心。书签上有她的名字:霍丽丝·梅内尔。于是他找来一本纽约市电话簿,查到了她的地址,写信给她,并收到了她的回信。因为执行任务,第二天他就坐船离开了,但他们仍然保持通信。
13个月里,她始终诚挚地给他回信,通常是他的信还未到,她的信就来了。因而,他深信,他们彼此深爱着。
然而,她拒绝送他照片,并解释说:“如果你真心对我,我的外表并不重要。如果我长得很漂亮,我会认为,你爱的是我的外貌,那样会令我很反感。如果我长相平凡(你必须承认这个更有可能),我就会担心,你和我通信,是因为内心孤独,无人倾诉。别向我要照片。你来纽约时就可以看到我了,那时,你便可以做出自己的决定。”
还有1分钟就6点了,布兰福德猛抽了一口烟,心跳更加快了。
一位年轻的女士向他走来,她身段高挑,金黄的卷发拢在小巧的耳后,双唇红润,下巴精致,眼睛深蓝动人。一身墨绿的西装,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他开始向她走去,根本没注意她是否戴着玫瑰花,他走近她,看到她嘴角浮起动人的微笑。
“你挡住我了,士兵。”她轻轻地说。他又向她走近一步,接着,他看到了霍丽丝·梅内尔。
霍丽丝·梅内尔就站在这姑娘的身后,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一头灰白的头发塞在破旧的帽子下面,很胖,厚实的双脚穿着一双低跟鞋。
可在她那皱巴巴的外衣上别着一朵红玫瑰。
绿衣女孩匆匆离去。
布兰福德心碎了,他多想跟着那女孩啊,然而他又真切地渴望见这个女人,是她的精神一直陪伴他,激励他;而此时她就站在那儿,苍白丰满的面庞,温柔而理性;灰色的眼睛里闪着温和的光芒。
布兰福德没有犹豫,他紧抓着那本破旧的《人性的枷锁》,它是他向她证明身份的依据。尽管这不会是爱情,但会是一种珍贵的东西,是他曾经拥有并将会永远感激的友情。
布兰福德摆正双肩,敬了个礼,然后把书递给那个女人,尽管他的失望之情似乎已经溢于言表,但他仍彬彬有礼地说道:“我是约翰·布兰福德,您——您是梅内尔女士吧,我可以——可以请您吃饭吗?”
女人微笑着。“孩子,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说道,“那位穿绿衣服的年轻小姐请求我戴上这朵玫瑰花,她说如果你请我一块出去,就告诉你,她在街对面的餐厅等你。她说这是一种考验。”
在心间驻停的眼泪
39°女孩
奉波
王小衰第一次遇到高幽幽,是在他从初中升入清江一中的第一天早晨。那天的太阳很明亮,到处是明晃晃的阳光,一丝风也没有,街道两旁的香樟树和榕树树叶都一动不动地伏在树杈上。她穿一件米黄色的长款风衣,戴着帽子,提一个小挎包,从对面的公交站台上下来,穿过马路,像一只小猫一样无声无息地与他擦肩而过。
她的脸精致得就如漫画里的女子,长长的睫毛,如泉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睛,修长得如白桦树般的身材,她的气质,她走路的姿势,一切都美得恰到好处无可挑剔。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注定要受到致命的诱惑。
开学不到两个月,高幽幽的美丽和气质已经迷倒了清江一中的所有男生。所有的男生都爱她,但她似乎谁也不喜欢,谁也瞧不上,甚至从不跟任何人说一句话。她一个人默默地上课,默默地放学回家,也不坐公车,不参加班级的任何活动,中午不上食堂,只吃自己带来的盒饭。她就像一只刺猬一样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防备起来,与周围的世界隔开。
她总是穿着风衣,戴着帽子和手套,无论多么热的天,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她的这种奇怪装扮,开始大家还觉得好奇,但慢慢的各种不好的传言就在校园里散布开来,很多人都开始怀疑她有点神经不正常,是变态,是神经病。大家的态度也发生了九十度大转变,从刚开始的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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