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是我一世的春暖花开》第25章


,有位老人还在那儿看书呢。主任问他钱包是否丢了。迈克尔·戈尔茨坦翻了翻背包,然后说:“天啊!真的不见了。”“这位好心的先生捡到了一个,您看看是不是您的?”他看了一会儿欣慰地笑了。“是的,”他说,“就是它。一定是今天下午弄丢的。我该好好谢谢你。”“哦,不必客气,”我说,“但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为了找到钱包主人,我读了里边的信。”他的笑容消失了:“你读了那封信?”“我不仅读了信,而且还知道汉娜在哪儿。”
他的脸色顿时苍白。“汉娜?你知道她在哪儿?她生活得怎样?还是像年轻时那么漂亮吧?”我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求你快点告诉我!”迈克尔催促道。“她很好,并且和你认识她时一样漂亮。”“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儿吗?我想明天打电话给她。”
他抓着我的手说:“你一定知道一些事,是吗?当我收到那封信时,我的生活便终结了。我一直没结婚。我知道自己一直爱着她。”我说:“跟我来。”我们三人乘电梯来到了三楼。走进汉娜所在的那间休息室,她仍旧在那儿看电视。
主任走到她跟前轻声说:“汉娜,你认识这个人吗?”我和迈克尔站在门口等着她回答。她扶了一下眼镜,看了一会儿,但什么也没说。“汉娜,他是迈克尔,迈克尔·戈尔茨坦。你不认得了吗?”“迈克尔?迈克尔?真的是你!”他慢慢地走到她跟前。她站起身来,他们幸福地拥抱,然后坐在沙发上,握紧彼此的手交谈起来。
我和主任走了出去,我们都感动得忍不住落泪了。我感叹道:“看上帝都做了些什么!”三周后,我接到主任的电话,他问我:“你周日可以抽时间参加个婚礼吗?”他没等我答复,就迫不及待地说:“是迈克尔和汉娜,他们终于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那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养老院的所有人都参加了。汉娜身穿米色礼服,看起来很漂亮。迈克尔身着深蓝色西装,显得分外高大。养老院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单间。如果你想目睹76岁的新娘和78岁的新郎如年轻人一般相亲相爱的感人场面,那可一定要看看他们这幸福的一对儿。这个持续了60年的爱恋终于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月台的等待
杰利
我在联合车站的行李寄存处工作,由于工作地点的关系,可以看见走上楼梯的每一个人。
3年前哈里曾来过这儿,站在楼梯口接乘坐9点05分到站的旅客。
我依然记得第一晚见到他时的情景。那时的他无异于一个身材削瘦,眼中透着焦虑的孩子。他穿戴整齐,我知道他是在等他的女友,并且在她到后20分钟,他们将举行婚礼。
好了,旅客们来了,我得去忙了。直到9点18分我才又有时间往楼梯那边看,令我吃惊的是那年轻人还在那儿。
她既没乘9点18的车,也没乘9点40的车。等10点02的那次车的旅客都出站后,哈里看起来很失望。
不一会儿,他走近我的窗口,我招呼他,问他,她长什么样。
“她个子矮小,皮肤黝黑,”他说,“19岁。走起路来干脆利落。她的脸嘛,”他想了一会说,“蕴含着丰富的表情,我是说她会生气,但从不会持续太久。她眉心有颗小痣。她有件棕色毛皮大衣,但也有可能没穿。”
我似乎没见过这样的人。
他拿出电报给我看:“周四到。车站接我。爱爱爱爱。——梅。”电报是从内布拉斯加州的奥马哈市发来的。
“噢,”最后,我说,“你怎么不往家里打个电话?如果她比你先到这儿,她可能已经给你家打电话了。”
他忧郁地看着我,“我才来城里两天。我们约定见面后开车去南方,我工作的那个地方。她根本没有我的地址。”他摆弄着电报。
我第二天去值班时,看到他还在那儿。一见到我,他就立刻朝我走来。
“她在哪儿工作过呢?”我问。
他点头,说道:“她原来是打字员。我给她原来的老板发过电报。他们只知道她辞职结婚去了。”
接下来的三四天,哈里接了每趟火车。当然,铁路方面也进行了检查,警察也介入了此事。但事实上谁也没能帮上他的忙。看得出来,他们都认为梅只是和他开了个玩笑,但不知为什么,我却从不那么认为。
大约两周后的一天,与哈里聊天时,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如果你等了足够长的时间,”我说,“总有一天,你会看到她从那边楼梯处走来。”他转过身直勾勾地望着楼梯,就好像从未见过它。
第二天上班时,我发现哈里已站在托尼的杂志摊后面了。他有点儿羞怯地看着我说,“哦,我得找份工作干,是吧?”
就这样他给托尼卖起了杂志。我们没再谈梅,也不提我曾经的那个想法。但是我发觉哈里还是爱看走过楼梯的每个人。
年底,托尼因赌博与别人发生争执而被杀。他的妻子将杂志摊完全交给哈里去打理。不久她再婚了,哈里就把杂志摊买了下来。他又借了些钱,装了个冷饮机,不久小买卖就红火起来。
直到昨天,哈里的生活才有了变化。当时,我听见一阵喊声,随后是东西落地的声音。是哈里在叫。他跳出柜台,把柜台上陈列的玩具和其他东西都掀翻在地,然后从这些东西上跑过去,抓住了一个离我窗户不到10英尺远的女孩。她个子矮小,皮肤黝黑,眉心处有颗小痣。
他们对视了好一会儿,又哭又笑,语无伦次地说着话。她好像说:“我说的是汽车站——”而他则用热吻捂住了她说话的嘴,告诉她,在找她的过程中所发生的一切。显然,梅3年前是坐汽车来的,而不是火车。她的电报里指的是“汽车站”而不是“火车站”。她在汽车站等了好几天,为了找哈里,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后来,她找了份打字员的工作。
“什么?”哈里说,“你一直在城里工作?直到现在?”
她点了点头。
“啊,天哪!难道你从没来过这个车站吗?”他用手指了指杂志摊。“我一直都在那儿。那个摊儿是我的。我留意着每个走过楼梯的人。”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接着,她向楼梯望去,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从没走过这个楼梯。你看,昨天我出差了。哦,哈里!”然后她用手臂搂紧他的脖子,开始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往后站了站,用手指着车站最北头说:“哈里,3年来,整整3年,我就在那儿——这个车站的站长办公室当打字员。”
逝去的爱
雷切尔
我记得,当时的阳光洒落在她的发丝上。她转过头,我们四目相对,在那间吵闹的五年级教室里,我感觉到了一些东西,觉得心底遭到了一击。我的初恋就此开始了。
她叫雷切尔,我从小学到中学一直很迷恋她,看到她,我的心就怦怦地跳,有她在时,我说话就有些结巴。我就像夏日里一只不幸的小昆虫,被一扇窗前微弱的灯光吸引,在黑暗的夜晚徘徊在她的窗前。
当看到她上学或是放学回家,走在林荫小路上时,我整个人就呆住了,她看起来总是那么镇定自若。在家时,我回想着与她的每一次邂逅,一想到自己的不足之处便心生懊恼。即便如此,当我们正值青春年少时,我仍然感受到她对我深情的宽容。
我们还不够成熟,根本不可能发展稳定的恋爱关系。她自幼受正统犹太教的家庭熏陶,而我因信奉天主教心存顾忌,这使我们表现得清心寡欲,有如谦谦君子,就连亲吻都遥不可及,无论这种渴望是多么强烈。在一场舞会上,我设法拥抱了她一下——当然,有大人在场。我们的拥抱让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她那纯洁干脆的笑声让我痛恨自己所想的一切。
总而言之,我对雷切尔的爱一直是单恋。中学毕业后,她考上了大学,我参了军。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我被派到海外。有一段时间,我们保持着联系,她的来信成为那些难熬的漫长岁月中的一抹亮色。有一次,她给我寄了一张她的泳装照,我浮想联翩,在回信里提到是否可能结婚。她的回信几乎立即少了,也很少提及个人的事情。
我回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雷切尔。她母亲开了门,说雷切尔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她与在大学里认识的一个医学院的学生结了婚。“我还以为她写信通知你了。”她的母亲说。
我最终在等待复员时收到了她的“亲爱的约翰”一信。她委婉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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