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暖宠小知青》第89章


“不是你说让我忍不住就叫出来的”,江潮有些委屈地说道。
安溪一噎,“我是让你痛地忍不住就叫出来,你是痛吗?我怎么觉得你特别享受呢!”
“就是痛地忍不住”,江潮眉头一皱,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安溪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越发使狠劲地在他伤口上按了起来。
装!接着装!
“嘶!疼!”江潮抓着安溪纤细的手腕。
安溪到底是心疼他的,让手劲轻了下去,直到水温降了下去,才让他起身把衣服穿好。
雨渐渐小了下来,黄树深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跟他打了半小时的男人下手是真的狠,还专门往人软肋上打,要不是他机灵,早就被打废了。
不过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打的这么痛快过。以前跟战友切磋,大家不敢真下死手,束手束脚的,感觉上就是缺了那么一点。
“江潮,老子记住你了”,黄树深扭了扭脸往寝室楼走去。
推开寝室门的时候,几个室友的视线齐刷刷地打在他身上。
“操,老黄你这是干嘛了,怎么这么惨!”
“难道是跟妹子出去玩,手脚不老实,被人打了。”
“哪个妹子这么厉害,能把老黄打成这个鬼样子。”
在室友叽叽喳喳地打趣声中,黄树深把湿衣服脱了扔在凳子上,在柜子里翻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才匆匆爬上床。
“对安溪有心思的都断了念头吧!尤其是你老张。”黄树深躲进被子里直抽气,真的贼她妈疼了。
“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就是喜欢人家,也不能阻止我们追求人家啊!”
“我喜欢你妈,知道我身上的伤是谁打的吗?”
“谁啊?”
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厉害,虽然他们都很不想承认,但都知道在场的人没一个是他对手的,甚至被他单方面完虐也不在话下。能让你伤这么厉害,起码也是要跟他旗鼓相当才行。
“安溪她男人”,黄树深望着发黄的天花板,目光有些长。安溪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虽然骂她娇气,但其实她身上的任性连他都不能不吃惊。如果一开始碰到的人是她的话,是不是会有些不一样的。
“卧槽,老黄你说打你的是安溪的男人,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张教官一副打死他都不信的样子。
“不信拉倒,我劝你还是不要招惹安溪的好,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在那男人手底下撑过五分钟,别到时候还怪我没提醒你”,黄树深把被子一掀盖在头上,不再跟他说话。
第二天安溪提前五分钟到了操场,在她到了以后不久,一队步伐整齐的军绿色身影从铁门处走了进来。
原本在懒散站着的人群,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地整齐。
今天中医班的黄教官有点惨,打眼一瞧,脸肿地跟猪头一样,所有人死死憋着笑,难受的肩膀直打抖。
“笑,都给老子笑开一点”,黄树深大声喊道,虽然那张脸不能看,但声音一如既往的威严,带了很重的鼻音。
黄树深让大家笑,他们就更不敢笑了,越加死命的憋着笑,所以在操场上可以看到这样一幕,边缘上,中医班的军绿色方阵抖成了一片筛子。
安溪眼睛直直地望向前方,嘴唇抿地死紧,一脸严肃的模样,眼中的愉悦和幸灾乐祸却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黄树深凌厉地扫了过来,安溪眼也没眨,队伍尽头的夏秋幸灾乐祸地笑着,等着安溪被叫出列,谁让每次一有事准是她倒霉,这就是爱出风头的下场。
“夏秋,你笑什么,出来当着全班人面笑好不好。”
夏秋脸上的笑容一僵,因为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点名批评,她眼睛瞬间红了,眼眶里还闪着泪花。
黄树深最主要针对的是男生,女生里面他就对安溪罚地骂地比较多。骂安溪的时候,她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真要把她惹毛了,还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他顶。
他都快忘了女生是水做的,语气重一点都不行。眼见夏秋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以后,他尴尬地把视线望到一边。
以后还是继续找安溪碴算了,别的女生真的惹不起啊!就是被她男人打死也好过被小女生的眼泪淹死的好。
安溪:???
第78章 
军训的时间说慢也慢; 说快也快。半个月时间眨眼而过。
安溪从来都相信一句话,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句话可以放在任何人身上; 同他们相处半个月的教官; 同她一起上课的同学,甚至她和江潮; 迟早有一个人会先走一步。
虽然黄树深的严格让人无力; 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到底相处一场,他要走了,大家心头也都不好受。
军训结束的前天晚上,刘洋把安溪拉到一边; “安溪; 刚刚学校下通知; 要在体育馆给教官们举办欢送会,要每个班都出一个节目,现在时间紧迫,现排肯定是来不及的,你能不能代表我们班出一支独舞; 你军训第一天跳地那支舞就挺好的。”
安溪眉头一皱; “刘洋; 我很不想在公开场合跳舞; 你那天把我推出去就已经让我很为难了; 你知不知道知趣这两个字怎么写。别说你是班长; 我不想让你为难; 可是你也别三番五次让我为难好嘛!”
刘洋张了张嘴,脸上有些尴尬,他虽然不识趣,但安溪都已经把话说地这么明白了,傻子都能听地懂她就是不愿意,“可是你不上的话,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啊!如果到时候只有我们班没有节目的话,是不是会有点对不起黄教官。”
“那是你的事情。其实你干嘛非要找我,我们班比我跳舞跳地好的又不是没有。你去找其他人不就行了吗?”
“你说其他人是谁?”
“杨兰兰啊!都说她舞跳地比我好呢!我就不明白你非抓着我不放做什么?”安溪朝杨兰兰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算上穿越后的年纪,她都快要奔三的人了,还是两个孩子的妈,早就过了十八九岁爱攀比的年纪。她晓得杨兰兰和夏秋几个人一直都在暗地里跟她较劲,她装作不知道,她们想出风头就随她们去呗,反正她也丢不着肉。
安溪跟刘洋说完话后,往铁门的方向走了,至于刘洋有没有去找杨兰兰就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了。
“黄教官,我说了我们家江潮忙着赚钱养家,没空理你,你要真想找人打架我陪你打好不好”,安溪径自吃着碗里的饭。
一道茄子烧肉沫只要一角钱,不过茄子没大烧熟,还有很大的茄子本身的味道,足够纯天然了,要不是中间休息的时间太短了,她都想回家自己做着吃了。
这两只别不是打架还打出感情来了吧!
见黄树深执拗地看着她,安溪把筷子一放,“黄教官,我回家会和江潮说一声的,让他有时间过去找你,所以求你别看我吃饭了行不行。”
安溪见旁边人奇怪的视线打过来,她有些背不住了,那些风言风语要是传到江潮耳朵里,哪怕是假的,她家那个醋桶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得了安溪承诺之后,黄树深果断走开了,那雷厉风行的姿态不由让她瞠目结舌。
很好,她现在都要怀疑姓黄的是不是对她家江潮有意思了。
安溪不大懂男人之间友谊。女人轻易是不打架的,一旦打架再好的关系必定都难以修补。而两个素未相识的男人,竟然会因此而结下友谊。
昏暗的小巷上,还有几处亮着灯,那是还没有关门的夜宵店。油腻的小店里,只有寥寥几人,一般这个点还在外面的都是那些天天不干正事的地痞流氓。
今天老板却接待了两个生面孔,两人一坐下就点了两瓶啤酒和几盘小菜。
他坐在门口无聊听两人讲话,从说话的口音来看,这两人都不是北京当地人,从其中一个男人介绍自己叫黄树深开始,他就知道这两人应该是不怎么熟悉的,这又让他胖胖的脸上稀奇了一阵。
随着他们谈话的深入,一开始的那种拘谨荡然无存,两人开始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江潮,你和安溪怎么认识的?”黄树深问道。
江潮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眼里出现了一个小漩涡,“安溪是下放到我们那里的知青,就认识了。”
“那她愿意嫁给你”,黄树深眼里闪过惊奇,他以为女人都是嫌贫爱富的,就像他以前的那个未婚妻一样。
“安溪啊!她比较笨,总是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又缺乏安全感,想要走进她的心里很难但又很容易,我只是恰好抓住了时机”,江潮晃荡了几下酒瓶,荡起的波纹在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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