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宠着,上天入地》第23章


浙溟渊和齐容回家时哪里还有闲功夫去什么客厅,齐容是累得慌,进门换了拖鞋随手扯下领带挂在旁边的衣帽架上就忙着回房间洗澡去了。
浙溟渊是想他的小姑娘了,换了拖鞋就大步大步往楼上迈,两人至始至终连客厅灯都没有开过。
浙溟渊到了房间走廊就放轻放慢脚步了,轻手轻脚的拧开房间门以后合上,没有开灯,借着淡淡的月光往床的方向走过去,那上面隐隐约约隆起一小团,他的猫儿他的心在那。
走到床边去蹲下,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她的脸印在阴影里,面容不是很清晰,可是他就是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的轮廓,眼角,嘴唇。浙溟渊慢慢的倾身过去,上下唇瓣轻轻的合着她的鼻尖,秉着呼吸没敢用力,然后慢慢的下移到唇,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唇瓣含着他小小的嘴唇,伸手过来拥她。
声音怜惜,温柔,带着深不可触的懊恼,“猫猫,很晚了。”
他太熟悉她的一切,包括熟睡的呼吸频率。
左左伸手过来拥他的脖颈,脑袋凑到他胸膛处,“哥哥,我想你。”
声音嚅嚅的软娇和稚气,小小的猫仔找到信赖后全部的依赖眷恋。
浙溟渊先是顾着身上不干净才没有上床去拥她,这会哪里还顾得了,站起身子脱掉拖鞋躺在她身边,把人紧紧的圈在怀里,低下头亲她的发顶,声音沙哑暗沉有些模糊,“猫猫,哥哥也想你,好想你。”
左左圈紧他的腰,不说话,鼻尖在他胸膛处蹭,属于他的气息那么清晰,凉凉的薄荷味混着汗水,烟味,还有酒味。
沉默了一会,浙溟渊伸手拍她的屁股,那么轻那么轻的力道,他哪里舍得让她有半丁点疼,“这几天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她瘦了,他的猫儿瘦了。
左左摇摇头,不知道这几天没有好好照顾身体的到底是谁。
温温嚅嚅的湿意透着衬衫印到皮肤上,烫得浙溟渊整个身子生疼,手脚有一瞬麻木。
把人拥着抱上来,两人额头相抵,她眼角亮晶晶的,眼眶已经一片潮湿了。
心疼,原来真是这般要命。
“猫猫~”他一边唤她一边去允她的眼泪,左左头蹭开,扑过去抱着他的脖子。
“哥哥,你不乖,身上好重的烟酒味。”
她呜呜咽咽的,娇气的声音带着埋怨和心疼,浙溟渊鼻子一酸,没有说话,只轻轻的拍她的背,等着她缓了一些气,呜咽得不那么严重了,他才轻轻哄着开口。
“猫猫,华夏的科技并不比米国和欧洲落后,可是哥哥们还是出来留学,知道为什么吗?”
左左摇摇头,然后小身子被他拉回怀里,眼泪被他轻轻吻掉,整个人像是小时候的婴儿模样窝在他怀里,周围都是她温暖的体温和安心的守护。
“因为哥哥们是华夏下一代的掌权人,这些都是一个必须要走的过程,同样他们下一代的掌权人也要去华夏的,然后双方之间要交流的问题很多。我和你二哥今年大四了,所以事情会更多一些。”浙溟渊低下来亲了亲她的眉,“这样,明白吗?”
左左点点头,伸手拉住他的衣服,声音还是带着哭音,软软涩涩的,“我不要哥哥身体不好。”她唯一的要求,也就这样而已。
“唉。小傻猫呀~”浙溟渊叹气,蹭她的额头,“哥哥保证,不会身体不好。”
左左点点头,他说的,她相信。
“可是猫猫也要乖乖吃饭呀,等忙过这一阵,猫猫每天陪哥哥一起去锻炼好不好。”
“那哥哥也要乖乖吃饭。”
“好。”
“拉钩。”她从他怀里抽出一只手,伸出小麽指弯弯的勾着,带着水汽的双眸波光流转,嘴角总算弧度飞扬。
幼稚吗?
只要她要的,幼稚又怎样,他都陪着,他都给。
“好。”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是谁说的一百年,不够。
他要的,是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他在
【你,知道生命的意义吗?
陪伴,想念,为你努力做更好的自己。】
——————
那天晚上之后,左左真的很乖很乖,宋轻扬不再头疼她吃饭的问题。每天早上起床她都是笑嘻嘻的模样,然后乖乖吃过早餐宋轻扬送她,晚上回家不是先做作业就是画画,然后吃饭,到点睡觉。
浙溟渊和齐容每天晚上回来,客厅走廊橘色的小路灯亮着,热好的牛奶在保温杯里,放在铺着浅色桌布的餐桌上。浙溟渊和她的房间的走廊的灯是她喜欢的淡紫色,每天晚上伴着他轻轻的脚步。
她总是睡得很香,靠着的是他时常枕的那个枕头,怀里抱着某次两人一起去买的小猫玩偶,她之前睡的地方留出来给他。他的睡衣已经在浴室放好,书桌上会有一张字条,她用彩色的笔,花了些功夫,画得很好看的告诉他,她今天有乖乖吃饭上课,老师有表扬她或是跟同学有什么活动。他常用的钢笔放在笔架上,在背面回给她,他今天也很乖,有多吃饭,有尽量少喝酒,然后,画上两只依偎着的小小猫咪。
之后关灯上床,把她怀里的小东西抽掉放到旁边,拥着她晚安吻,然后满心餍足的安睡,第二天起床时再把旁边的小东西放回她怀里。有时候她睡得浅一些,模模糊糊的有一些清醒后看见他,就会甜甜的笑,然后过来抱着他的脖颈亲他的眼睛,之后便不再闹腾,让他去做自己的事。
他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把他的猫儿宠得这般懂事,她的小爪子,似乎从来不对着他亮,他有多爱,就有多心疼。浙溟渊时常想,是不是他宠的不够,他想要娇养出她飞扬跋扈的坏脾气,想要惯着她撒野胡闹,哪里要她这般为他乖巧。
可是某天,左左给了他答案。
隔天是周六,他之前就告诉过她周六陪她一整天,那天晚上回去得特别晚,几近半天,牛奶还是温着,路灯还是亮着,她的纸条还是在,可是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相爱】
然后他懂了,他和他的猫儿在相爱呢,怎么可能只有他想惯着她心疼她,她的心疼可不比他少。
浙溟渊捏着纸条在书桌边发呆,左左从床上轻轻起来,蹑手蹑脚的猫着身子到他身后,然后伸手从背后环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衬衫带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和他的味道。
“坏蛋,你回来了。”
浙溟渊一只手捏着纸条,一只手附在她的两只小手上,没有转身,轻轻的点点头,“嗯,坏蛋回来了。”
左左不说话了,就这么环着他的腰靠着他,轻轻浅浅的呼吸带着满足透过衬衫温暖他的背。
站了一会,浙溟渊把手里的小纸条小心翼翼的放进书桌上的一个小篮子里,那里有许多五颜六色的小纸条,都是他们写的。转回来身来抱起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地上凉,冷吗?”
快要十月了,房间里空调开着也还是心疼。
左左摇摇头,凑过来他唇边闻了闻,然后皱鼻子,“臭。”小手抬起来拍他,不重的力道,“喝这么多酒,不乖。”
浙溟渊抱着她倒在床上,把她整个人圈在身下,凑过去亲她,声音痞痞的,“那就让小猫一起变成小臭猫好了。”
他说话的气息扑在脸上和颈间,左左痒得扭着身子咯咯笑着躲,伸手要推开他的脑袋。被浙溟渊握住,用了巧力让她挣脱不开,然后一直拖到旁边,他脱掉拖鞋,下身圈着她的腿,让她整个人动弹不得,眼睛瞪得大大的抬头瞪他。
浙溟渊噗的笑出来,然后低下头来吻她,卷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绵,拖到自己口里一点点的允,“猫猫,你可别诱惑我,我现在意志力薄弱。”
沙哑暗沉的声音和下身热热涨涨抵着左左小腹的触感都在表明他说的是实话。
左左手脚都动不了,抬头去咬他的唇瓣,他不动,任她含着,娇气软糯的声音带着野气,“我哪有诱惑你,是谁先扑上来的?”
浙溟渊闭眼,深吸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粉粉嫩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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