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瘾_囧囧依彤》第98章


虽然这么想,陈修泽几天没碰她忍不住弯身亲了亲半边小脸,轻轻理顺长发去另一边躺下了。
半夜肖逍翻身,模糊中瞧见陈修泽背对她躺在另一侧。他们中间能竖着塞上一个大枕头,隔着老远。
肖逍没了睡意,揉揉眼坐起来,无声面对修长背影。
过了好一会儿,她掀开被子下床出卧室。走廊黑乎乎,她不开灯,摸索着走到客厅,借月光找到杯子喝两口水,随处一坐缩进角落里,不想睡觉,就干坐着。
天色渐渐变亮,她坐不住歪身躺倒,醒来发现自己睡回床上,枕边没有人。
“逍逍,起来了吗?”张妈在外面问。
肖逍没穿鞋去开门:“陈修泽呢?”
“修泽去公司了,这几天挺忙的,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噢。”肖逍怏怏走回屋里。
张妈没多想,进屋拉窗帘:“我做了虾面,出来趁热吃,一会儿就坨了。”
肖逍应好,不跟着张妈出去,在床边坐片刻给茹雅打电话。
茹雅听完叙述挺奇怪:“陈修泽还能晾着你?不想跟你过了?”
“差不多。什么见不着我就不行,我看他忙得挺好,骗子。”
“哎呦我滴神。”茹雅一声哀嚎,“你打电话就为塞我一嘴狗粮?”
“不是,今天又我一人在家。”
“那来陪姐,快过年了,姐姐我需要逛街浪一浪。你别成天围着他转悠,男人么,你越把他当回事儿,他越不把你当回事儿。”
肖逍不爱听这话:“我成天围着他转了?”
“你班不上,成天在家待着,不是围着他转,难道围着我转啊?”
“……”好吧,肖逍承认。
“麻溜的开车来找姐,血拼去!”
肖逍痛快应下。
上个月底郑老爷子坐牢,陈修泽清理了所有危险,她可以出笼了。
换衣服吃面,她走之前跟张妈说了说,再给陈修泽发了条短信。
晚上七点,陈修泽回家没见到人,问张妈:“逍逍呢?”
张妈看了看表:“她上午出门了,没跟你说?”
“去哪儿了。”
张妈摇头:“没说。”
陈修泽神色阴沉:“什么没跟您说,出去到现在不回来?”
张妈听出点苗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逍逍不会无缘无故不跟你说就出去不回来。”
陈修泽不作声。
“你真是……”张妈破天荒说他:“你昏迷的时候,她白天晚上不睡觉守着你,别说人家亲妈,我看着都心疼。你倒好,好了就跟她吵架。愣着干啥,快去找她啊!别是气得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陈修泽不爱听这词儿,但肖逍能干出这事儿。他心下躁郁,去打电话。
肖逍手机没人接,他又跟李卿要来茹雅的电话,也没人接。
远东、画室、肖家、章聿,他都找过了,没人知道肖逍在哪儿。
被张妈说中了?他眉头深皱,拎起大衣出了门。
这会儿肖逍正在公寓对着几瓶果味儿烧酒犯愁:“他不让我喝酒,你自己喝吧。”
茹雅拧开一瓶,豪气放她眼前:“人都不理你,你倒是听话。今天你不跟我喝,就是重色轻友的老妇女!”
“你才是老妇女!”肖逍冒火星。
“怎么着,你不是妇女还能是黄。花。大闺女?我不信陈修泽忍得住。”
“……”
茹雅啃上炸鸡腿,吐字不清:“你的初恋初吻和初。夜都给陈修泽了吧?”
“……”
“果然是。”茹雅叹息:“他上哪儿找你这种纯情少女,得了便宜还卖乖。话说你们那什么和谐么,听说鼻梁又高又挺的人比较那啥。”
“茹雅!”肖逍吼一嗓子,臊个大红脸。
“哎哎哎,我多嘴,来走一个。”茹雅先干一杯。
肖逍气闷,举起酒瓶喝了一口。
“这就对了!吹瓶才是我们的作风。”茹雅推开杯子,对上瓶口咕嘟两口,大喊:“爽啊!男人们都滚犊子!老娘不稀罕!哈哈哈……”
肖逍目瞪口呆,这货没喝多点儿就开始发酒疯,过会儿怎么镇得住。
她想多了,没半个小时,她自己头枕沙发坐垫,起都起不来。
果味儿烧酒,闻着甜,喝着清香,后劲儿大。她胃里热乎乎,头胀,混混沌沌不用想事儿,感觉不错。
怪不得都说借酒消愁,当真管用。
茹雅喝得更多,卧倒在茶几上叽叽歪歪说啥。肖逍听不清,没闲情问。
门口铃声大作,两人没个理睬,东倒西歪。
陈修泽按了十分钟没动静,拿钥匙开了门,眼前一幕看得他头冒青筋。
七八个绿酒瓶空的空、倒的倒,满屋飘炸鸡味儿。他找了几个小时的人像只煮透的虾趴那儿不动弹。
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走起!
第68章 Chapter 70
“呀; 你老公来了。”茹雅挣扎直起身,一秒歪回去,愤愤然:“你这个老妇女,居然把钥匙交了出去!”
“你才是老妇女!”肖逍抗议来的,声音却温温柔柔。
陈修泽头疼,她这是喝了多少。
“是你是你就……嗝。”茹雅打酒嗝堵得不上不下; 生生砍掉半句话。
肖逍噗嗤乐得眼镜歪了勾住头发; 陈修泽这才发现她的黑长直变成微卷波浪、蜜糖发色; 除了她红彤彤的两颊; 被头发映衬的皮肤越发白; 陈修泽的俊脸青一阵白一阵。
陈修泽走到肖逍旁边蹲下扶正眼镜; 肖逍迷迷蒙蒙看他。
那一身黑色长款羊绒大衣、高领纯白毛衣、深灰烟管西装裤; 肖逍从上到下打量陈修泽; 莫名点头; 晕乎乎自我夸奖:“我买这几件配一起果然好看。”
茹雅插嘴:“切,人家是衣服架好么,穿什么不好看。”
“茹小雅; 你是不是几天没洗澡,皮痒了?”肖逍伸手指向桌对面做扇耳光动作,一个不稳落陈修泽怀里。
陈修泽抱她起来,她就要坐地上,陈修泽拿她没辙,坐下问她:“今天去哪儿了?”
“做头发、逛街、吃饭、喝酒。”肖逍趴向沙发,老老实实回答。
“为什么喝酒。”
“因为不高兴啊。”
陈修泽黑脸:“不高兴就喝酒?”
“那要怎样,你又不理我。”肖逍吹跑挡眼的头发,直直盯着俊脸:“你最近是不是特烦我?要不我们分开住吧。”
陈修泽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分……啊!干嘛啊你!”
茹雅瞪大萝莉眼,嘴张得能塞进整颗鸡蛋。陈修泽当她面儿扛起肖逍搁肩上,拽过大衣坐沙发边儿给肖逍套,浑身泛凉气儿。
肖逍挣扎,陈修泽穿哪只袖子,她脱哪只,嘴里念叨着:“我不回去!不回去!”
陈修泽钳住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你准备去哪儿?”
“没你的地儿,我去清醒清醒。”肖逍认真回。
茹雅下巴掉下来,肖逍是疯了还是疯癫了?反正她的酒醒了。
陈修泽脸色相当难看,茹雅怕他一个生气把肖逍下巴拧脱臼,当即大喊:“家暴不可取啊!她就是太敏感,有事摆出来说!摆出来说就好了,手下留情啊!”
肖逍在陈修泽怀里不安分地动,不忘表扬自个儿死党:“还是你懂我,咱俩一起过得了,嫁什么人。”
茹雅眼珠子瞪得凸出来,缓慢移眸望向陈修泽,从一双黯沉沉的黑眸里感受到零下几十度的寒意。
苍天啊大地啊,她还花样年华,还想过年呢,当机立断爬起来开大门:“我是要嫁人的,她请随意带走。你俩结婚前,咱先别见面了,给你拜个早年。”她说着鞠了一躬。
“没气节!”肖逍扭头强烈鄙视。
陈修泽又给她穿大衣,她怎么也不穿,陈修泽好脾气磨没,连名带姓低斥:“肖逍!”
茹雅腿软,倚着门框滑到地上大喘气儿。
肖逍惊着了,吸吸鼻子跟死党抱怨:“你看他又吼我,宝宝不开心。”
“是吼你啊。”茹雅傻乎乎歪倒在地,两眼无神,“吓死宝宝了。”
陈修泽又冒一根青筋,对俩醉鬼白置气。
最后,肖逍被又抱又抗带回了家,躺床上不消停,十句有八句不跟陈修泽睡一张床。
陈修泽脸黑得跟外面的月黑风高夜有一拼。
张妈问陈修泽:“你昨晚把她怎么了?”
这问题多难为情,肖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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