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在他方》第172章


又趁着梁凉没回过神,赶快的问:“凉凉中午想吃什么?”
梁凉还在小声抽泣着,她的知觉早没了多少,红唇还沾染着吴燕夏的血,感觉浑身不受控制的极舒服又极无力,却同样羞愧极了。
她耷拉着眼睛哭着说:“……我,我想吃桑先生特意给我做的奶油意大利面。”
吴燕夏愣了。
请问在贵州的偏远山区里,他怎么能弄来奶油意面,又怎么能弄来桑先生?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但不要脸的人,永远有不要脸的一套解决问题方法。
吴燕夏不动声色的答应了,却也揉了会她的胸就又要往下摸。梁凉还处于敏感的时候,她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委屈的眨着眼睛:“你说过,就做一次的。我,我才答应……”
“但你现在不是要吃意面?”吴燕夏再皱眉,摸了下她头发,他凑过去,顺便把唇上的血在梁凉洁白娇嫩的脸颊蹭干净,正色说,“我们要再来一次,我刚刚显然没用尽全力,让你脑子里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奶油意面?本大仙把你带到千里之外,精心安排的苗寨精品旅游路线,你现在就告诉我想吃西餐?来,梁凉,你现在还想干什么,都告诉我,我都彻底满足你。”
说这话的时候,吴燕夏直勾勾的盯着她,特别耐心,甚至有点倨傲,没有流露出哪怕任何一丝羞愧神色。
可见无耻的程度,已经超越梁凉这辈子见过任何的生物。
在吴燕夏冷酷无情的目光中,梁凉果然愣了下,就没底气的第n次退缩。
她连忙抱着他的手,小声的发誓诅咒什么也不想吃,刚刚随口说的。吴燕夏中午做什么自己就吃什么,没有任何要求。她对这次旅游的安排也很满意,希望他继续发挥。
窗外的日光洒在吴燕夏脸庞,仿佛有点正大威严,但实际上内心极黑,是老奸巨猾的无赖。
吴燕夏维持面无表情的,被梁凉软声求了又求,主动献吻好几下,他这才神情淡淡的让她帮着自己穿上衣服,做戏一定要做全套的把梁凉独自扔在房间,装着余欲未消的模样,自己去厨房了。
当然刚出门,某猪就强忍内伤,抚着破唇笑了起来。
而梁凉恭送他离开后暗暗感慨她逃过一劫,又心虚内疚的不行,休息好了就赶紧爬起来,趁着吴燕夏不在的功夫,开始在遥远的松桃破楼里,洗洗刷刷补妆把脸上的血迹抹掉再尽量天。衣无缝的把衣服重新穿上。
等红着脸把枕巾用水洗好,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晾起来的时候,梁凉突然回过神,蹙起秀眉。
怎么感觉,嗯,有些事情发展的又是不太对。
她自己才是受害者好吗。
但这时候,吴燕夏已经在下面喊她吃饭,梁凉身为记吃不记打资深迟钝傻星人,就又决定抛弃这情绪,提着裙子下楼,想见识下吴燕夏除了馄饨以外,究竟都会什么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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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大大放过,求大大放过,求大大放过。
除此之外不知道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点时间,这次弄得我厌文期又瞬间爆发了
☆、第 132 章
吴燕夏身怀十八般武艺; 但身为懒鬼,厨艺走的是街边脏摊风。
他没有什么少数民族卖弄地方厨艺的自觉性,买了条牛尾牛骨,剁块加野葱扔进做牛肉清汤,趁着这功夫揉了巨大的敦实面团,等发酵的时候用红辣子拌了黄瓜; 用鸭蛋黄炒了嫩豆腐; 烫了把从邻居家要的茼蒿; 最后烙了十七八张迸脆迸脆的葱油饼。
都是快手菜; 但卖相不差,甚至非常能糊弄人。
梁凉走下楼的时候,闻到葱油饼的香味; 而吴燕夏顺便将大舅舅家的厨房和客厅都拿水擦了一遍。大舅舅家并不脏,但是木头家具; 各处也是药袋子; 百衲衣般藏着各种草药; 角落会有淡淡的灰尘。
吴燕夏把带来的一次性桌布都铺好; 正垂头摆着盘,手臂有力,做的是细活; 但透着钢铁般的力量感,感觉整身荷尔蒙爆棚。
做饭早就不属于稀奇技能,在城市里,即使会煮鸡蛋都算厨艺的一种; 然而任何好吃的食物,都需要带着爱与审美。
大舅舅家里的条件,非常简陋,餐具餐盘都是寻常的白糙瓷和不锈钢碗。吴燕夏的性格并不会多讲究摆盘,他把四处收拾干净,随手从院子里折了三四片新鲜青色树叶,稍微折叠成型,用来当天然的筷子托,弄得妙趣横生。
梁凉很给面子的在桌子旁边“哇”了声:“你回去后能也给我下厨嘛。”
夏厨师裹着围裙,非常骚的吹了声口哨,把板凳从桌子下面拉出来:“等你明年过生日的时候。”
嗯,明年过生日的福利,好像很多啊……梁凉心跳一扑腾,稍微幻想了下,喜滋滋的问:“那你都会做什么?我可以提前点菜吧。”
吴燕夏抬头,见大舅舅还没来,便轻声回答:“你只能点大肉。棒。”
这猪真的彻底没救了!梁凉悄悄地做了个呕的表情,再度假装没听见,转身溜走。吴燕夏放声大笑,把她拉回来,很满意笑说:“你就坐我旁边吃饭。”
苗寨里人家吃饭,通常都敞开院门,任邻居或路人随时进来,表示大方欢迎。但吴燕夏每次回家为大舅舅亲自下厨,却把门严密的关上,绝不允许闲杂人等跑来蹭吃喝围观。
偶尔顽皮的孩子爬到墙头偷看他们,吴燕夏也视而不见,在大舅舅放下筷子前,绝对不轻易开门。
如果小舅舅在,绝对会轻蔑的称这种行为是“小气的娘娘腔”。
外甥亲自做的一桌菜,大舅舅老怀甚慰,拿出自己的藏酒,和吴燕夏小倒一斟。
吴燕夏看着眼巴巴瞅他们的梁凉,笑说:“您也给她倒一杯,凉凉能喝酒。”
梁凉闻言,连忙站起来,双手虔诚的举起自己的小杯子。
她早先就从旅游书里看到,苗族的风俗传统是进门先给客人酒,喝的越多代表越受尊重什么的。
但梁凉怎么感觉,自己不受尊重,反正来这里都没人劝她喝酒,光不停的被投喂零食。
大舅舅也看了一眼梁凉,含笑给她倒了半个小拇指深浅的酒。
唉,不尊重啊还是不尊重。梁凉顾忌着淑女风范,羞羞答答的喝了。吴燕夏反而多喝了点,陪着大舅舅抽了根烟。
梁凉自己吃着,突然间再想到,自己这两天的饮食好像油腻了不少。平常在吉兆吃的虽然是剩料,但很清淡,少盐少油的。
她带着这样的想法,侧头望了吴燕夏一眼。两人目光对视,吴燕夏就随意的说:“那今晚我们喝清粥。”
梁凉含着筷子,摇了摇头。
她的肠胃,早在桑先生各种精湛厨艺和濒临过期食品的虐待中海纳百川。再说,出来玩嘛,饮食可以放纵一点。
但等等,梁凉突然想到,自己根本还没张嘴提要求,吴燕夏就已经懂她接下来要说什么!难道,她和吴燕夏已经达到心有灵犀的程度?
她一激动,就把吴燕夏那半碗温酒,当成牛肉汤喝了两大口。
于是没等到吃完饭,吴燕夏无奈地把陷入微醉、正不停对着空气傻笑的梁凉再拎上楼。他望着她的眼睛,捏了下她红通通的脸,回到楼下继续陪着大舅舅聊天。
梁凉软绵的靠在床上,带着喝醉酒人独有的专注傻缺,安静研究着自己袜子上的小熊。
酒,真是个好东西,现在感觉很灿烂、很安心,很被尊重,天地和谐海清河晏什么的,就很想打电话给别人分享自己的莫名喜悦。
倒霉的桑先生,再度成为他老板此刻脑海里冒出来的头一号秀恩爱对象。梁凉摸出自己的手机,郑重的按了桑先生的名字,点击通话,乖乖的等待。
没动静,她疑惑的再打一遍,依旧没动静。
嗯,桑先生怎么不骂骂咧咧的接电话。
再再打一遍,还是没动静。
难道桑先生趁着自己不在,把吉兆私吞逃跑了?
喝醉的梁凉恶从心中起。她自认像鲤鱼打挺般,实际上是特别娇懒的慢动作爬起来,就要拨打吉兆的固定电话,盘问下最近的生意。
然而,电话始终都无法拨通。
梁凉醉眼朦胧,终于感觉好像是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她定睛一看,液晶屏幕上方,显示“无联络信号”的标志。
吴燕夏的手机没带下楼,正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充电,梁凉顺手抓过来,明明是不同的运营商,吴燕夏的屏幕,同样显示着无手机信号。
啊,所以代表房间里收不到信号,还是苗寨没安信号站?梁凉吃惊的想,如果是后者,那是不是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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