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恋成瘾:简少宠妻无度》第197章


慕寒当时满脸痛苦和愧疚之色:“我当时以为你背着我出柜,而且你还装作要和我离婚,所以我……可是当我赶到车祸现场看到你遗落在车上的资料时我才明白这一切。”
苏怀夏当时觉得心里很别扭,这个男人不信任她,让她差点儿一尸两命。
可是后来慕寒又说:“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我想着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的话,那我放手又如何呢?”
苏怀夏当时心莫名的痛了一下,记忆中好像有个模糊的声音曾经告诉过她:“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我以为你要放弃我了。”
那个声音听起来那样的悲伤,连带着苏怀夏也被那种情绪所感染,她难过的不行,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掉。
然后她轻轻的抱着当时的慕寒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慕寒满是怜惜的擦着她的眼泪,语气心疼的说:“不用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距离那场车祸已经过去五个月,她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慕寒每天除了上班时间,一直都陪着她。
他会经常对着她的肚子满是爱意的逗弄着。
他总是绅士又温柔,会每天说爱她,亲吻她。
苏怀夏想,就算没有了从前的记忆又如何呢,她现在的生活这般岁月静好,又何必要去追究前尘往事的不愉快呢?
只不过唯一的遗憾就是爸爸妈妈不在了,没能看到她现在幸福的样子。
不能看着他们的小外孙出生。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难过。
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想跟慕寒说:“慕寒,这周末你有空吗?”
“怎么了,想让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想回还是看看爸爸妈妈,当年的案子也了结了,我们家的财产也都追回来了,可是我一直都没能去看他们一眼,告诉他们一声。”
慕寒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又自然的把菜夹到苏怀夏碗里。
然后他满脸宠溺的对苏怀夏说:“没问题,等我这周把时间空出来就陪你回去,是我考虑的不周,早就该带你回去看看父亲母亲的。”
“不不不,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苏怀夏连忙道。
慕寒冲她笑了笑:“我知道,傻瓜。”
听到他这样叫自己,苏怀夏忍不住脸红了红,然后低下头小口小口的扒饭。
虽然慕寒对她很好,可是苏怀夏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感受不到心跳声有一丝的波动。
她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没了记忆,慕寒是不是在骗她,可是她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怀疑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
她也庆幸自己怀孕了,否则如果慕寒对她有夫妻之间的要求的话,她可能都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
她还是会经常想起那场车祸,想起那个置身于碎玻璃片中满身是血的男人对她露出的微笑。
奇怪的是,每次一想起那个车祸,她的心就像是被谁揪到了一起一样特别的疼。
晚上睡觉的时候,慕寒照旧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她原本以为这一切就跟往常一样。
可是慕寒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往下亲吻她的鼻子,眉眼,然后缓缓移到她的嘴角。
他捧着她的脸就像是捧着一件珍宝一般充满爱意的轻抚着。
苏怀夏的眼神模糊了起来,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也有人这样视若珍宝的亲吻过她。
是谁呢?是慕寒吗?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慕寒亲着亲着才发现苏怀夏泪流满面,一张小脸上承载着她无法承受的难过。
慕寒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夏夏,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你如果不愿意,我下次不会了,你别哭。”
苏怀夏猛的摇了摇头对他说:“不怪你,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难过,眼泪控制不住就流了出来。”
慕寒眼神暗了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将她揽到怀里柔声的说:“睡觉吧。”
第二百五十九章 找不到她
海市。
“找到她的下落了吗?”男人背对着办公桌,面朝着落地窗,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总裁,很抱歉……没有。”
“继续找,就算把海市翻个天也要找到她,我不是说了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在说话,都让人以为那是个雕像。
“是!”那人领命退了出去。
等到属下出去以后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回过头看了一眼,打算置之不理。
可是手机却一直没完没了的响着。
他眉头深锁,快走两步接起电话。
“说。”声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
“总……总裁,关于您的父亲母亲的案子,终审结果已经出来了。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所有财产充公。”
简邵衡出神的看着窗外,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知道了,你想办法把那套老宅留下来其他的都让他们拿走。”
“还有……夫人说想见您一面。”电话里的人声音犹豫着说。
“那你安排时间吧。”说完也不等那边的回复,简邵衡立刻把电话挂断。
秦长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着简邵衡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出声劝道:“总裁,您才刚出院一个月不到,医生说让您尽量不要站太长时间。”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秦长默不作声,车祸那天他接到电话赶到现场,三辆车相撞,尤其是简邵衡的那辆车横在另外两辆车中间,被撞得面目全非。
他当时慌乱不已,带着简邵衡就去了医院,手术整整进行了三天三夜,他动用一切手段瞒住了董事会的人,说总裁要出国度假。
简邵衡几乎全身是伤,头部脑震荡,满身的玻璃碎片,手臂和腿部的骨折。
他几乎以为他要挺不过来。
可是简邵衡在重度昏迷了一个月以后终于醒了过来,他醒来之后第一句话不是问发生了什么,这是哪儿,而是问:“苏怀夏在哪儿?”
秦长当时就懵了,他这一个多月一直都在照顾简邵衡几乎都忘了苏怀夏的存在。
他有些茫然的说:“夫人,我不知道啊。”
简邵衡犀利的眼神扫了过来:“你不知道?出车祸的时候她和我是在一起的,她开的那辆车你不认识吗!”
秦长当时就慌了:“总裁,我们赶到的时候,三辆车里只有您一个人,我当时虽然没有注意看那辆车,可是我能确定那里真的只有你。”
“怎么可能!她明明也受了伤,怎么会不见?秦长你在撒谎是不是?是不是苏怀夏出了什么事,你老实告诉我!”
秦长立刻慌忙的解释:“总裁,我真的没有见到夫人。”
简邵衡眼神发红,声音几乎是从肺里出来:“找,给我找,哪怕只是一副骨骸,也要把她找回来。”
于是秦长带着人在那天山路上来来回回找了半个多月,附近的村落也都找遍了,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下落。
简邵衡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冷漠,话也一天比一天少。
已经过去四五个月了,依旧没有任何下落,那天一个下属在背后议论说:“那山路上晚上最容易有狼群和野猪了,我们找了这么久,说不定人早就成了那群动物的口粮了。”
这句话被路过的简邵衡听到,他当时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脚下不停地走过。
可是当天晚上,他就让人把那个背后议论的带到还为被训化的狼和老虎的笼子里。
那是两只饿到不行的猛兽,他被绳子绑着,狼和虎也也被绳子拴住了一条腿,拼命的向他跑过去,不停地挣扎着脚下的那条绳索。
那个人在里面待了两天两夜,活在这种极度的心惊胆跳当中,等他再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变得痴傻。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有过任何异议,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找人,一边一遍来回的找。
而简邵衡除了找人以外就是工作,他手中的势力也越来越大。
甚至于开始接触黑道上的势力。
那个时候,秦长才知道,苏怀夏的消失给简邵衡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从前他虽然冷漠,但做生意却兢兢业业从不涉及违法的事。
可是现在,他似乎压根儿不在乎这些,只要能赚到钱,能扩大势力,他都会去做。
秦长想说些什么去劝阻简邵衡,可他知道现在的简邵衡除了苏怀夏的事大概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变得更加让人难以琢磨,从前秦长还可以从他的一个表情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去猜测他的心情和他要做什么。
可现在,简邵衡整个人几乎可以说是冷血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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