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爱妻萌萌哒》第44章


程轻轻只能从杂志上得知,许家的老爷子回来了,他应该是被抓去工作了吧?毕竟这么多天他都陪着自己,肯定积累了很多活 。
程轻轻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他本就不会永远陪在自己身边。他是商人,他有事业,还有未婚妻。而她呢,抬高来说是小/三, 其实只是个出卖美色的玩物罢了。
只是每天,许邵寒的车都会等在楼下,无论多晚。
而许邵寒必定是不在车上的。
不只一次,她抱歉地对莫禾说,“你不用等我,这段时间很忙。”
莫禾只是机械地重复,“这是许总的吩咐。”
偏偏沈黎就像和他作对似的,许邵寒的车守多晚,他就让程轻轻加多久的班。
甚至还一起叫外卖在办公室工作到近8点,声称项目的规划设计已经出炉,现在到了实地堪对的尾声,他们急需王哲槐的特批 。
直到程轻轻头晕的感觉加重,她才能申请早早下班回家。
这天她依旧没去酒店,而是拜托莫禾送她到军区医院。
薛宇煌曾说过,那里的警卫认车牌,除了他和许家的车,别的都不让进。
小辉如今已经可以被扶着坐起来,但仍旧无知无觉,有时候玉明会用轮椅推着他到院子里晒太阳,吴文慧就跟在后面。
这个可怜的女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脸上再也不复素雅神色,反而爬上了许多皱纹,她也不再仔细地打扮自己,随随便便 裹一件旧风衣就到处走。
程轻轻每次见到她,都深深感觉到什么叫物是人非。
有时候逼急了,她会突然站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骂,“程瑜闻你死有余辜,可是为什么要搭上我儿子?!”
程轻轻骇然,父亲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会从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变成死有余辜的……共犯??
吴文慧肯定知道什么,可她却不肯说,问急了,她把你推出门外,反锁在里面几天几夜。
主治医生说,她是强迫性失忆和间歇性神经过敏,一旦受到特定刺激就会发疯似的往外跑,比如提到杨曙光。
周六,许邵寒打了个电话来,“晚上11点,酒店接你。”
依旧言简意赅的语气,却让她知道,交换女伴游戏,来了!
***
深夜1点,夜琉璃地下室金钻会员包厢。
夜幕再深沉,也不能影响这里分毫。
道貌岸然的高官富商,怀抱着各色美女,挥霍着贿赂来的钱,在这里寻找平日里不可能有的刺激。
猎/艳与征服,是他们所能想到和追寻到的极限。
生活何其枯乏,确实需要欲/望的刺激。
然而今夜,似乎有些不同?
从来不带女伴前往的许邵寒,竟然挽着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不久前登上S杂志的陪酒女?情/妇?船g??
程轻轻一身白色后背镂空礼裙,裙尾缀满珍珠,颈上一串光洁的珍珠项链,腕上是葱绿色玉镯,配上她素雅的打扮,更显得干 净出尘,脸上只着淡妆,反而描摹出她精致的五官。
在场的其他女子虽都是好吃好喝好穿养着的,却远没有程轻轻那份超凡脱俗的气质。众人顿觉怀中女子是如此艳俗。
有几个官员借着酒劲上前讨好地问:“许总这是要……”他垂涎地看一眼程轻轻,“和我们分享她?”
许邵寒冷冷挑眉,直接漠视眼前这个人,领着程轻轻便往里走。
冷酷的姿态让随后几个跃跃欲试的男人退却了。
正主还没来,程轻轻就像一个祭品,没有人敢动,可是所有人都觊觎。
许邵寒只是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浑身散发的低气压不仅让程轻轻不敢动,在场其他人更是吭都不敢吭一声。
门再一次被推开,却不是王哲槐,而是莫禾。
莫禾迅速寻到他们的所在,用机械般的声音开了口,“许总,老爷子希望你回去。”
许邵寒闻言,就像得到释放令一样,登时放下酒杯,拽起程轻轻就要往外走。
莫禾拦在门口没有动,“老爷子的意思是,她留下。”
原本松懈下来的许邵寒又腾的冒出一股杀气,怫然拒绝,“不可能!”
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呆在这!
他太了解王哲槐,偏激,极端,手段残忍,当年特训时,他就曾因为某一受伤队员拖了后腿,冷漠地将其抛弃在山野密林中。
他如此悉心爱护的人,怎么能就这样送到对方手中,他必须在场,他要第一时间知道发生的一切,将事情掌控在他手中。
莫禾再次开口,“老爷子的车就在外面。”
许邵寒一愣,这是摆明了他不走,老爷子就不走的架势。
程轻轻用力握紧他的手,她在害怕。她不知道一旦他离开,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很快她就松开了手,强自镇定地劝慰道:“你去吧,没事。”
心知没事是不可能的,但老爷子如此阻扰,他不走,很有可能惹急老爷子以及他所代表的股东,那么到时和他对抗的,就不仅 是王哲槐了,而是整个许氏高层。
“我应付完老爷子就回来。”他匆匆叮嘱,离开了包厢。
回头却对莫禾道:“你留在这。”
莫禾会意点头,守在门外。
许邵寒提前离开,反而让程轻轻不那么难堪,至少在王哲槐挑逗她时,他不会在一旁旁观。
可是王哲槐显然不这么想,男主走了,这场戏还有看头吗?他就是要许亲眼目睹他是如何毁灭程轻轻的,他要他亲眼看着她沦 陷。
王哲槐在门口拦下他,“我才刚到,许总就要走?”
“多年未见,你还是这么冷酷。”
许邵寒冷冷地看向他,“说到冷酷,王总似乎比我更胜一筹。我可没忘记,三年前你是怎么残忍杀害程瑜闻一家的。”
王哲槐冷冷一笑,“听说那姓程的是你的恩师,许家和程家甚至还签了婚约……可是许总你当时不也作壁上观?”
许邵寒挑眉,“程家迟早要倒,做善事不是我的风格。可是至少我不像你,买凶杀人,残害无辜。”
他越过王哲槐,直径走向停在夜琉璃内院的加长版林肯,那是老爷子的车,此刻许东篱已不耐烦地摇下了车窗。
身后却传来挑衅的冷哼,“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落荒而逃的情/夫?你以为把她拱手让给我,泰国一事 就可以一笔勾销?许邵寒,你未免把我看得太贱了!”
他停住脚步,根本不想回头看身后人那副嘴脸,“激将法对我没有用,而且,我从未说过要把她拱手让给你。”
王哲槐突然轻笑起来,“许邵寒你别忘了,新地标项目的文件此刻正摆在我办公室的桌上,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只要拿下这个 项目,三年前那件事对许氏集团造成的危机,便可以就此解除。签批或者驳回,主动权在我手里。而我要的很简单,就是程轻 轻。许总有的是女人,何必在乎这一个,我奉劝一句,别让女人成为你的弱点。”
许邵寒脸色一滞,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然而全身突然散发的冷冽气息却让王哲槐很是满意。
要知道,商业帝王许邵寒,可从来都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大概从未被人这么威胁过。而他,今日终于拿捏到了这个男人的痛处 ,成功激怒了他。
早已不耐烦的许东篱,推开车门,拄着拐杖便下了车。
王哲槐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直径走入夜琉璃,黑色的背影仿佛还带着洋洋自得的神气。
许东篱收回目光,一脸肃穆地看着面前紧紧握拳的儿子,半晌,终是叹了一口气,“上车吧,不然等会儿,我们都得死。”
许邵寒一愣,“什么意思?!”一双夜色中的琥珀色眸子瞬间变得犀利异常。
“上车!”许东篱的铁拐狠狠击打了两下地面,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程轻轻会出事?”他这时才发现,从方才离开包厢到现在,自己满心满脑都是程轻轻的安危,尤其经历了王哲槐如此咄咄逼 人的威胁,他顿时无比担心。
“我要回去。”他喃喃地转了个身。
许东篱的拐杖“啪”的一下狠狠打在他膝盖处,迫得他猝不及防一下子跪倒在地……
“父亲!”他抬起头,嘶哑地唤了一声。
许东篱心有不忍,忙又用手去扶。
没想到许邵寒犹是倔强地跪在地上,“告诉我今晚发生的事,让我去救她!”
“你!”许东篱一时气结,如今眼前的这个高大的男人,哪里还有半分十年前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的心完全给那个女子蒙蔽了 !爱情果然是世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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